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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止他,一瞥眼,見其他摩登公子們?nèi)诎櫭纪诙?,一副不堪其擾的模樣,便打消了這個念頭,忍笑由著燕兆青繼續(xù)唱。燕兆青無所覺,搖頭晃腦唱了幾句,對他二哥說:“近日我聽小單唱戲聽得多了,覺得自己也長進不少,你說呢?”燕紀來點頭說:“很是?!?/br> 這時單鳳叢出來了。等候多時的公子們和記者們一擁而上。燕家兄弟被擠到外圍,燕紀來還被踩了一腳,疼得他直跳。 單鳳叢一個保鏢走過來,看到他這模樣,想笑又不敢笑。他傳來單鳳叢話,要他們?nèi)ニ业人?/br> 保鏢引著兩兄弟到外面。戲院有專門接送貴賓的車子,一路送他們?nèi)硒P叢家。 這家就在戲院附近,還是燕紀來出錢資助的,是一幢兩層高洋樓,帶一個小花園。 燕紀來到這兒,就如到自己家一般。也不用他招呼,單鳳叢的mama就將裝好碟的水果拿出來,又問他:宵夜是現(xiàn)在就吃,還是等單鳳叢回來一起吃。 燕紀來說:“等她吧。我吃了晚飯,不餓?!彼麊栄嗾浊?,燕兆青也說不餓。 單鳳叢沒讓他們久等,就一陣風般吹了進來。她外面披了孔雀藍天鵝絨斗篷,脫掉斗篷,里面是一件奶白色的絲絨長袍。 “唷,今天三少爺也來了,稀客稀客。紀來,你再陪他坐會兒,我換個衣服就下來?!彼伺艿綐巧希窒乱话霕翘?,彎腰喊,“媽,把宵夜擺出來,我餓死了?!辈坏人齧ama答應,她撩起長袍,兩級一跨,又上去了。 單鳳叢mama將一碟冷牛肝、一碟金華火腿、一碟雞絲菇和一小碗蘆筍湯擺出來。她問燕紀來要喝什么酒。燕紀來說:“上次我拿來的那瓶蘇格蘭威士忌還沒喝完,我讓你們浸在井水里的,就喝那個?!?/br> “加蘇打不加?” “加?!?/br> 單鳳叢已經(jīng)換了一套寬松的磁青色綢袍下來,袍子遮到纖細的腳踝上方一點,下方就是雙織金的拖鞋。這一素一艷,一動一靜,襯托得那一段腳脖子格外撓人,跟她身上其它地方一樣。 單鳳叢是大眼睛、尖下巴,標準的美人臉型。七分容貌,再添上十分用心,就更加難得了。 她拉開椅子,坐上就吃,毫不把兩兄弟當外人。 燕紀來將她一根快吃到嘴里的長發(fā)撩到一邊,皺眉說:“你慢點吃,又沒人跟你搶?!?/br> 單鳳叢略慢了一點,咬著牛肝對燕兆青笑:“三少爺,你看看這個人,當著人好像多寶貝我似的,其實半點不把我放在心上?!?/br> 燕兆青笑:“這是哪兒的話?我每次遇到二哥,他都要提到你,聽得我都膩煩了。你還不足。難道要他弄個牌子,寫上你的名字,掛在脖子上到處招搖嗎?” 他說得二人都笑了。燕紀來說:“怎么樣?這可是外人看到的真實情形,天地良心?!?/br> 單mama拿來酒和蘇打,被女兒一把搶過,先替燕兆青倒了酒,兌了蘇打,再替她自己和燕紀來弄上。她說:“這杯敬三少爺。”說著一口氣喝干,又滿了一杯。 燕紀來勸她喝慢些,她說:“你們合伙騙我,以為我不知道呢?這些天你都不出現(xiàn),連上次我頭回演,千萬囑托你來捧場,你答應來,結(jié)果也成放屁了。你別笑,我告訴你,那天你失約,我唱完和何寶祿家的斗雞眼少爺出去跳舞……” “好啊,背著我跟人出去,還敢告訴我?” “既然告訴你,就不是背著你了。