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6
書迷正在閱讀:男主攻略手冊(快穿)、老師,換你主動行不行、我的BOSS是只鬼、就要做女配、華宮燕、重生之獨寵小王妃、惡女當家、公主癥、娛樂圈御廚、親愛的,銀行家
了眾人一步,走到人少的地方,然后將之前的那個電話回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兩聲就被接了起來。 穆彎現(xiàn)在已經(jīng)洗了澡躺在床上了,“喂,江惟棣。” 男人在這頭一手插在自己的兜里,一手拿著電話,眼角處都含著笑,“嗯,吃飯沒?” “吃了呀?!?/br> “之前給我打電話是想要做什么?我估計下周就能回來了?!苯╅︻A(yù)報了自己的行程。 自從穆彎在帝都工作后,他幾乎也不怎么回B市了,就干脆每次都在帝都。 之前他的這個舉動都還引起了身邊好友的一番感慨,都說之前大家紛紛勸著這男人就留在帝都,以后聚會什么的也方便,可每次收工江惟棣還是回B市。結(jié)果,現(xiàn)在不知道究竟是打通了任督二脈還是怎么樣了,居然終于想明白,定居在大家都在的帝都了。 怎么會是打通了任督二脈,只是因為他家的小姑娘在帝都了啊! 聽見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穆彎哀嚎了一聲,“可我下周一就要走了啊!” 這么一算來,他們從回國后就沒有怎么見面了,現(xiàn)在她去項目組那邊,少說也要好幾個月。這樣一來,很可能他們會有小半年都不能見面了。 江惟棣可能也沒有想到穆彎這么快就要去外地,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這樣吧,你把你出差的地址發(fā)給我,過兩天我有時間直接過來找你?!眱蓚€人的時間都不是自由的,見一面都是需要調(diào)整行程的。 穆彎擔心男人太累,加上她去的地方是很偏僻,畢竟是挖隧道的,那肯定是在大山里,周圍都沒有什么酒店的,住宿都不方便。 想了想,穆彎還是拒絕了?!疤h了,交通不便,你還是別來了。過來了也是折騰,等我把這個項目跟完了再說吧?!?/br> 江惟棣在這頭沒有出聲,兩人觀點不一致,就聊了點別的,這才收了線。 第二天是周末,穆彎約了在武音愛出來逛街。 考古學的同志跟穆彎的情況很相似,下周出差。不過她倒不是去學習,而是真的是跟千年以前的尸體什么的做研究,還是在西北區(qū)。兩個同病相憐的去荒無人煙的地方的孩子就利用著可能是今年最后一個在大城市的周末,好好地掃蕩的商場。 到了星期天晚上的時候,穆彎就開始收拾行李了。 這次出差的時間很長,畢竟他們手里的工作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完成的,需要準備的東西也不少。 就在穆彎翻箱倒柜找衣服的時候,突然,這個時候公寓的門鈴就被按響了。 穆彎跌跌撞撞地從一堆衣服里爬出來,有些疑惑究竟是誰在這晚上來敲她家的門。走到門口的時候,她都還特意透過貓眼朝著外面看了眼。 等等!啊喂! 誰能夠告訴她,貓眼外面的那一大盆看起來顏色飽滿的好像透過門縫都能聞見香味的干鍋是個什么意思啊! ☆、54|P54 從貓眼看見的,真的只有一大盆的干鍋。 穆彎很清楚自己沒有點外賣,但是在透過貓眼看見那一盤從賣相上看好像都能夠引起自己的食欲的干鍋,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她還沒有吃晚餐??!從回家后就一直開始收拾行李,一直沒有時間啊! 在美食的誘惑下,穆彎還是開了門。 “我沒有......”她的話都還沒有說完,喉嚨里都還卡著“點外賣”這三個字,就被從干鍋盆后面的突然冒出來的男人給震驚了。 當你以為送外賣的人是穿著“餓了么”或者“美團外賣”的工作服的時候,卻在抬眼的那一瞬間發(fā)現(xiàn)竟然是啊影帝的那一瞬間,可能,就真的忘記了該說什么了吧? 而穆彎,現(xiàn)在就遇見了這樣的情況。 當她以為那干鍋后面會是一張平淡無奇的陌生的臉龐的外賣小哥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事實并不是那樣。 這像是一個從天而降的蜘蛛俠,帶給了她無限的驚喜。 “江惟棣!——??!你怎么回來了!”她沒有忍住那破喉嚨的尖叫,臉上的欣喜怎么都掩蓋不住。 甚至,因為驚訝,她伸手都捂住了自己的張開的嘴巴。 眼睛里,卻是亮晶晶的。 門口的那個一手端著干鍋的雙眼含笑的男人,可不就是江惟棣! 明明都說了最快都會明天才能趕回來的男人,明明半個小時前都還在跟她打電話的男人,現(xiàn)在卻像是奇跡一般,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 穆彎說不上來現(xiàn)在心里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現(xiàn)在的他們像是高中在熱戀的男女,做著一些成年人可能會嗤之以鼻的事情。 明明就是很尋常的工作的分別,但是這個男人卻都還像是個毛頭小子一樣這樣披星戴月地趕回來了。 明明都那么清楚的明白就算是這樣的趕時間,也只是能夠換來并不算是很長的一晚上的短暫的相聚。可是,江惟棣這個男人,還是回來了。 用著這么一種讓她觸不及防但是卻能夠感到無限驚喜的方式,他回來了。 聽見穆彎的問話,江惟棣眼底的笑意就更深了。 “聽說我家的小姑娘沒有吃飯,長期飯票不得不親自過來送晚餐了。這個答案,還可以嗎?”他的聲音,因為長時間的奔波沒有喝水,顯得有些干啞。 穆彎很敏感地就意識到了,忙不迭從男人的手里接過了那一盆干鍋,然后匆匆端進餐廳,“快進來,喝點水。嗓子很痛吧?” 江惟棣還在彎著腰在玄關(guān)處換鞋,聽見穆彎的話,彎了彎唇角。 不管是在什么樣的年齡,在被自己愛惜珍視的人關(guān)心的時候,總是會覺得那是一件萬分暖心的事情。 “嗯,來了?!彼吡诉^去。 就算是這很可能是兩人在這一年中最后相處的一個晚上,可還是要高高興興的。沒有在離別前的最后一秒,那都不算是離別。 第二天,穆彎就被鬧鐘吵醒了。 她睜開眼睛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邊的江惟棣已經(jīng)不在了,走出臥室,就聽見了廚房傳來的輕微的響動。 穆彎走過去,斜斜地靠在了門邊。她抱著雙臂,就這么專注地看著廚房里那個圍著她的小黃人圍裙的男人,有些看不夠的樣子。 江惟棣利落地將平底鍋里的雞蛋煎餅鏟了起來,細心地用筷子和鏟子將它卷了起來。時間掐算的剛好,電飯煲這個時候“嘀”了一聲。 江惟棣端著托盤轉(zhuǎn)身,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穆彎。 男人的兩只手都端著盤子,他朝著穆彎笑了笑,大步走過去,走到女子身邊的時候,突然低頭,在后者的唇上親了一口,“早安。” 聲音帶著暖融融的味道,像是三月的春-光。 吃了早飯,江惟棣就提著穆彎的行李走到了小區(qū)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