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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這是為何?。渴ド辖袢詹]有怪罪啊?!绷痔旎⒋饝?yīng)了一聲,才反應(yīng)過來楚昭業(yè)是讓自己認(rèn)罪辭官,這怎么能行? 林文裕也有些不愿意,“殿下,沒有其他法子嗎?” “舅舅,二表哥沒將顏家父子殺了,如今的局面,就是后患。如今,我父皇還是讓二表哥自辯,二表哥就挑揀著萬民折中的罪名,認(rèn)幾條,推幾條,認(rèn)罪辭官,才能保命?!?/br> “殿下,臣……我……那萬民折里的罪證,都沒啥證據(jù)啊,那些人證根本不足為慮?!绷痔旎⒑莺莸卣f了一句,心中想著,大不了派人回去,照著折子上的人,將那些滅口也就是了。 “萬民折里面的人好滅口,那何氏呢?”楚昭業(yè)重重地問道。 “那個(gè)賤人……等我找到她,將她活剮了?!?/br> “何氏在顏家的手里。二表哥,舅舅派出過幾批人,壓根不知道他們把人藏在哪了。你先回去吧,想想我剛才說的話。” 楚昭業(yè)一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的意思了,懶得與他多費(fèi)唇舌。 “殿下,殺顏家父子,還有北燕的事,可都是您……” “逆子!胡說八道什么!”林文裕跳了起來,一巴掌打在林天虎臉上,將他的話給打斷了。 林天虎這幾年在兗州,說一不二,儼然是土皇帝一個(gè)。他性格本就有些自負(fù),如今這十多年被人吹捧慣了,壓根聽不進(jìn)什么話。在楚昭業(yè)面前,要不是記著這是皇子,估計(jì)他都能不當(dāng)一回事。 “你給我回家去,立即寫認(rèn)罪折子!”林文裕不讓他再多說,一巴掌打完,直接踹了一腳,將他推到書房外,“立即給我回家去!待我回來,要看到你寫好的折子。” 林天虎心里再不服,老子還是怕的,他就說了幾句話,楚昭業(yè)和林文裕竟然就趕自己走!他心中有些憤恨,站起來草草行了個(gè)禮,離開了。 “殿下,您不要跟他一般見識。” “舅舅,二表哥說得也沒錯(cuò),到底是為了我!”楚昭業(yè)幽幽地低沉著聲音說了一句,語氣似嘆息。 “不,殿下,是這逆子利欲熏心!只是,殿下啊,今日早朝圣上不發(fā)落,我這心里沒底?!?/br> “舅舅,您回去后,先讓人將天龍表哥家的孩子們都送走吧。我擔(dān)心二表哥會闖禍?!?/br> 楚昭業(yè)看了林文裕一眼,有些話,他不能告訴這個(gè)舅舅。昨日泰文殿見駕后,他這心里一直有個(gè)猜測,如今,這猜測變成了事實(shí)。 他的父皇,已經(jīng)決意讓楚昭恒繼位?;蛟S,是因?yàn)榘l(fā)現(xiàn)保太子的越來越多,他若露出廢儲的念頭,萬一太子也來個(gè)兵變,那這京城里,或許真無人能擋了。 再一個(gè),太子楚昭恒這兩年的表現(xiàn),中規(guī)中矩,讓元帝無可挑剔。 而元帝,一向是個(gè)冷靜自持的帝王。一旦下定決心要讓楚昭恒繼位,他為了大楚朝廷穩(wěn)固,必定會幫太子拔除些障礙。 自己,目前就是元帝想要拔除的障礙。而林家,元帝是絕對不會留了。 原本,他打算保下林家,可剛才林天虎說了那些話,保林家,和保林天虎,是兩回事。如今,自己的處境都岌岌可危了,他怎么還能保下林天虎這種渾人? 