我本來生你氣,想干脆便宜那小子一次。只是那小子太不爭氣,說話無趣,為人齷齪,跳舞時一個勁用他的排骨胸蹭姑奶奶的胸,我一氣之下,賞了他個五指山,自己回來了。算你運氣好!”她喝一大口酒,又瞪了燕紀來一眼。 她的眼不畫也是丹鳳眼,瞪出來像臺上戲正好,情正濃,氣也氣得虎虎生風,又柔情萬種。 燕紀來被她瞪得渾身火熱,心癢難搔,卻又有些尷尬,怕燕兆青嫌她粗俗。 燕兆青含笑看了眼單鳳叢袍子下面不斷波動的胸脯,說:“這你又冤枉了二哥,他這幾天不來,是有公事?!?/br> 單鳳叢那雙勾人的眼睛又轉(zhuǎn)到他身上:“呸,他能有什么公事?” 燕兆青說:“你讓他自己說?!?/br> 燕紀來一腔熱血,頓時冷了一半。他垮了臉說:“好好的,又提令人喪氣的事?!边@么一來,單鳳叢倒非要他說了。燕紀來只得將燕翅寶令他接手賭場的事說了,言語中諸多不滿。 單鳳叢歪了歪頭,讓她的血紅色玻璃寶塔耳墜子晃動起來:“這可是好事,怎么你好像吃了大虧?” 燕紀來說:“你懂什么?我爸是賭場董事長,趙光鼎是總辦,賭場實權(quán)都在他手上。我們家的主要業(yè)務是運輸、工廠那些,爸爸全給了我大哥。我分到的,不過是雞肋中的雞肋?!?/br> 他說起這些天怎么看趙光鼎眼色行事,趙光鼎這jian人,只在面子上指導他兩句,實際事情一點不告訴他,更不讓他有機會插手。賭場的人全聽趙光鼎的,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反正我算是看明白了,只有那書呆子是我爸親兒子,我和老三都是撿來的。我還好一些,但也不過許我個閑位,每月固定領些錢花。到時大哥做出成績了,又要拿我去襯托他。反正我也無所謂了。泥碼不一樣,還想交出一樣的成績么?我是無所謂的?!?/br> 燕兆青背著手在房里踱步,看墻上掛的幾張臉譜和一套金碧輝煌的女帥盔甲。 單鳳叢見他酒杯空了,又倒了杯酒,親自給他送過去。 燕兆青接過,謝了一聲。兩人目光在空中相遇,單鳳叢動了動嘴唇,無聲問了他句什么,燕兆青點了點頭。 燕紀來打開了苦水堤壩,一時收不?。骸皬男〉酱?,就愛拿我倆做比,比就比,偏又愛拿他的強項來壓我,顯得我處處不如他。何必呢?我又無所謂,無所謂……” 單鳳叢在他身邊坐下,一推他:“好了,別無所謂了。我問你,你在那公司,一點實權(quán)沒有么?” 燕紀來躊躇:“也不是完全沒有,但賭場的事,我實在插不上手?!?/br> 單鳳叢說:“那賭場好好的,又要插什么手?上次我?guī)讉€好姐妹去上海跑堂會,據(jù)她們說,那里的賭式,才叫花樣百出。有賭馬的,還有賭狗的。我那時就想:你要能在澳門開個賽狗場,那可多有趣?你們的賭場翻來覆去也只有三個賭式,還不如廣州的多,你弄個賽狗場賭狗,沒準大家圖新鮮,你就為榮升立一大功啦?!?/br> 燕兆青忽地雙手一拍,驚訝地說:“巧了,這兩天我正盤算在澳門開賽狗場的事呢??上沂诸^沒錢,只能想想?!?/br> 單鳳叢瞟了他一眼:“那當真湊巧?!?/br> 燕紀來呆呆聽著。單聽單鳳叢說,他只當玩笑,但燕兆青也這么說,就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