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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行。 四喜輕咳一聲:“眾位大人,那坐席限量十個,到底有多金貴,咱家就不用說了,看各位大人熱情,咱家再多透露一句,聽說那午時剛開始,就有一位商人出了五萬兩,買了一個席坐,您們猜皇上怎么說?”明明是一萬兩,四喜睜著眼睛說瞎話,說成五萬。 “皇上怎么說?”趙大人配合地道。 “皇上啊”四喜瞟了眼這些重臣,慢吞吞地道:“皇上拍案說好,說此子忠心可見,忠心可嘉!” 說完,四喜意味深長地盯了一眼眾人,轉(zhuǎn)身走了。 趙大人也沒再攔著,若有所思地望著四喜離去的方向。 周大學(xué)士和楊大學(xué)士對望了一眼,突然同時拱手道:“忽然想起家中有事,告辭告辭!” 周大學(xué)士當(dāng)先一步,快步向外走去,楊大學(xué)士笑了一下,緊隨其后。 這兩位還顧著斯文,再看那位趙大人,已經(jīng)提著袍子,護著帽子,一溜小跑地跑前面去了。 周大學(xué)士嘆了一聲:“成何體統(tǒng)!” 話音未落,就被后面沖上來的一眾武夫差點擠倒。 “莽夫,莽夫!”楊大人氣得跳腳,幾位大學(xué)士互相拉著扶著跑到殿外,一疊聲地叫道:“備轎,備轎!” 隱在殿門外的四喜笑嘻嘻地看著這群回過味來的一品重臣,爭先恐后地去了,才從袖中拿出那包銀子,掂了掂:“呵,這趙大人出手真大方。”一邊笑著,一邊往皇上的承明殿去了。() ☆、第一百八十一章 掉進錢眼里了 且不說未時前后的四城集市到底有多熱鬧,單說聽到這個消息的方雪晴,第一時間就去找了楚非緋,可惜楚非緋并不在她的小院中。 珠苑水閣中,方雪晴皺著眉站在桌前,身后是同樣有些愁容的灰衣人扈之城。 “小姐,其實這能不能坐到甲等也不妨事,不管小姐坐在哪里,最后都一定能入選的?!膘柚怯行﹥?nèi)疚地開口道。這甲等現(xiàn)在都叫到上萬兩銀子了,哪里是他這個窮人拿得出的,而且上萬兩銀子買一張坐席,扈之城也真心覺得沒必要。 “我要的不只是入選,我要的是入皇帝的眼!”方雪晴不耐煩地打斷了扈之城:“這甲等席位我一定要拿到。” 扈之城嘆息一聲:“小姐,不是奴才不盡心,只是著一萬兩實在是......” 方雪晴突然轉(zhuǎn)身:“這事你不用管了,你只要盯著那個非緋就好”說完方雪晴轉(zhuǎn)身走出房門。 扈之城連忙跟上:“小姐,這是要去哪里?” 方雪晴冷笑了一聲:“我既然是夏國濤的義女,自然有事就要找這個義父了,我沒有一萬兩銀子,夏國濤一定有!” 扈之城在水閣的內(nèi)門那里停住腳步,看著那淡色的身影,快步遠去,心里漸漸涌起一個疑問,小姐為什么對入宮如此熱衷?難道真的只是為了權(quán)勢?這些年小姐是如何長大的,他用盡人脈去查,也查不清楚,該不會...... 扈之城搖搖頭,甩掉了心中的疑問。無論如何,小姐身上的鳳印是做不了假的。扈之城翻身上了房,將心里隱隱的不安壓了下去。 楚非緋的小院今日不同以往的喧鬧,顯得尤為寂靜,除了院門外安靜地站著的幾個仆婦,院里只是擺著空蕩蕩的幾張桌案。 前幾日這小院熱鬧非常,白天就不必說了。到了晚上還常常夜夜燈火通明。一直想找機會將先皇的遺物拿回來的扈之城,愣是找不到機會下手。就連想和那非緋丫頭單獨說句話都沒有可能。 扈之城只好耐著性子天天過來找機會,今天正好。那丫頭不在,那礙眼的乾八也不在,扈之城心中暗喜。 扈之城趴在房檐上仔細觀察了半晌,他倒不是在乎那幾個仆婦。他是在看那只詭異的貓在哪里。 細細地觀察了好一會,扈之城判定那只貓大概跟著那個丫頭出去了。便放心大膽地揭起了房瓦,打算從上面進入房間。 扈之城的動作很快,而且輕巧無聲,不一會就躍進了房間內(nèi)。 室內(nèi)的光線有些昏暗。屋里的陳設(shè)還是那么簡陋,除了案上的油燈似乎換了盞大一點的,其他似乎并沒有什么改變。 扈之城皺著眉打量著四周。就這么點地方,那丫頭能把那東西藏到哪里? 他先是隨意地翻了一下那妝奩。里面還是幾只簡陋的絹花,又來到衣櫥前,拉開看了看,還是以前那樣的就那么幾件衣服。 扈之城有些沮喪地來到床前,掀開了床幔。 隨著床幔的掀開,扈之城突然全身僵直,他的面前,一雙綠色的亮瞳浮在半空中,緩緩地睜開,仿佛惡魔的眼,冷冷地注視著他。 這情景太詭異了,更詭異的是,扈之城發(fā)現(xiàn)他竟然動不了,就算他用盡全力運起功力掙扎,他也不能移動半分。扈之城心中大駭,這是什么鬼東西?那不成這世上真的有妖怪,而且還會妖法? 過了好一會,扈之城發(fā)現(xiàn)他終于能動了,再仔細看去,哪有什么浮在半空的綠眼,明明是那只黑貓臥在那里,正懶洋洋地看著他。 扈之城心里一松,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竟然將貓眼看成了什么惡魔的眼睛,但是剛才那僵硬無法行動又是怎么回事? 盯著那黑貓片刻,扈之城終還是沒敢在屋中久待,有些倉惶地從原路躍出房間,草草地合上屋瓦,便匆匆離去。 此時,西城, 不知從何時起,西城的一條商街上,出現(xiàn)了一座嶄新的商鋪,粗粗看去,大概有四間聯(lián)排,在這個地段上,算是頗大的商鋪了。 不過這間商鋪似乎還在準備中,大部分時間都是門窗緊閉,偶爾能看到門口停著富貴的車馬,也有一些穿著斗篷的人往來此處。 附近的街坊盡管對這個商鋪充滿了好奇,但是卻沒有膽量上去打聽,因為據(jù)說這商鋪的后臺很有背景。 在天佑王朝,在商街買了鋪子,是必須要在規(guī)定的期限內(nèi)開張的,而這家鋪子眼見著已經(jīng)買了幾個月,到現(xiàn)在也沒有開張的意思,往來的巡城官兵們,每次路過也都視而不見。這其中的內(nèi)情,稍微有點見識的,都能猜出幾分來。 秋后的陽光照得街道上暖洋洋的,今日的客流也似乎比不上往日。 對面布坊的錢老板,捧著一壺水煙,站在店門外的太陽地愜意地曬著太陽,一邊打量著對面的那間頗為神秘的商鋪。 今日那商鋪門前,停了好幾輛馬車,看上去,似乎有多個貴人到訪。想來,這鋪子也快開張了吧。 其實如果錢老板此時推開店鋪的門,就會發(fā)現(xiàn)里面其實早已經(jīng)準備妥當(dāng),桌椅茶具,都是嶄新的上等貨,四面的墻上也掛著名家的字畫點綴。當(dāng)中的一座半米高的高臺,臺上有琴案,茶幾,香爐,蒲團,一旁擺著一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