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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哪里去了?” 這種時候了,我也不想管其他人了,即使我知道這個地方除了我和王碧華,再沒有人可以看見BOSS,我也一樣旁若無人的問出了我最想問的話。 “我就在這里,不過他們的話太無聊,我找了個地方先睡了一覺而已?!?/br> 啊?就這樣?睡了一覺? 我真是服了,虧我還在這里擔(dān)心他。 “我不是叫你不要來這里嗎?而且,你怎么把神符的開關(guān)關(guān)了?”這句話他卻沒有說出口,直接在我的腦袋中傳音的。 我一愣,他怎么跟章厲一樣,這么不歡迎我來這里,他說是那么說過,可是我還不是因為擔(dān)心他嘛。 至于神符的開關(guān),自從昨天被劉依當(dāng)作定位器關(guān)掉了之后,我就沒有打開了,我怕萬一BOSS又找我,省得他不能靠近我。 我這么為他著想,他還責(zé)怪我,這讓我有點覺得委屈,于是悶著不再跟他說話。 他也不再說什么,只是緊緊的擁住了我的肩膀。 王碧華此時卻拍起了手來。 “好了,人都到齊了,看來我的早餐并沒人感興趣,不過沒關(guān)系,我講的故事一定是你們喜歡聽的,大家都到客廳的坐著吧,我們……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說到這里,她又看向章啟華。 “章總是我故事中的主角,你不會真的害怕聽故事吧?” 章啟華果真沒有再往門外走了,他冷哼了一聲,然后徑直走向了客廳的方向。 章立華和章厲都是神情復(fù)雜,但是都跟著往客廳走去。 BOSS擁著我,用攬住我的那只手捏了捏我的肩膀。 “如果等會有情況,我只要離開你身邊一米以外,你就要打開神符的開關(guān),切記!” 他的聲音突然在我的腦中這樣說。 正文 第636章 王碧華的自述(一) 如果人生還能重新選擇,我一定在三十年前的那一天,遠(yuǎn)遠(yuǎn)的躲開那家改變了我一生命運(yùn)的夜總會,更加會躲開讓我的人生從此進(jìn)入萬劫不復(fù)的那個男人。 但是那個時候,我是多么的欣喜,當(dāng)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我就知道的命運(yùn)就要改變了,但是,我怎么都沒有想到,我曾經(jīng)夢想過的改變卻完全偏了方向,最終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對于我這種家庭出身的女孩,來到這樣的大城市里,沒有一技之長,甚至連書都沒有念過幾年,想要站穩(wěn)腳跟,過上跟城里人一樣的生活,其實并沒有太多的選擇。 當(dāng)然,或者你可以說,我可以去有錢人家當(dāng)個保姆啊,或者是去工廠當(dāng)個女工啊什么的,通過勤奮努力,也能過上好生活。 但是,你能說出這樣的話,也只不過說明你是一個站著說話不腰疼,根本不了解我們這類人的自以為是的所謂城里人罷了。 你見過哪一個當(dāng)了保姆或者女工的能擺脫命運(yùn)變成了人上人的?或許有,但那也是被當(dāng)成傳奇的人物,也許幾萬人里能出現(xiàn)一個,她們中的大多數(shù)做到老也只不過是一個保姆或者女工罷了,永遠(yuǎn)被你們城里人看不起。 你們城里人總是一邊享受著她們的服務(wù),一邊假裝賜予一些廉價的同情和慈悲,但是,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了你們內(nèi)心深處對她們的輕視,就算你們藏得再深,其實我們一眼就看得出來。 我討厭那樣子,永遠(yuǎn)生活在底層,我也想要站得高高的。 當(dāng)我踏進(jìn)這個城市里的時候,比我早來幾年的老鄉(xiāng)們把我?guī)У搅艘箍倳?,她們說,我們想要獲得跟城里人一樣的生活,這個地方才是捷徑。 我毫不猶豫的相信了她們的話,尤其是當(dāng)我遇到那個男人的時候,我想你們也猜到了我說的是誰,是的,他就是章啟華,這個帶給了我人生中最快樂的一段時光,又讓我從此一輩子生活在地獄里的男人。 他是我的第一位客人,也是唯一的一位客人,所以,你沒必要因為我從事的職業(yè)瞧不起我,雖然我從事了那份職業(yè),卻根本就來不及做更多跟那份職業(yè)有關(guān)的事。 當(dāng)夜總會的領(lǐng)班第一次將緊張得要死的我以及其他幾位同行帶到那個包廂時,我其實是害怕得頭都不敢抬起來的。 包廂里有幾個男人,我的同行們熟稔的已經(jīng)各自坐到了一個男人身邊,只剩下我了,我忐忐忑忑的抬起頭來,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他跟其他人都不同,我也說不上到底是哪里不同,就總覺得他跟出入夜總會這種場所的男人是不同的。 只有他的身邊還剩一個空位,也許是他看起來比其他幾位男人要冷淡得多,所以我的同行們不約而同的都沒有選擇他,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在他的身邊坐下,他并沒有拒絕,但也沒有看我一眼。 喝酒、猜拳、玩游戲,他的同伴們和我的同行們在鬧騰的時候,他只是在旁邊看著,并不參與,客氣而疏遠(yuǎn),我坐立不安,我并不知道我該做什么,也不敢像我的同行們一樣主動跟他靠近,雖然來之前,領(lǐng)班和同鄉(xiāng)們已經(jīng)教了我很多,但是坐在他身邊,那些技巧好像從我的腦袋中都消失了。 他好像忘記了他身邊還有一個我,直到我們周圍的人都漸漸雙雙相諧著散去。 他沒有動,我也就不敢動。 包廂里從喧鬧到安靜,我跟他就這樣靜靜的坐著,我開始偷偷的打量他,他抽著一根煙,吐出的煙霧在他的臉前縈繞,他的眼神微瞇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對他充滿了好奇,一個到夜總會來卻什么都不干的男人,還有,他長得很好看,比我見過的男人都好看。 我又陪著他坐了半個多小時,我們?nèi)匀灰痪湓挾紱]有說,我也由一開始的忐忑不安,變得習(xí)以為常了,我甚至開始覺得,如果就這樣陪著他坐一個晚上,我也是愿意的。 但是,抽完幾根煙后,他站了起來,他開始往門外走,我有點失落,看著他的背影,想喊住他,卻沒有勇氣。 走到門口時,他卻站住了,他轉(zhuǎn)過身來看著我,這是那天晚上他第一次正眼看我。 “你叫什么名字?”他問我,他的聲音很好聽。 我告訴了他,雖然我的聲音在緊張得發(fā)抖,但是,我的心里欣喜莫名。 下意識的,我告訴他的是真名,我突然不太想跟他說老鄉(xiāng)們幫我取的另一個名字,在夜總會,她們都喜歡取一個跟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