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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將茶放到一邊,然后揮揮手,讓那些侍女都下去了。 乾五暗舒一口氣,看樣子王爺這是冷靜下來了。 王爺抬眼看著乾八,一雙桃花眼已經(jīng)褪去了血色,只剩下冰寒:“那丫頭有何打算?” 乾八恭敬地回答:“稟王爺,屬下離開之前,那丫頭還在發(fā)愁。” 王爺微微嘆息一聲,接著又是一聲冷笑:“活該,什么人不好招惹,非要招惹那心思詭譎,喜怒無常的主!” 乾五乾八深有同感,面上卻是不顯,垂頭靜聽。 王爺緩了緩,對乾五道:“去查查,咱們還能拿出多少余銀?” 乾五微微一驚,王爺難道這是打算拿自己的銀子,幫那皇帝辦花神會?王爺雖然不缺錢,但是那銀子卻是要用在刀刃上的,怎能替那皇帝往水里砸銀子? 乾五心里皺眉,嘴上卻道:“屬下粗粗估計(jì),大概有個七八萬兩的樣子。王爺要是問具體數(shù)目,屬下還要查一下方知?!?/br> “七八萬兩......”王爺擰眉沉思:“乾一那里不是說兵器不夠,總得留出點(diǎn)給他,乾二那里......” 乾五這時忍不住抬頭道:“王爺,咱們這銀子自己都是捉襟見肘的,恐怕沒什么余錢......” 王爺沉著臉望著夜色中的池面,半晌后緩緩起身,走到畫案旁,將一旁畫桶里的卷軸挑了幾幅,對乾五道:“這幾幅,本王沒有落款,你去找個匠人,刻一個木蓮居士的章子,將這幾幅畫賣了吧?!?/br> 乾五乾八心里一陣凄涼,堂堂天佑王朝唯一的親王,居然要賣畫籌銀子...... 王爺擅畫,世人并不知,那木蓮居士也沒什么名氣,這畫能不能賣出價(jià)錢來,還是未知。 乾五心里暗暗嘆息一聲,上前將畫接了,默默地退了出來。 王爺又對乾八道:“這幾日,你看緊了那小丫頭,別讓她又闖出什么禍?zhǔn)??!蓖A送S值溃骸案嬖V她,這差事,本王會想辦法攬下來,讓她不用太焦心。” 乾八應(yīng)了。 王爺又道:“她......”嘴張了張,卻終是無聲地?fù)]了揮手。 乾八起身告退,轉(zhuǎn)身間抬眼一瞟,只見王爺一臉的落寞,竟然有幾分神傷。() ps:前幾章章節(jié)號錯了,我居然才發(fā)現(xiàn),碼字軟件也是不靠譜。因?yàn)関ip章節(jié)名作者自己改不了,而責(zé)編我估計(jì)最近已經(jīng)忙瘋了,所以,大家包涵一下吧,么么(* ̄3) ☆、第一百六十二章 吃下去的吐出來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進(jìn)了相府的那座雜物小院。 坐在石桌邊閉目練功的乾八長舒一口氣,睜開了眼睛,正要活動一下四肢,卻被桌上那物嚇得險(xiǎn)些岔了氣去。 石桌上,一只肥碩的黑貓?jiān)诔筷刂虚W著詭異的綠眼,正一動不動地盯著他。 乾八已經(jīng)懶得去想,這只黑貓?jiān)趺磿o聲無息地坐在這里,他卻毫無察覺,反正這只黑貓的詭異也不只這么一件兩件了。 乾八緩緩地往后挪了挪,拱手低聲道:“貓兄早?!?/br> 黑貓無聲地咧了咧嘴,依舊陰陰地盯著乾八,直到乾八退到丈許開外,才滿意地舔了舔爪子,轉(zhuǎn)身對著陽光初生的方向坐好,開始“曬”太陽。 這怪貓?jiān)幃惖膼酆?,乾八以前不是沒見過,此時方才明了,自己這是占了這怪貓的位子了。 