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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被當(dāng)做寵物。楚非緋絕望之下,反而一反常態(tài)地硬氣起來。 野人怪叫了一聲,不知為什么楚非緋覺得那聲音里透著興奮。 這時,樹叢中又出現(xiàn)悉悉索索的聲音,數(shù)個打扮奇形怪狀的男人走了出來,為首的那個同樣穿著虎皮圍裙,卻沒有赤著上身,反而穿著軟甲,手里卻拿著一把竹骨的白描折扇。 楚非緋呆了一呆,這副打扮......不像是野人,到像是...... 楚非緋手腳并用地往后蹭,直到背靠著大樹才停了下來,緊張地看著那幾個緩緩向她圍過來的家伙。 為首的男人,滿臉的絡(luò)腮胡子,亂糟糟的毛發(fā)中只能看到一雙精光四射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楚非緋。 “你們是什么人?”楚非緋強撐著喝問道。 為首的男人原地踱了兩步,又看看地上生死未知的杜子淇。 似乎頗為猶豫,再次上次打量了楚非緋幾眼,忽然刷的一下打開了手里的白描折扇,露出上面兩團(tuán)墨跡淋漓大字。 楚非緋定睛看去,只見那扇上上書兩個大字: 山賊 ...... 楚非緋只覺得眼睛被那兩個字刺得生疼,又有一種啼笑皆非的荒謬感。 山賊......原來真的有山賊......六王爺說天都山的西麓新落草了一群山賊竟然是真的...... “我沒錢?!背蔷p嗓子發(fā)干地道。 “沒錢,爺們就只能劫色了。”那首領(lǐng)身后有人陰陽怪氣地道。首領(lǐng)回頭盯了那人一眼,有人從旁踹了那人一腳。那人捂著嘴,息了聲。 首領(lǐng)又看看地上的木子水,又看看楚非緋,然后道:“他是你什么人?” 楚非緋有些猶豫,說是朋友?可是這家伙剛才的樣子好嚇人,楚非緋真心想離他遠(yuǎn)點。但是要說是不認(rèn)識,這群山賊會不會就把他留在這里喂狼了? 楚非緋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感念這廝對她的救命之恩,回答道:“是朋友。” 首領(lǐng)奇道:“我明明聽到你剛才喊救命?” 楚非緋硬著頭皮道:“我們鬧著玩。” 首領(lǐng)看看杜子淇那血忽淋啦的后背,又看看嬌弱的楚非緋,嘖嘖有聲地?fù)u頭。 有人低低嘟囔了一句:“真......的夠勁?!?/br> 這次不用首領(lǐng)發(fā)聲,那人就被捂著嘴掀翻在地,拖了下去。() ☆、第一百一十六章 姑娘,可以摸你的鼻子嗎 事情的發(fā)展有些出乎楚非緋的意料,雖然她反復(fù)強調(diào)自己只是不起眼的小丫鬟,不是什么大小姐。 山賊們還是就地取材地做了竹搭子,將楚非緋抬上了山寨,不過全程都是蒙著眼,直到進(jìn)了屋才摘了下來。 首領(lǐng)見楚非緋似乎身體毫無氣力,還請了山寨里的山賊大夫來給楚非緋看病。 楚非緋暗想,她的全部家財連十兩銀子都不到,山賊這樣“禮遇”她,讓她的心里真的很過意不去啊。 一間簡易的木屋里, 楚非緋坐在床~上,對面的文士,面孔白凈,看上去三十上下的年紀(jì),捻著胡須,嘴里不停地發(fā)出嘖嘖的聲音,手指在楚非緋的手腕處捏了又捏。 一只候在一旁的首領(lǐng)見不得那大夫裝神弄鬼,皺眉道:“我說老十一,怎么樣?可有什么要緊的?” 楚非緋額頭冷汗地看著那文士捏完了她的手腕,開始捏她的小臂...... “唔......”