再說,林家,也無用了! 他又接了一句,“二表哥上了折子后,您就稱病,也辭官吧。” 林文裕聽到楚昭業(yè)的話,心中一陣發(fā)緊,“殿下,難道林家要……” “舅舅,我說的,是最壞的打算。您辭官,我父皇看在您往日勤政的份上,再加上我和母妃求情,必定會從輕發(fā)落。何氏手中的密信,是要命的東西。趁我父皇還未拿出來,不如先退一步吧?!?/br> “殿下,不如讓臣再派人試試,若是能找到那何氏和那封密信呢?”林文裕知道,楚昭業(yè)的意思,是讓他棄官保命。 他有些不甘心。這么多年,為的,是讓林家更上一層樓。 楚昭業(yè)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三日內(nèi)若找不到,舅舅就趕緊謀后路吧?!?/br> ☆、284章 縱馬 林天虎回到家中,又氣又恨,卻無法說話,只好借酒澆愁。 他喝得醉醺醺地,拉著馬氏的手說,“夫人,他竟然叫我辭官,讓我滾回家做個(gè)平頭百姓!你說——呃——你說他有沒有良心!” “老爺,老爺,你喝醉了!” “醉什么!我沒醉,我告訴你們,老爺沒烏紗帽了,你們——你們也不許對我無禮,哼哼,都是何氏那個(gè)賤人?!?/br> “還有顏寧那個(gè)賤人,把人藏哪兒去了!要是找到了,就沒事了,沒事了……” 林天虎在院中罵罵咧咧,最后,終于喝醉躺倒了。 馬夫人讓人扶他到床上躺下,走出臥室門,看到自己的兒子站在門口。 “大郎,你什么時(shí)候來的?” “母親,父親真不能當(dāng)官了?”林大公子喝問道,“我們都在京城了,為什么還不能去找哪顏寧顏烈算賬?表舅不是皇子殿下嗎?姑母不是宮里的娘娘嗎?” 林大公子生下來時(shí),林天虎已經(jīng)在兗州當(dāng)州牧了。所以,他從小聽說的,就是林家家世顯赫,宮里有寵妃娘娘,還有一個(gè)很被人推崇的皇子表舅,自己父親是兗州最大的官。 如今回到京城,沒有玩伴,出門也沒有前呼后擁,更沒人見到他就磕頭巴結(jié)。 加上如今在林府里,林文裕的夫人楊氏當(dāng)家,林老太君對林天虎和林天豹的幾個(gè)孩子寵愛有加,與林大公子這一房的孩子,到底不是眼前長大的,論起寵愛就差了幾分。 林大公子今年才十一歲,這種由天掉到地的感覺,讓他無法適應(yīng)。 “大郎,你不要胡說,這都是大人的事。”馬夫人有心想告訴兒子,林家宮里有依仗,顏家宮里還有皇后娘娘呢。只是,她自來寵愛孩子,哪忍心給自己兒子頭上澆冷水。 “大郎,你才回京城,帶人出去玩吧。”馬夫人給了兒子銀子,讓他出門散散心。 “哼——”林大公子接過銀子,氣得扭頭就走。 林大公子出了府,帶著小廝們逛了一圈,逛到醉花樓上,喝酒,聽曲,看雜耍取樂。 他看得高興,大叫要下面玩雜耍的再來一出。 醉花樓的掌柜的看他是個(gè)生面孔,但帶著小廝,衣著光鮮,連忙上來賠笑說,“這位小公子,我們醉花樓規(guī)矩,雜耍都是在大堂的。您要看得喜歡,不如讓小的們在大堂再耍一套?” “怎么?你怕小爺給不起銀子?”林大公子拍了一張銀票在桌子上。 “哎喲,小的哪敢啊。這不是樓里的規(guī)矩,求小公子體諒體諒?!闭乒竦目此辛藥追志埔?,也不爭執(zhí),只賠笑勸道。 “不行,快讓他上來!不上來,小爺就砸了你這破樓!”林大公子酒意上頭,一直任性慣了,聽到什么規(guī)矩,氣不打一出來,“怎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