苦笑了一下,站在院子一角,離那怪貓遠(yuǎn)遠(yuǎn)的,開始練拳。 這時,屋里突然傳出“通”的一聲悶響,乾八練拳的動作頓了頓,額角掛下幾許黑線,又開始行云流水。 桌上的黑貓無聲地咧了咧嘴,連動都沒動。 屋里,楚非緋哎呦著,捂著腰從地上爬起來,昨夜坐在床邊想主意,不知不覺就這樣靠著床柱睡了過去,剛才一翻身,掉床下了。 楚非緋踢拉著繡鞋,打著哈欠,散著頭發(fā),就這么拉開了房門。一眼就看到那曬晨光的肥貓:“早啊,貓貓?!比嘀橆a正要出門梳洗,下一眼,是那個站在墻角,恨不得自插雙目的乾八。 楚非緋愣了愣。好不容易才把那崩潰的尖叫壓了回去,強(qiáng)自鎮(zhèn)定地退回去,關(guān)上門。 乾八忍了忍笑,去灶臺那里將熱水倒好,然后想了想,還是飛身上房暫時避開。 楚非緋在房里對著枕頭棉被一陣捶打,仿佛那枕頭就是那bt的六王爺。好端端地非派什么人監(jiān)視她。她還有沒有*了啊,啊,?。。?! 水榭。同樣在晨練舞劍的六王爺突地停下,然后莫名打了個噴嚏,怪事,難道今天氣息不順? 天都皇城。 隨著朝陽的升起,金色的陽光在紫宸大殿中一層層鋪開。大殿玉階之上。那個頭戴前圓后方的冕旒(miǎnliu),一身九龍明黃的男子,高坐御座,威嚴(yán)地俯視著下方跪了一地的臣子。 滿朝文武。文官著紅,武官著黑,又隨著品階的不同。由低到高顏色依次加深。此時,就在這朝日的晨光中?;旌铣鲆黄党恋淖蟻怼?/br> “朕意已決!”龍座上的帝王聲音低沉,卻其音鏗鏘。 下方的眾位臣工心里暗嘆一聲,紛紛站起,抬頭看向那還跪在那里的夏丞相,無聲地?fù)u頭退回了班位。 當(dāng)今圣上的脾氣,這幾年大家也算摸出了路數(shù),此時要是再多說,少不了要一番血光之災(zāi)。 夏國濤僵在那里,不知道怎么突然之間,自己家的一個他幾乎想不起名字的小丫頭,就成了皇帝眼里的大才之人。 皇帝的一句:相國心憂百姓,廣攬?zhí)煜麓蟛?,朕心甚慰,你府里那丫頭,既然有才,理應(yīng)報(bào)國...... 夏相國聽得后心只是一陣陣發(fā)涼。 廣攬?zhí)煜麓蟛??這要是往重里說,可是殺頭的謀逆罪名!而且,這是皇帝在暗示他,他養(yǎng)在城外的聚賢莊,已經(jīng)被皇帝發(fā)現(xiàn)了嗎? 夏相國一時冷汗淋淋,連那什么丫頭承辦花神會的事,也顧不上了,只想著今日是不是一朝敗露,要命喪于此...... 御座上,皇帝隱在玉旒后的嘴角譏諷地勾起,卻又對一旁侍立,神色肅穆的四喜道:“相國年紀(jì)大了,還不扶相國起來,賜座!” 四喜連忙稱是,小快步下了玉階:“哎呦,老相國,您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咱們皇上體恤臣工不講究這虛禮,您快請起,快請起?!?/br> 四喜手上有功夫,任是夏國濤此時渾身僵硬動彈不得,也輕松地將夏國濤攙起,然后交給另外兩個庭上的內(nèi)侍,又有內(nèi)侍搬來把紅木大椅,四喜揮揮手,讓人扶了夏國濤坐下,才快步回到皇帝身旁。 夏國濤定了定神,此時方才緩過神來,強(qiáng)撐著起身道:“臣多謝皇上體恤,只是臣......” “相國不必過謙,如今朝里諸事都要眾位臣工cao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