中年文士終于發(fā)出了一聲了悟的聲音。 “怎么樣?”首領(lǐng)焦急地問道。 “骨細(xì)rou厚,雖輕卻有韌性,確是隱鳳之像?!闭f完,忽又伸出手撩起了楚非緋額前的頭發(fā),看了看又摸了摸:“龍虎相已成,可喜可賀,但沖天之勢尚待時機,還需貴人相助。” 首領(lǐng)“嘿”了一聲:“你個癡貨,我叫你看病,誰問你那些鬼扯?!?/br> 文士皺眉道:“我這可是正宗的玄學(xué)五術(shù),你罵我可以,辱及先師,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楚非緋覺得她每個字都聽得懂。就是放到一起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首領(lǐng)知道文士的癡性,忍了忍:“那你剛才把脈,可有結(jié)果?” 文士淡淡地理了理袖子:“不過是精力耗盡,養(yǎng)一養(yǎng)便好。” 首領(lǐng)皺眉:“精力耗盡?為何?” 文士被問得一愣,轉(zhuǎn)向楚非緋:“姑娘,你最近可是日夜cao勞?長途跋涉,或者使力過度以致力竭?” 楚非緋搖頭。心里卻隱隱明白了。自己這樣渾身無力大概是和那異境有關(guān)。在異境中,她與那黑色生物斗了那么久,卻不曾覺得十分勞累。倒是杜子淇找到她時。卻說她掉到崖底不過一個時辰的時間。 很顯然,異境的時間與外面的時間不同,所以她的渾身乏力,倒是真可以當(dāng)做是一次用了幾天的精力。 不過這些。卻是不能和面前的這些山賊們說的。 文士捻須沉吟,似乎也想不透楚非緋的脈象。 楚非緋這時想起杜子淇。試探地道:“我那位朋友,可還好?” 首領(lǐng)皺眉道:“那人真是你朋友?” 楚非緋咬著牙點點頭。 “那人脾氣古怪,我們派去給他治傷的人,他全部不讓靠近。還數(shù)次想沖破守衛(wèi),最后無法,我們只好將他捆在了房間里?!笔最I(lǐng)的絡(luò)腮胡子里的眼睛閃著寒光:“我看此人桀驁不馴。且不知輕重,不如姑娘。我把他殺了,你另選了一個可好?” 楚非緋額頭冷汗,木子水那位是土豪啊,心高氣傲,被你們的人一斧背劈昏,自然是不肯就這樣算了,現(xiàn)在還捆在房間里,楚非緋可以想象,那家伙現(xiàn)在心里有多惱怒抓狂。殺了?他那樣有背景的人,二十四世紀(jì)那邊能善罷甘休嗎?到時候為了報復(fù),整個空間都被毀了也是有可能的。 這時外面有人高聲說有事稟報,首領(lǐng)告?zhèn)€罪,轉(zhuǎn)身出去,文士轉(zhuǎn)向楚非緋笑瞇瞇地道:“姑娘,再讓我摸~摸你的鼻骨可好?” 楚非緋覺得此人真是奇怪,鼻子有什么好摸的。 “姑娘,你不想知道你將來的婚配嗎?”文士捻著胡須,微笑著道:“在下可以告訴姑娘,姑娘將來有幾位夫......,咳咳,幾位子嗣哦。” 楚非緋興趣缺缺,她就想找個地方隱居下來,至于婚配,子嗣什么的,她真沒興趣。 文士還要繼續(xù)勸說,這時首領(lǐng)又走了進(jìn)來,見文士還在那里要摸楚非緋的臉,不禁冷聲道:“老十一,你找死么?” 文士掃興地收了手,站起來整整衣袍嘟囔道:“現(xiàn)在不摸,將來更摸不到了?!?/br> 首領(lǐng)瞪了他一眼,對楚非緋道:“姑娘,你在此地不宜久留,朱某改日再盡地主之誼,你的朋友已經(jīng)送來了贖金,我送你下山吧。” 哈?楚非緋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