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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現(xiàn)在,我真的是傷心了委屈了,雖然我也沒認為自己會面試上,可是連面試一分鐘都沒有就被當作了是一個烏龍,劉依,柳一,這名字差不多,命運咋就差了這么大呢,我委屈啊。 我想起那個主管看我的眼神,第一次覺得自尊心受傷的滋味竟這樣難受。 我站在章氏大樓門口不遠處,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我怔怔看著門口不斷進進出出衣著光鮮的男男女女,一腦袋的茫然,難道就這樣回家了嗎?我該怎么跟老爹老媽講述今天面試的經(jīng)過?我該怎么跟小盤子說…… 我剛想到小盤子,手機就響了,我一看,正是小盤子打來的。 我深吸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接通電話,我是想著要裝成若無其事的樣子跟小盤子說話的,可是“小”字剛出口,我的聲音就哽咽了。 “一一?一一你怎么啦?你面試完了嗎?” 小盤子一聽到我的聲音不對勁,語氣就很急切。 小盤子不問還好,一問我就更控制不住了,心里的委屈在聽到親人的關心后決堤而出,我更加泣不成聲了。 “小……小盤子,我……我在……樓下……” “一一,別哭,我馬上就下來,你等著我!” 小盤子顯然被這樣的我嚇住了,他的聲音都在發(fā)抖。 我擦干眼淚,發(fā)現(xiàn)門口來往的人和門衛(wèi)都好奇的偷偷看我,我低下頭走開離遠一點。 天空又開始變得陰沉,我走到了臺階外面,頭頂沒有了大樓的屋檐遮擋,我才發(fā)現(xiàn)天空已經(jīng)在飄著毛毛小雨。 電話又在響,我以為是小盤子,一看是個陌生的號碼,我這樣的心情下實在不想接任何電話,何況是個可能是詐騙電話的陌生號碼,可是,剛才我的樣子太奇怪,加上又一頓哭,那些時不時投過來的想看好戲的目光讓我很尷尬,索性接通了電話給自己找點事做。 不過一接通我就后悔了,我承認今天真不是我的黃道吉日,這電話還不如是詐騙電話呢。 “你好,小姐,我是阿慶,你沒有忘記我吧?我是章億章總的小弟哦,我已經(jīng)把車開到了維修點,檢查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車身左側(cè)車門位置有5厘米長2厘米寬3厘米深的凹陷,及10厘米長劃痕兩條,已經(jīng)不可能完美的修補,我老板要求用原裝車門替換,由于此車是限量版,原裝車門要從國外工廠運輸過來,保守估計至少要40萬,章總雖然之前說一分都不能少,不過我們老板其實心腸非常軟哦,他說只要小姐出一半20萬就行了,哈哈,維修費我雖然沒猜準,賠償費還是猜的挺準的,小姐,你看什么時候方便,我把發(fā)票拿給你看看?” “看什么看,搶劫啊你們!” 我再也聽不下去了,對著手機吼了一聲后就把通話按停了。 我再想哭都覺得哭不出了,什么事啊這是,老天這是在玩我嗎?難道是今天出門忘記了看星座運程? 我狠狠的盯著章氏大樓,想著今天來到這里后接二連三的倒霉事,真是越想越生氣,覺得再不把我胸中這股悶氣發(fā)出來,我真的是會爆炸了。 于是我再也管不了那么多,也不管有沒有人看我的笑話,抬起頭看著整棟章氏大樓,幾乎是用盡我全身最大的力氣,吶喊起來。 “章氏,你們太欺負人啦,只看學歷,簡直是狗眼看人低,海歸有什么了不起,崇洋媚外,姑奶奶我才不稀罕在這里上班呢,還有那個壞男人,章億,你就是個烏鴉嘴,誰說我傻了,你才傻呢,你們?nèi)叶际巧底?,長得好看了不起啊,又不能當飯吃,叫你拽,叫你毒舌,小心毒死你,40萬有什么了不起,誰叫你給我打折啦,姑奶奶我有的是錢,偏就不要你打折怎么啦,我偏要賠40萬怎么啦……” 細細的雨絲飄在我臉上,讓我的眼變得有點朦朧,我已經(jīng)語無倫次都不知道自己喊些什么了,我用手抹掉眼睛上的雨水,突然一愣,聲音戛然而止,我看著不知道是幾樓的某處窗戶,再也罵不出口。 只見章氏大樓的一扇半開的窗戶邊,一個身影站在那里,正低頭向我看來,雖然隔得有點遠,還是看得出是個男人的身影,身影模糊,我卻有強烈的感覺,此人正是我剛才正在罵的人。 就好像做虧心事被人撞個正著,我的臉突然變得發(fā)熱,渾身不自然,我不由得心里暗罵自己沒出息,明明應該理直氣壯的,怎么一到人眼皮子底下就慫了。 正文 第9章 謝謝你救我 為了加強自己的氣勢,我挺直腰桿,抬起正氣凜然的怒視著那個身影。 哼,看什么看,在窗戶邊偷偷摸摸,有本事你就跳下來啊。 我嘀咕著,當然,還是沒有勇氣喊出口。 突然,我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樓上那個身影,只見他猛然向前晃動了一下,好像后面有股力推了他一樣,他似乎也是被驚到了,頭準備向后看個清楚,卻又被大力推了一下,然后我看到他淬不及防的往前傾倒,向下栽了下來。 不會吧……我的愿望這么靈…… 我腦袋被嚇得一片空白,可是雙腿已經(jīng)不由自主的向那個下降的方向拼命奔去。 好像被一個超重的鐵錘砸中的感覺,我在昏迷前甚至還聽到了小盤子撕裂般的呼喊聲,以及許多男男女女的尖叫和驚呼聲。 唉,我今天真是霉透了…… ****** “哎喲……” 我是在一陣劇痛中醒過來的。 那真是我從未體會過的鉆心般的疼痛。 睜開眼,入眼是白色的天花板,我一陣恍惚,一時想不起自己是在哪里,然后我終于記起了昏迷前發(fā)生的事,心里突然一驚,難道我已經(jīng)進了天堂? 還好很快我就吁了口氣,因為我看到了床頭高高掛起的幾個裝著藥水的吊瓶,還有我手背上連著吊瓶的針管。 我的下半身除了疼痛再沒有別的感覺,甚至無法動一下,我很悲哀的想,也許我被截肢了或者要癱瘓了。 不知道章億怎么樣了?我想起他從樓上掉下來的場景,有點遠看不太清,好像搖搖晃晃了幾下,似乎是被什么東西推了,難道是有人要把他推下樓嗎?是什么人跟他有仇?竟然在他家的地盤里要謀殺他。 我想起他囂張狂拽的樣子,呵呵,得罪的人肯定不少,在被撞前連我都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