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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老爹,你就別搗亂了,我在問老媽呢,什么精神科醫(yī)生,不感興趣。” 老爹摸摸鼻子,郁悶的在一邊,還在不甘心的嘀咕,“什么神婆嘛,鬼鬼叨叨的,這世界上哪里有鬼,什么時代了,還在信這個,攀志啊,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這回連小盤子都不搭理老爹了,只尷尬的笑笑,然后也把注意力放到了老媽身上,等著聽神婆的事。 老爹深受打擊,簡直生無可戀了,“小盤子你看看你,真愧為一個名牌大學理科高材生,竟然也跟著她們胡鬧,太不像話了?!?/br> 我聽得好笑,老爹連他的乖乖干兒子攀志都不喊了,他平時是最反對我喊“小盤子”這個稱呼的,小盤子看來在老爹這里要失寵了。 不過小盤子在老媽這里卻增了寵。 老媽愛撫的看著小盤子溫柔的說道:“攀志,別聽你柳爸的,他是個老頑固,我來給你講講神婆的故事。” 我驚愕,不是我要聽的嗎?怎么反倒小盤子成了聽故事的主角?得,誰叫我一向就沒小盤子得寵,我就安心當個聽眾甲吧,至于聽眾乙我的鬼BOSS,早就在全神貫注等待老媽開金口了,聽眾丙我的老爹,一邊做出嗤之以鼻的表情,一邊張開耳朵擺出不聽白不聽的架勢。 “說起來這神婆還是我們家的親戚呢,是我姨媽的表叔的遠房侄女。” 我媽一副驕傲的模樣,大概在嘚瑟我們家真是人才輩出,我不禁在腦袋中打了幾個結(jié),尋思著萬一我要去找這位神婆親戚,我該稱呼她什么。 “我這位親戚脾氣有點怪,一般人她不告訴人家她是神婆,有人找她她也不輕易出手,她一出手收費還很貴,我上次要我姨媽帶我去的,用親戚的名義千求萬求她才肯給了我一個神符,而且一分都不肯便宜,我花了高價買了個那么小的神符,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樣,一一,你試了沒有?能驅(qū)鬼不?” “就是效果好啊,自從戴了神符,沒有鬼可以近得了身啊,不然我那朋友也不可能拜托我去找神婆是不。” 我媽喜上眉梢:“那就好那就好,我的錢沒白花。” 我爹很不屑:“因為壓根就沒有鬼,當然沒有鬼近身了,不可救藥啊不可救藥,愚昧啊愚昧,喂,老婆,繼續(xù)講,那神婆是怎么給你神符的,是家里擺了很多隨便賣,還是要施個法什么的。” “你不是不相信嗎?那么急干什么?既然是神符,賣那么貴,當然要施法啦,而且要根據(jù)使用的人的生辰八字來施法,所以一一那個神符是只能一一專用的哦,離開一一五米范圍之外就沒有效用了,所以借給別人用也是不行的,一一你要記住哦?!?/br> 正文 第115章 他會保護我 離開五米之外就沒有效果,而且必須神符所屬人才能使用,這神符果然是很奇妙啊,我不禁對我mama的姨媽的表叔的遠房侄女這門親戚充滿了好奇,有點迫不及待想去拜訪。 “媽,你快說,我們家的這位神婆親戚住在哪里?” “閨女,你真的要去找她?神婆一般人都不接見的。” “媽,我那位朋友被厲鬼纏身命在旦夕,再不找神婆施法就會一命嗚呼了,太可憐了,我不能見死不救啊。” 我一說完,就感受到了某個位置的一陣陰氣撲面而來,仿佛我再多說一句,某位鬼就真的會變成厲鬼了。 “哎呀,確實太可憐了,我把地址給你寫下來,你快帶你的朋友去找神婆。” 老媽是個同情心爆棚的人,一聽說有這么可憐的人,立刻就起身去拿紙筆寫地址了。 這里老爹突然說:“我怎么感覺剛才有一股奇怪的冷風吹得我寒毛直豎呢,這里離窗戶很遠啊,哪里吹來的風,真是怪哉怪哉?!?/br> 我當沒聽見的不做聲,小盤子雖然臉色怪怪的,不過也選擇了默不作聲,BOSS就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只是再不敢亂釋放他的能量了。 老媽很快拿了一張寫了地址的紙來交給你,我打開看,原來就在我們沙城的一個地方,只是那地方比較偏僻,我并沒有去過。 老媽交代我:“神婆有個習慣,只有農(nóng)歷逢七的日子才接見,別的日子去找她也沒用,據(jù)說逢七是陰氣最足的時候,施法才效果好,而且因為找她的人太多,但她一天最多只接見一個,至于接見誰,就看她自己高興,我那天去幫你求神符,可是使了好大的勁的,所以我教你一個方法,你去了如果神婆不肯接見你,你就賴著不走,瓢潑耍賴,多求求人家,這神婆怕麻煩,被你求煩了,保管會答應的?!?/br> 我有點無語,大概可以想象得到老媽當時求神婆的情景,我如果用這同樣的風格,神婆真的不會因為第二次有審美疲勞嗎? 我看另外三位男士這次幾乎是默契的同一個表情,無語呆滯。 而且我覺得神婆挺牛氣的,逢七才接見,一個月也才三天逢七,又一天只見一個人,那等于一個月也才見三個人,真是好有女王范哈。 我拿出手機查了下農(nóng)歷,今天是初五,那么后天就可以去找神婆了,我倒并不太擔心神婆不接見我的問題,因為就憑我老媽都被接見了,我老媽瓢潑耍賴的功力我可是得了真?zhèn)鞯陌?,絕對青出于藍而勝于藍,神婆那還不是只有被手到擒來的份。 神婆的地址拿到了,家里的飯菜也打包了,我就準備走了,小盤子也跟我一起出門,老爹老媽送到門口,老爹忍不住又拉住我。 “閨女,你是新時代的好青年,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不要相信那些迷信思想,聽老爹的,叫你那位朋友去看精神科醫(yī)生,別耽誤了病情。” 我直接無視,一溜煙的跑了,跑了老遠還聽到老爹扼腕嘆息的聲音。 小盤子追上來,在電梯里,他問我:“你們住在哪里,還不肯告訴我嗎?” 他問的是你們,不是你,好像他看得見BOSS一樣,看來小盤子已經(jīng)完全接受了BOSS存在的事情。 我有點為難,不是我不愿意告訴小盤子,而是章立華似乎不能允許別人知道,連阿慶都被拒之門外,我也不是不能理解章立華,作為一個父親,他的兒子已經(jīng)變成這樣了,而且害他兒子的人還沒找到,小心一點肯定是必須的,我住的他的房子,又是員工,遵守保密規(guī)定也是必須的。 于是我很是歉意的看著小盤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