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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來,有何證據(jù)?你說值一千兩就值一千兩嗎?” 楚非緋冷笑道:“我的茶,芳香四溢,余韻留香,令人飲后難以忘懷,若是在密閉的室中,那香氣可終日不散,且對身體有益,可治多種病癥,天佑王朝中絕找不出第二個人能沏出這樣的茶來。這位公子,你說我這茶值不值一千兩?” 文衫公子淡淡地看著楚非緋道:“若是真如你所說,或可千兩。” 楚非緋花貓一樣的臉上,兩只靈動的大眼微彎:“如此,公子可付得?”() ☆、第一百二十七章 改日再約 熙熙攘攘的集市在仿佛在那一刻靜了下來,花貓臉的小姑娘閃著靈動的眼睛,聲音純凈得像水晶杯里的露水。 可付得? 文衫公子淡淡地浮起一絲帶著冷意的笑。 白凈少年額頭已經(jīng)沁出冷汗,不停地用眼角窺視著主子的神色。心里暗罵自己,選什么不好,非要選這個災星,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眼前的女子眼睛純凈無暇,并無半點心機,沒有他見慣了的逢迎討好,也沒有那詭計百出的世故,文衫公子揮去那讓他不快的念頭,淡淡地道:“那茶值不值千兩,需試過方知。” 楚非緋感到有些無語:“這位公子,其實你們就是無聊來消遣我的,大家心知肚明,何必如此呢?” 楚非緋轉(zhuǎn)向那少年:“這位小爺,我就是坐在這里等人的,你也看出來了?,F(xiàn)在你樂子也有了,時間也消磨了,剛才言語得罪之處,小女子在這里賠罪,您繼續(xù)逛您的集市,小女子繼續(xù)在這里等人,大家皆大歡喜,這不好么?” 白凈少年有些猶豫,他本就是看主子悶悶不樂,存心給主子找點樂子,這小丫頭傻乎乎地坐在那里,剛好被他看到,便拿來做由頭,逗主子一樂而已,沒想到這小丫頭牙尖嘴利,最后竟然越鬧越大,竟然扯上了衙門,不但如此,這小丫頭還敢最后反將一軍,萬兩黃金是不算什么,可是現(xiàn)在這時候...... 白凈少年有心借坡下驢,但是偷眼看主子的神色,發(fā)覺主子冷淡中倒是透著一絲興味,心想。反正就是出來散心的,只要主子高興怎么都行,這小丫頭要是能討得主子高興,也是她的福分,要是因此送了性命......唉,那也是命里該有這一劫。 想到此,便冷笑道:“怎么。現(xiàn)在打退堂鼓了?剛才不是直著脖子讓我們給金子嗎?” 楚非緋皺著眉。這人有完沒完,這還真要較真是不是,我罪也賠了。好話也說了,你們非喊著要試茶,難不成試完了,真要付黃金萬兩?再說了。就算你們愿意付,我還不愿意賣呢。 “若是不敢讓我們試茶。就是撒謊,那可是死罪?!卑變羯倌暧志o跟了一句:“我說小姑娘,你大話已經(jīng)說了,現(xiàn)在再想收回可來不及了。趕緊的吧,前面就有一座茶樓,正好咱們便去那里試茶?!?/br> 楚非緋瞪著那白凈少年。心里很想罵臟話,可惜她這方面造詣有限。充其量就是混蛋和不是東西,翻來復去地暗罵了幾遍,自己也覺得乏味,轉(zhuǎn)向那文衫公子:“這位公子,當真要試茶?” 文衫公子淡淡地道:“怎么?不敢?” 還叫板...... 楚非緋瞪著那文衫公子:“要是那茶真的值千兩,公子是不是準備付黃金萬兩給小女子?” 文衫公子淡淡一笑:“能沏出價值千兩銀子的茶的女子,自然值黃金萬兩。不過小姑娘,要是你沏的茶本公子覺得不夠好,那可是死罪?!?/br> 我%¥%#?。?! 楚非緋喘了口氣,壓了壓心里的火氣,冷聲道:“要是我沏得出,你卻故意耍賴說不夠好呢?” 白凈少年眉毛一豎:“大膽!” 楚非緋反唇相譏:“反正左右都是死罪,我就大膽了怎樣?” 文衫公子輕笑一聲,擺了擺手,止住了要發(fā)作的白凈少年,秀麗的眉眼微彎:“本公子的話還沒有人敢懷疑過,小姑娘放心,要是你沏的茶真的夠好,就算不值千兩銀子,本公子也恕你無罪如何?” 楚非緋覺得那文衫公子一雙秋水般的眼睛實在很好看,可惜那眼睛大部分時候都是淡淡地掃過,根本不曾落在誰的身上,但若是真要讓那雙眼睛注視著,楚非緋竟然生出一種希望那眼睛在她身上再多停留一會的感覺。 回了回神,楚非緋心里嘆道,還好她早就見識過六王爺?shù)拇核一ㄑ?,算是已?jīng)身經(jīng)百戰(zhàn),不然被這雙秀水秋潭似的眼睛一望,恐怕還不要失了魂。 “我那茶別處沒有,要回我的住處才能得到,而且我沏茶是秘法,不能有人旁觀。”楚非緋對那文衫公子滿懷希望地道:“不如我們約個時間,改日再試?” “撲哧”一聲,文衫公子終于忍俊不禁。 這小丫頭說來說去,還是不想讓他試茶,看她那期冀的樣子,他就忍不住心情好了起來。究竟是夸了海口,還是有本事不想顯露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現(xiàn)在就很想看看,這小丫頭被逼到絕路時,又是什么樣子。 白凈少年大喜,看來找這個小丫頭解悶算是找對了,這大半年都沒見主子這么開心過了。 當下連忙道:“還約什么約,你有空,我們公子可忙著呢,就今天了,你家住哪?帶我們?nèi)?!?/br> 楚非緋暗暗磨了磨牙,抬起手,示意那綁得死死的馬韁道:“你看,我是想帶你們?nèi)?,但是我現(xiàn)在走不開啊,我得看著馬?!?/br> 文衫公子淡淡地看了眼道:“四喜?!?/br> “是公子?!蹦前變羯倌旰俸倮湫陕暎叩匠蔷p面前附身看了看楚非緋腕上的死結(jié):“呦,感情姑娘你是被拴著呢?” 你才被拴著呢,你全家都被拴著。 楚非緋咬著牙道:“怎么樣?解不開吧?” 白凈少年摸了摸光禿禿的下巴:“唔,是不太好解?!?/br> 楚非緋心中一喜:“我沒騙你吧,你看今天時間也不早了,改日再約吧?!?/br> 文衫公子嘴角又忍不住翹~起,只好作勢望天,心里淡淡地想著,這小丫頭別的本事不知道怎樣,倒是個容易讓人開心的玩意。 錚的一聲,白凈少年從靴筒里抽~出一柄匕首來,手起刀落。 楚非緋遺憾地看著自己的手終于解放出來。 “走吧?!卑變羯倌晷ξ貙⒇笆撞粱匮ネ病?/br> 楚非緋腳蹭著地,躊躇地道:“那個,其實我住得挺遠?!?/br> 白凈少年偷眼打量主子的臉色,知道自己今天這一趟走對了,覺得這小丫頭還真是個福星,當下笑瞇瞇地道:“咱們不是有馬么?” “那個,我住的地方得翻墻......那墻挺高,我怕你們翻不過去......”楚非緋有些臉紅,其實是她自己翻不過去。 白凈少年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