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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捉,卻覺得心跳加速,呼吸也有些急促起來。 楚非緋像一只被猛獸按在爪下的貓,伸著脖子掙扎:“不要不要,我已經(jīng)夠丑的了,不用啦!” 爪子一陣亂打亂蹬,倒是讓杜子淇醒了神,看著那丫頭的小樣,不禁笑道:“反正已經(jīng)夠丑的了,現(xiàn)在也沒什么區(qū)別?!?/br> 楚菲菲哭喪著臉:“不要,這樣怎么見人。” “那就不要見了?!倍抛愉繅男牡貙⒊蔷p的花臉一把按進(jìn)懷里,同時一踢馬腹,馬兒嘶鳴一聲就竄了出去。楚非緋驚叫一聲,卻因?yàn)轳R上顛簸,不由自主地抱住了杜子淇的腰。 杜子淇心中一蕩,那馬兒飛馳得就更加癲狂了。 二人一騎就這樣馳出了背巷,院墻內(nèi)的黑瓦上,卻翻身坐起了一個蒙面黑衣人,望著兩人馳出的方向罵了一句:“又被乾五那混蛋坑了,我早說監(jiān)視這小丫頭不是什么輕松的活計......”嘴上抱怨著,腳下卻運(yùn)起輕功,穿房越瓦地追了上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 敢問姑娘怎么賣 相府,珠苑, 緊閉的房門內(nèi),有點(diǎn)劍拔弩張的味道。 英兒緊張地抱著一截燭臺,身邊站著一臉慘白的珍珠。 床邊的地上站著一身青色御醫(yī)官袍,卻神色陰冷的張守逸,床上的女子被掐著脖子拖到地上,身上的衣衫半解,春光外漏,此刻那女子滿臉烏黑,已經(jīng)看不出相貌,烏黑的臉襯著身上雪白的肌膚說不出的詭異可怖。 “居然算計到我的頭上。”張守逸嘴角緩緩勾起,一張雖然英俊卻略顯木訥的臉立時帶了三分生動,三分邪氣,還有三分說不出的魅惑,瞟了眼手里掐著的那個女子:“你這么喜歡脫,我就把你的這身皮rou剝下來可好,我有一種小蟲子,專吃筋骨,把你吃空了只剩下一身皮rou,看上去還和活著一樣......” 女子被掐著脖子自然說不出話來,只能顫得篩糠一樣拼命地?fù)u頭。 張守逸輕蔑地斜了眼那兩個沖出來捉~jian的女子:“你們這么喜歡看熱鬧,那就眼睛留下來好了,剩下的,化成水做肥料吧?!?/br> 撲通一聲,英兒手中的燭臺跌落在地,整個人也癱倒地上,見識了張守逸一接觸翠玉就將她的一張臉毒成烏黑,英兒絕對相信眼前這個年輕的御醫(yī)每一個字都不是虛言。 “公子饒命,大人饒命,這都是我家小姐的主意,奴婢我也是被逼的啊?!庇悍乜薜馈?/br> 已經(jīng)被嚇傻了的珍珠此時才回過神來,聽到英兒如此推脫,連忙跪倒:“大人,不是的,都是這個賤婢出的主意。我才是被迷惑的啊?!?/br> 張守逸冷冷一笑:“哦?原來你才是小姐?那床上的這個又是誰?” 珍珠訥訥不敢言,英兒連忙道:“那是玉珠小姐的丫鬟翠玉,是她貪圖大人的美色,妄圖勾~引大人,和我們確實(shí)無關(guān)。” 已經(jīng)被毒得只剩半條命的翠玉只能拼命搖頭,卻說不出話來。 張守逸嫌惡地丟開她,一甩衣袍。在床邊坐下。冷眼看著下面一面抖一面哭的三個女人:“說吧,為什么算計我?” 與此同時, 杜子淇一口氣沖到了正街。才放慢了馬速,一則是這里人多不便奔馬,二則是,他估計小丫頭快要被他捂死了。 好不容易得到解放的楚非緋。一邊喘氣,一邊使勁地捶杜子淇:“你想捂死我是不是。你想捂死我是不是?!?