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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 四喜察言觀色地道:“主子,要不要?” 文衫公子淡淡地瞟了一眼四喜:“要不要什么?” 四喜嘻嘻一笑:“得,奴才知道了,管教這小子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文衫公子微微皺眉,一抬手敲了四喜一個爆栗:“蠢貨!“ 四喜有些委屈,敢跟皇帝爭女人的家伙,難道處理了還不對了?難不成皇帝還想和那個男的,來一場公平競爭什么的? 文衫公子淡淡地看了眼那處:“查清楚那男子的身份就是了,本公子可不想,到了手的萬兩黃金,就這么飛了?!?/br> 四喜點頭稱是,低著頭琢磨了一會。才恍然道:“主子是想?用那個男的牽住這丫頭?” 文衫公子秀水般的眸子透著寒涼之意:“若是他們之間沒有私情,也就罷了,若是有,少不得本公子要利用一下?!?/br> 說到這里,又突然一皺眉:“算了,明天就給那夏老狐貍下旨,讓他把這丫頭送進宮來?!?/br> 算?算了?四喜詫異地看著自家主子。自從他伺候主子以來。見識過主子的天威森然,無情冷漠,也見識過主子的一言九鼎。不容置喙,更見識過主子多思多疑,心思多變,主子話不多。但是一旦說出話來,那是決不允許有半絲的質(zhì)疑。就連朝堂之上的那些老臣,也知道皇帝這毛病,一但皇帝開了口,那么這件事就是板上釘釘。要是再多說一句,就是自討沒趣了。 如今皇帝卻自己說出來的話改了主意,這還真是新鮮...... 四喜若有所思地看著楚非緋的背影。那里地上的那位被翻倒的桌子擋住,并看不到情況。只看到小丫頭蹲在地上,臉上似乎有焦急之色,心里暗暗琢磨:這小丫頭在主子心里到底是個什么份量? 這時,方雪晴已經(jīng)收拾了自己手上的幾個黑衣人,走了過來。 文衫公子的目光重新落在這女子身上,嘴角微挑:“多謝女俠援手?!?/br> 方雪晴微微咬牙,突然跪倒道:“臣女方雪晴,乃夏相國夏國濤新收之義女,亦在此次秀女參選之列,愿進宮陪伴皇上?!?/br> 文衫公子微微挑眉,目光卻落在不遠處的楚非緋身上,又是夏國濤,這老狐貍手里的好東西倒是不少,一個有能賺萬兩黃金的大才,一個又是武功相貌都十分出眾的美女,要說這老狐貍心里沒什么打算......呵呵,怎么可能! 四喜到底年輕,那臉上的驚訝之色掩也掩不住,還有這么大膽的女子?這還沒到選秀的時候呢,就說出愿意陪王伴駕的話了,這也太......不知廉恥了。 方雪晴見面前的皇帝并不答話,不禁抬起頭來。 文衫公子恰逢此時垂下目光,一雙秀水秋潭般的眸子,淡淡涼涼地對視一眼。 那一眼,仿佛看透了方雪晴的用心,又仿佛其實什么都沒看。 方雪晴心里微微一顫,接著又涌起一股怒意,仿佛她精心烹制的大餐,被人棄如敝履地嫌棄。 方雪晴一生冷傲,自從學成出道以來,還未逢過敵手,自然也未曾嘗試過與人卑躬屈膝的滋味,這一次要不是干媽說了重話,她又怎么肯對著酒囊飯袋的皇帝低頭! 方雪晴低下頭,掩住眼里的不忿。 文衫公子嘴角微挑,忽然俯身伸出手來,輕輕地搭在方雪晴的手上,緩聲道:“既然是秀女,那便不是外人,起來吧?!?/br> 那手有些冰涼,指骨修長,指腹略有薄繭,搭在手上時,只覺得似乎只是若有若無的輕觸,卻給人一種極其有力的感覺。 方雪晴盯著那手,奇怪自己為什么沒有條件反射地將那手甩了出去,就這樣讓一個陌生人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腕脈上。 四喜此時,上前兩步,從側(cè)面扶起方雪晴道:“方姑娘真是好福氣,還沒進宮呢,就得了皇上的青眼,快起來吧,這里不是宮里,這地上又臟又破的,別跪壞了姑娘。” 方雪晴順勢起身,忍不住又抬眼看了一眼皇帝,卻看到皇帝的眼光卻落在不遠處的楚非緋那里,不禁微微皺眉。 四喜嘴角浮起一絲譏嘲,放開了手,狀似無意地問道:“方姑娘好功夫啊,不知姑娘師從何派?尊師怎么稱呼?” 方雪晴知道這類問題一定會被問到,因此倒是答得毫無破綻:“小時候是孤兒,跟家鄉(xiāng)尼姑庵的老尼姑學過幾手防身的功夫,后來家鄉(xiāng)遭了水災,我便逃了出來,中間陸續(xù)又遇到過幾位高人,受過指點。要是問我何門何派,師父是誰,我卻是答不上的?!?/br> 四喜微微點頭:“怪不得方姑娘的武功路數(shù)有些奇怪......確實有些駁雜?!?/br> 方雪晴心里微微冷笑,她剛才用出來的功夫,既有古武,又有技擊,這小太監(jiān)當然會覺得駁雜。目光轉(zhuǎn)到一旁的皇帝身上,又不禁有些煩躁,她怎么說也是這皇帝的救命恩人,怎么沒見他有半絲感激之情?她安排了這么多,死了這么多人,要是再沒有個半點效果,怎么和干媽交代?() ☆、第一百四十四章 你才是霉星 杜子琪躺在那里閉著眼只管喘氣,楚非緋有些不知所措。 皺著眉頭想了想,還是從一旁的桌子上,找了個還算完好的茶壺,摸了摸,那茶水還有點溫度,便倒了點,捧在手里:“木大哥,要不要喝點水?” 杜子淇此時連擺手的力氣也沒有,他一個人支撐了那么久,換做普通的武者,早就累趴下下了。如果不是他從小接受過特殊的訓練,再加上他身上一半的血液來自母族,他現(xiàn)在哪還有機會喘氣。 說起來,幾十個殺手樓的殺手車輪戰(zhàn)都拿他不下,這些殺手也夠沒用的。 其實不然,杜子淇心里也明白,殺手們拿他一時沒辦法,只是因為殺手們的武功路數(shù),和他的打法近似罷了。 杜子淇的武功除了來自母族的教導,剩下的都是戰(zhàn)場上摸爬滾打,摸索出來的,沒有什么花哨,卻是招招都攻向敵人的致命部位,力求一擊致命的陰狠打法。 而殺手樓的殺手們,自然也是擅長殺人的功夫,刺殺,輕功,暗器,用毒都是一等一的好手,現(xiàn)在這么多人圍攻一個,暗器用毒自然是施展不開,只能全靠手上功夫。 本來殺手樓的殺手武功怪異,詭異叵測,防不勝防,也是在江湖上出了名的,可惜在杜子淇眼里,那所謂的詭譎叵測,不過都是最直接的殺人招數(shù),只不過比一般的武者更了解人體的弱點罷了。 人體的致命要害可不只像普通武者理解的那樣,只是咽喉或者心臟,有時在敵手的腋窩下的大神經(jīng)上劃一刀,就足以讓敵人完全喪失行動能力,任你宰割。在敵手的肝臟處扎一刀。有時候比扎心臟更有效,因為心臟有肋骨保護,而且還有可能長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