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94
她的那一刻,她就消失了,她寄宿的身體,那個叫做李香蓮的通緝犯的身體,在王碧華的靈魂消失的同時,就斷了氣,尸體被警察送到了殯儀館,后來,是章厲出錢將她安葬的,章厲又找到了小時候王碧華當保姆時帶他去過的那個山林,找到了那個無字墓碑的墳墓,在墓碑上刻上了她母親的名字。 劉依和她的哥哥劉三,因為綁架罪被捕了,但因為后來主動配合我送我到了章氏老宅,從輕量刑,兩人都只被判了半年的監(jiān)禁。 不過,章厲說,他會等劉依出來,劉依為他付出了很多,他不想做個跟他父親一樣的人,他會對劉依負起責任來,給她一輩子的倚靠。 最后,他離開時,托我對小盤子說聲對不起,因為他上次對他的嫁禍,他說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知道了他母親靈魂的事,但是他還并不知道李香蓮就是他母親,他托她在樣品里加了違禁成分,因為他那時候太想把我從章億的手里搶過去,于是對小盤子也心存了妒忌。 我把他的話帶給了小盤子,小盤子只是一笑置之,我知道他其實早已經(jīng)不在意了。 正文 第672章(完結(jié)篇)跟班的丫鬟 最快更新我的BOSS是只鬼最新章節(jié)! 我本來懷著一腔豪情,悲壯的認為,我也可以像那些愛情故事中的女主角一樣,一個人癡癡的毫不動搖的等待男主角,五年十年二十年,直到化成一塊望夫石,變成動人的童話故事。 但是才過了三個月,我就發(fā)現(xiàn),我熬不住了,我要瘋了,我想他,想見到他,一天一小時一秒鐘都不想再等了。 我從便利店里出來,眼睛里還有未擦干的眼淚,可是等我一去擦掉,新的眼淚又冒了出來,好像無窮無盡的壞了開關(guān)的水龍頭,怎么關(guān)都關(guān)不掉,怎么忍都忍不住。 路上擦肩而過的行人,投來好奇的目光,他們有的竊竊私語,有的指指點點,我才不想管那么多,我只覺得我有太多太多的委屈,我想他想得太委屈,我等他等得太委屈,我怪他怪得太委屈,可是我除了流眼淚,我什么都無能為力,我甚至笨得連眼淚都擦不掉。 章億,大混蛋,你到底什么時候回來?你是不是在國外樂不思蜀了?你知不知道這里還有人在等你?你要我相信你,你說你會很快來找我,你是不是都是騙我的? 我低著頭,順著馬路毫無目的的一直走著,懷著滿肚子的委屈,心里罵了那個大混蛋一千遍一萬遍,不知不覺,我卻發(fā)現(xiàn)我竟然走到了這個地方。 章氏大樓前的廣場上。 是我跟章億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我惆悵的在一個花壇的水泥邊緣坐了下來,看著不遠處的章氏大樓發(fā)呆。 這才過了多久的時間啊,那個地方早就物是人非了,我還記得我跟他在里面發(fā)生過的每一件事,每一個細節(jié),說過的每一句話,他霸道的給過我的每一個冰淇淋之吻。 “啊!” 我正想得入神,突然只覺得一股勁風從我身前拂過,把我的頭發(fā)吹得滿臉都是。 我忍不住叫了一聲。 然后我就聽到了傳來的一聲緊急剎車聲。 “喂……” 我氣呼呼的剛想破口大罵,本姑娘心情正是不好呢,誰這么沒禮貌,會不會開車呀?卻在一抬頭瞬間,就愣住了,我像被人點了定身xue,連罵人的話都堵在喉嚨,再也吐不出來。 離我坐的花壇邊幾米遠的地方,一輛惹眼的紅色跑車停在那里,因為太惹眼,所以我印象也太深刻。 就是那輛車,沒錯,章億的那輛車! 我覺得我的呼吸都要停住了,我盯著那輛車,眼睛連眨都不敢眨。 車門被打開了,人還沒有下來,我就先聽到了一聲口哨聲,酷炫、輕挑,又吊兒郎當?shù)目谏诼暋?/br> 但是,是他的聲音沒錯,雖然僅僅是口哨聲我也聽得出來。 他終于從車里走了下來,朝我走過來,他的手里還拿著一個冰淇淋,悠哉悠哉的吃著,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我仰著頭看著一步步走近的他,那么耀眼,好像陽光,一下子就照亮了我本來已經(jīng)潮濕一片的心間。 只是,我的眼睛突然就酸了,我的鼻子也酸了,他回來了,是實實在在的人回來了,我本來以為我會不顧一切的沖上去抱住他,告訴他我有多么想他,但是,我卻站不起來,因為我那些原本還能忍住的委屈突然之間就覺得再也忍不住了。 我的眼淚刷刷的流了下來。 “哎喲,一見到我就流眼淚,終于被我抓住了吧?” 他已經(jīng)站在了我身前,又咬了一口冰淇淋,居高臨下的無比嘚瑟的看著我。 我擦了一把眼淚,看著他,有點懵,他的話我沒聽懂,難道他找我很久了?不應(yīng)該啊,如果他已經(jīng)記起了我,不是應(yīng)該很容易就知道我在哪里嗎? 只見他手往褲兜里一搜,拿出一張紙來,展開,又得意洋洋的伸到了我眼前。 我只看了一眼,就終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尼瑪,這是一張修車單,單上寫著某年某月某日更換某品牌某型號限量版跑車車門,價錢四十萬。 如一瓢冷水把我從頭澆到腳,我指指修車單又指指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這這這……你你你……” “你你你,你什么你,怎么,見到債主還想抵賴?哼,都這么久了,是不是我不找你,你就沒想過主動找我?連一次電話都沒有打給我,你該不是不想還債了吧?” “我……”我總算是體會到什么叫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你這只鬼是真的失憶了,可是,你為什么不連這個也一起失憶呢? “你不是說過要免了我的債務(wù)嗎?”我不甘心的可憐巴巴的問,他是真的說過的,只是是在他還是一只鬼的期間。 “誰說過了?是不是不想還債在夢中聽我說的???”他嬉皮笑臉。 我郁悶啊,雖然我這三個月都在郁悶,但是此刻的郁悶已經(jīng)不同于彼刻的郁悶了,我覺得我對這家伙三個月來的所有想念和擔心,都在他這一句話里就化為烏有了,相反,氣憤又很快把我膨脹了。 我呼的一聲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瞪著他,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吼了出來。 “你到底要我怎么樣?” 他像是被我嚇了一跳,怔怔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