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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對方卻喊出了我的名字。 我本來也覺得這聲音有點熟悉,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這會人家直接喊出我的名字了,我更覺得奇怪了。 “請問你是?”我好奇的問。 “我是許鋒?!?/br> “許鋒?” 我有點摸不著頭腦,這名字似乎聽到過,不過憑我這對陌生人三分鐘記憶力的腦袋,我很是茫然。 “警察?!?/br> 許鋒很快又回答了我。 簡短的兩個字一下子就讓我想起了這許鋒是何許人也,這輩子跟警察打交道我也就被拘留的那一次,那經(jīng)歷可是記憶深刻,能不想起都難。 “哦,是許警官啊,我找崔金花,請問可以讓她接電話嗎?” 雖然我心里覺得怪怪的,這許警官怎么會用的TRACY的手機,不過我也沒想太多,也許人家是親戚朋友也有可能。 正文 第436章 荒郊野嶺 電話中的人似乎又是愣了一下。 “你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許鋒語氣有點奇怪。 剛剛平靜了一點的不安又升了起來,許鋒的話讓我一驚,難道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 “崔金花不在嗎?我找的是她。” 我下意識的忽略他的話,我只想要TRACY接電話,我現(xiàn)在最急切的是想聽到她的聲音,只有她的聲音才能消除我心里的這種不安。 “崔金花一個小時之前出了交通事故,我正在事故現(xiàn)場?!?/br> 電話中許鋒公事公辦的聲音,毫無波瀾,卻像一顆手雷丟到了我的腦袋里爆炸了一樣,把我徹底炸懵了。 天啊,真的是她!那個血rou模糊的人真的是她! 當(dāng)心里的擔(dān)憂都變成了真實的,我的頭腦就只剩下空白,然后就是不知所措,好像不該打這個電話似的。 “柳一小姐,請問你跟死者是什么關(guān)系?”電話中許鋒又問。 “死者”這詞在刑偵電視劇、電影、新聞里面經(jīng)常碰到,雖然讓人聽起來不快,但終究是局外人的感觸,但今天第一次在現(xiàn)實生活中跟一個熟人的名字劃上等號時,才覺得這么讓人難以接受。 “是……”我機械的想回答許鋒的問題,只是出口時才發(fā)覺這個問題其實不好回答。 是朋友嗎?顯然并不是;是敵人嗎?也不至于;是同事?以我這掛名的沒做過一件實事的董事長,似乎又說不上有這層關(guān)系。 “她是章氏集團的員工?!蔽蚁肓艘幌?,這樣回答許鋒,隨即想到什么又問他,“請問這件事故是怎么回事?” 許鋒沒有馬上回答,沉吟了一會才說:“事故還在調(diào)查之中,但是,似乎并不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好了,柳一小姐,恕我不能透露太多,我這里還有事,再會?!?/br> 許鋒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我茫然的看著手機不知道要作何反應(yīng),只覺得拿著手機的手已經(jīng)在不受控制的在顫抖中。 直到漆然嘆了口氣。 “沒想到出事的竟然真的是她,她不上班跑到那里去干什么?荒郊野嶺的?!?/br> 荒郊野嶺? 我不由得把視線又重新投到漆然的電腦屏幕上,之前由于心慌害怕,并沒有仔細(xì)看圖片,現(xiàn)在才發(fā)覺,出事地點雖然說是市郊,但的確很偏僻,出事的馬路的一邊緊挨著一座山。 在這個城市出生和長大,這個地方我并不陌生,雖然屬于城市的邊緣,但由于風(fēng)景和空氣都比市中心好得多,很多有錢人在山上開辟出區(qū)域建了一些高檔別墅,可以說跟西林山莊屬于城市兩個不同風(fēng)格的別墅區(qū),只是位于城市的不同區(qū)域。 雖然并不是荒郊野嶺,但是也確實比較偏僻。 是啊,TRACY不上班跑去那里干什么?難道她就住在那里的別墅區(qū)?那里離章氏大樓挺遠(yuǎn)的,對她上班并不方便。 我木然的看著圖片,被撞得面目全非的小轎車,轎車中去世的人,同樣撞壞的中型貨車,肇事逃逸的貨車司機,偏僻少人煙的路段,馬路旁邊的山。 我突然有一種奇怪的熟悉的感覺,好像這情景在什么地方見過。 正文 第437章 不是普通交通事故 “你說靈魂帥哥是不是跑去了這里?” 說著漆然指了指電腦上新聞里的圖片。 我一愣,想起B(yǎng)OSS看了新聞后不到兩分鐘就匆匆離開,他好像是說了他要去看看,所以,他應(yīng)該是去了圖片中的這個出事地點吧,現(xiàn)在也許已經(jīng)到了現(xiàn)場。 我想起他剛才的失常,他看到新聞后表現(xiàn)出的那種害怕和恐慌,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似的,我就好像被他傳染了,內(nèi)心里其實也是很害怕和恐慌。 我害怕和恐慌的是他的反常,這樣子的他實在是讓我太陌生了。 他是不是已經(jīng)認(rèn)出了出事的人是TRACY?可是,即使是TRACY,他的反應(yīng)好像有點過激了。 這些天來,我跟他在這里,跟TRACY的接觸,雖然不算多,但是也有好幾次了。 雖然TRACY看不見他,可是他看得見TRACY啊,可是,我一點都沒感覺到過他跟TRACY之間會有什么特別的關(guān)系,如果硬要說有關(guān)系,除了TRACY是章氏的一名經(jīng)理級員工以及股東之外,還有一個身份就只是他的叔叔的情人而已,我再沒聽他說過有其他的關(guān)系,甚至每次他提起TRACY時都是一副冷淡的表情,根本沒有特別之處。 所以,如果僅僅是這樣的關(guān)系的話,他剛才的反應(yīng)就真是太不正常了,不像每一個聽到身邊熟悉的人出事時的那種震驚和難過,更像是出事的是他生命中的至親似的痛苦、無助。 為什么會這樣? 我一邊為TRACY難過,一邊在為BOSS擔(dān)憂,腦袋里像有亂麻似的,站在那里六神無主,這種時候只恨自己只能在這里干著急,什么都做不了,甚至巴不得有一個人來告訴我,這發(fā)生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剛才跟你講電話的,他說他是警察是吧?他為什么說這不是一起普通的交通事故?難道這事故有貓膩?TRACY是被人開車故意撞的?” 漆然顯然比我冷靜,也比我清醒多了,她皺著眉頭,仍然盯著電腦,像是在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