/br> 杜子淇呵呵笑著,將那雙小拳頭攏在手里,一邊享受著這種花臉貓的嗔怒,一邊又暗暗唾棄自己越來越低級趣味了。 這時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見了一個鵝黃色的身影。杜子淇連忙仔細(xì)看去,只見到那窈窕的身影一晃就掩入了人群中,似乎是進(jìn)了一個暗巷。連忙下馬要追過去,忽想起馬上還有個楚非緋。連忙將她抱下來。 “我有點(diǎn)事要離開一會,你乖乖在這里等著我。”杜子淇叮囑道。 楚非緋眨眨眼,沒說話。 不過那神情,就是杜子淇也看懂了,這意思是說,乖乖的才怪...... 杜子淇嗨了一聲,忽然摸出一兩銀子:“你乖乖在這里等著我,等我回來,這一兩銀子就是你的。” 楚非緋眼睛一亮:“真的?你去多久?超過一個時辰再加一兩!” 杜子淇在心里替陸坤燒了柱高香,就你這小女友見錢眼開這品性,你還敢放她在外面亂走...... 杜子淇將馬拴在一旁的拴馬樁上,又將那馬韁套在楚非緋手腕上,繞了幾繞,打了個死結(jié)。確信以這小丫頭的手勁估計是解不開了,才滿意地離開。 楚非緋皺著眉看著自己手上的死結(jié),那馬韁雖然不至于緊的勒手,但是她想把手脫出來也絕沒可能。 死土豪,好吧,看在一兩銀子的份上,她忍了。 這時,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杜子淇突然又?jǐn)D了回來,肩上還抗了一個糖葫蘆的架子,一個草轱轆上,插了不下十個紅艷艷的糖葫蘆。 “給你的,乖乖在這里吃糖,等我回來,帶你去吃騰云樓?!倍抛愉繉⑻呛J架子塞進(jìn)楚非緋的懷里,又摘下一個放在她手里,然后認(rèn)真地盯著她道:“你不會跑的,對吧?” 楚非緋忍著微抽的嘴角:“給錢就不會?!?/br> “沒問題,只要你乖乖的,我的月錢都是你的?!倍抛愉克闪丝跉?,放心地走了,以這個小丫頭財迷的品性,估計這下能拴住她了吧。 她的臉花成那樣,身子又單薄,估計連壞人也沒什么興趣,自己快去快回就好,難得讓他跟上了那個方雪晴,他可不想錯過這個可以調(diào)查清楚真相的機(jī)會。 楚非緋看著杜子淇的背影匯入人流,又看看自己懷里的那一大坨紅彤彤的糖葫蘆,認(rèn)命地對著手里的糖葫蘆咬了一大口...... 日頭已經(jīng)漸漸挪到頭頂,楚非緋在心里估計著自己已經(jīng)賺了二兩銀子,那架子上的糖葫蘆已經(jīng)被她全部解決,此時正坐在那草轱轆上,望著過往的人流發(fā)呆。 拴馬樁所在的位置,一般都是在鬧市的街角,那里通常是雇車的馬車停靠的地方。楚非緋坐在那里看著那些趕車的車夫一個個喜氣洋洋地接了生意離開,很快這街角就孤零零地剩下了她一個人。 唉,楚非緋嘆口氣,本來偷溜出來,是想出城去崔大人的別院,好好商議一下自己出府的事,卻被這個土豪碰上,生生毀了她的大好機(jī)會,不過沒關(guān)系,她有一個月的假呢,而且今天她已經(jīng)賺了二兩銀子...... 想到這里楚非緋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房頂上,乾八從懷里摸出一個餅,一邊啃,一邊心里道:“該,叫你折騰,這下好了吧,小爺我還有餅吃,你就只能餓著了?!?/br> 其實(shí)楚非緋吃了那么多糖葫蘆,還真不餓,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