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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guī)闳命c?!?/br> “小盤子,我正式向你宣布,從現(xiàn)在開始,我要做一個獨立的人,面試工作就是我走向社會開始新生活的第一步,你再不準粘著我了,我要自由!” 我很少這么正式嚴肅的說話,話一出口,不僅小盤子,連老爹老媽都愣了一般望向我。 “一一,我……我不是要粘著你……” “那我可以獨立了?那你去上班吧,我要自己一個人去?!?/br> “可是……” “哎呀,我的一一也長大要獨立了,不過攀志又不是外人,面試這么人生重要的時刻怎么能沒有他的陪伴,這是多么值得紀念的事情啊,以后你們回憶起來多有意義啊。” “嗯嗯,是啊是啊,柳爸說的對?!?/br> 小盤子忙不迭的點頭附和老爹的話,連老媽都同樣點頭表示贊同。 我看著這三人有點無語,真是不明白我的面試為什么必須有小盤子的陪伴?有什么值得紀念的?而且鬼才會跟他回憶這些呢。 而且有時候我強烈懷疑小盤子才是老爹的親生兒子,我可能跟小盤子就是新聞里常報道的那種抱錯了的小孩,不然為什么從小到大我每次跟小盤子有別扭時,他們總是考慮都不考慮就沒有原則的站到了小盤子一個陣營。 關(guān)于兩家孩子是不是抱錯了,我的懷疑不是沒有依據(jù)的。 小時候真的有幾次小盤子喊過老爹做“爸爸”的,老爹答應(yīng)得簡直那叫一個甜蜜,兩人間一喊一應(yīng)后那同時出現(xiàn)的狼狽為jian的笑容,讓我好幾天想起來就直打冷顫,有一種被他們偷偷賣掉了的感覺。 還好我擔驚受怕了好多天并沒有見到來提貨的人,不過從那以后我非常嚴肅的警告小盤子,如果他再喊我的老爹做“爸爸”,我的家庭作業(yè)就永遠都不會再借給他抄,雖然我的作業(yè)本上老是會被老師劃上很多個叉叉,但是對于倒數(shù)第一名的小盤子來說,還是很有借鑒作用的。 這樣的威脅每次都百試不爽,小盤子雖然很不情愿,還是從此改口叫了我老爹做“柳爸”,雖然有個“爸”字仍然讓我聽起來很別扭,不過總是好了很多。 但是他曾經(jīng)喊爸的事情還是在我的心靈留下了陰影,加上肖家父母每次見到我也是親熱得像見了親閨女,我怎能不懷疑。 “小盤子,肖攀志,我警告你,如果你這次一定要跟著我,你高考作弊的事我就去投訴你,讓你當不了高材生,讓你的名牌大學都白讀了,我說到做到!” 我咬牙切齒的瞪著小盤子,甚至舉起拳頭晃了晃,顯示我的話的可信度。 小盤子果然像是被唬住了,怔怔的看住我,就連剛才還站在他一個陣營的老爹老媽都緊閉了嘴巴,一個個都神情怪異。 我才不管那么多,有點得意的沖他揚揚頭,果然跟小時候拿不借給他作業(yè)本威脅他有同樣的效果,這家伙簡直是匪夷所思的運氣考上的重點大學,肯定是整天戰(zhàn)戰(zhàn)兢兢怕被人發(fā)現(xiàn)他的真實智商,我威脅說公布他,不把他嚇住才怪,哈哈,想想我還是很有聰明才智的,又讓我找到了一個制住他的好方法。 至于我爸媽,他們肯定是想幫小盤子保守秘密的。 “好吧,那……那我先走了,你到了章氏大樓如果遇到困難一定要來找我,我在五樓,你記住了?!?/br> “嗯嗯,知道了,你放心吧!” 我雙手扶在小盤子的肩上,將他往門口推去,阻止他將昨晚上就叮囑過我的面試注意事項又說一遍,有時我都覺得,他比我的老爹老媽更像是我的家長。 小盤子走后,我讓老媽幫我畫了個淡淡的妝容,又穿上老媽為我準備的俏皮可愛又不失端莊的套裙,還有一雙白色高跟鞋,這是我人生的第一雙高跟鞋,昨晚我已經(jīng)穿著它圍著我家練習了好幾圈,我最后在鏡子前又轉(zhuǎn)了幾圈,才滿意的帶上簡歷資料出了門。 我當時不知道,這一次出門,我的生活將發(fā)生大改變。 而這改變,大概是從我下公交,走上了章氏大樓前面的小廣場時開始的。 走在小廣場上,還有身上這身裝束,連我自己都感覺到我的整個氣質(zhì)都不同了,自然的淑女起來,原來當個白領(lǐng)麗人就是這種感覺。 已經(jīng)過了小盤子告訴我的八點半的上班時間,小廣場上除了我這個來面試的,沒有其他人了。 我綻放出一個面試指南里面強調(diào)的并且我在鏡子前練習了很多遍的得體優(yōu)雅自信的笑容,抬起頭挺起胸朝著章氏大樓的大門口走去。 就快接近大門口時,“嘀嘀嘀……”一連串急促又顯得極其不耐煩的汽車喇叭聲突然響起,嚇了我一大跳。 我停步,正準備轉(zhuǎn)頭去看個究竟,突然,就像是一陣颶風般,一個紅色影子從我身邊如一道閃電擦身而過,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章氏大樓門口正中的位置上。 我受到慣性影響,搖晃了幾下,站立不穩(wěn),“啪嗒”一聲跌在了地上。 正文 第5章 一分都不能少 昨天晚上下過一場雨,地面還沒有完全干,我站了起來,悲催的發(fā)現(xiàn)剛才還讓我自我感覺非常良好的淺粉色裙子和白色高跟皮鞋已經(jīng)在微濕的地上各擦上了一塊明顯的印子。 我看著這印子,心沉了又沉,欲哭無淚,然后怨氣無法抑制的直沖向腦門,我雙眼冒著火,射向前面的罪魁禍首,一輛紅色的跑車,流線般的車身,即使我從來沒有記住過任何車標,對車也沒有任何概念,我也知道這車肯定價值不菲。 車門打開了,有人走了下來,淺藍色的POLO衫,深灰色的褲子,身姿挺拔,目測也有一米八以上,他看都沒朝我看一眼,將車門一甩就向章氏大樓大門走去,那背影很拽很酷很囂張,可是我,很憤怒很憤怒很憤怒! 目中無人的家伙!沒禮貌的家伙! 我不再猶豫,雙眼噴火的盯著那背影,然后“蹬蹬蹬”的沖到紅色跑車邊,抬起我穿著高跟鞋的腿,狠狠的一腳踢在了跑車上。 我一踢完就解氣了,而且,才兩秒鐘,我就后悔了。 原本光可鑒人的紅色車身上,現(xiàn)在有了一塊很明顯的腳印,而且在鞋跟踢中的地方,有了一小塊凹印。 我的腦中電光火石般閃過很多豪車相撞賠款多少多少的新聞,那數(shù)字都是天文數(shù)字,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我承認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