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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銀,朕就給你免了,你全拿去修渠如何?” 楚非緋沒有回答。而是開始原地踱步,心里計算著自己需要的銀兩。能夠做到的規(guī)模,還有什么其他渠道能弄到銀子。 殿內(nèi)的其他幾人都屏息看著楚非緋,目光隨著楚非緋的身影轉(zhuǎn)動而轉(zhuǎn)動。 終于,楚非緋停下了腳步,轉(zhuǎn)向皇帝道:“皇上,這次水患修渠,我可以出全部的銀子,但是我有幾個條件,皇上要是不能答應(yīng),那這次水患治理,您還是派別人去吧?!?/br> 皇帝壓了壓心底的激動,謹(jǐn)慎地道:“邵卿請說?!?/br> “第一,我要晉州下屬十四個郡縣的軍政大權(quán),為期二十年。期限內(nèi)晉州由我治理,不用萬事稟報朝廷,朝廷可以派人監(jiān)察,但是不允許插手我的地方事務(wù)。期限內(nèi),晉州財政獨立,不會從朝廷要一個子,但是也不會給朝廷繳納各種稅收。期限后,晉州下屬郡縣,五年免稅,十年減稅?;噬峡赡艽饝?yīng)?” 皇帝微微皺眉,禁軍統(tǒng)領(lǐng)吳義在一旁冷笑道:“邵大人,你這是要將晉州變成你自己的封地嗎?邵大人一不是親王銜,二不是皇親國戚,這給大臣封地,可不是咱們朝廷的規(guī)矩!” 楚非緋嘴角噙起一絲冷嘲,看向皇帝:“皇上,這晉州自古就淇水泛濫,用民不聊生來形容也不為過吧,別說我只要二十年的使用權(quán),就算是真的討封地,我想皇上也不會給我這么塊破地方吧?” 皇帝輕咳一聲:“邵卿如果這次治水成功,就是加封親王銜也不算什么,這晉州如果邵卿喜歡就拿去也無妨,朕自會再賞賜其他富足的郡縣,補給邵卿?!?/br> 楚非緋沖吳義挑挑眉,接著道:“除此之外,我還需要五萬禁軍做幫手,期限嘛,以河道修成為期限。修建河渠期間的軍餉由我來承擔(dān),皇上可答應(yīng)?” “五萬?”吳義忍不住上前一步:“邵大人可知道禁軍總共也不過十萬的數(shù)目?你拿走了十萬禁軍,這京城防衛(wèi)怎么辦?皇城的防務(wù)怎么辦?” 楚非緋無辜地道:“這我就不明白了,我看京郊的京畿大營駐扎了那么多軍隊,也有個幾十萬了,難道竟然不歸吳將軍管?” 吳義氣得咬牙,跟這個女人解釋軍方的權(quán)利劃分,就是對牛彈琴!她以為他的禁軍是那些烏合之眾呢,隨隨便便就要了五萬去,他手下的禁軍可是個個都是以一當(dāng)十的精兵!那五萬禁軍拉出去,攻打任何一個大城都夠了。讓他的兵給她挖河渠?她知道什么叫大材小用嗎? 吳義氣哼哼地轉(zhuǎn)向皇上:“皇上,臣......” 皇上卻眸光微閃,抬手阻住了吳義:“朕準(zhǔn)了?!?/br> 吳義大急:“皇上,禁軍的職責(zé)是守衛(wèi)皇城,怎可輕易被抽離了一半!” 皇帝淡笑著道:“吳義,你的禁軍固然不錯,京畿大營那邊也閑得太久了點,既然現(xiàn)在人手不足,朕看你就將京畿大營那邊的兵權(quán)接了吧,全部編入禁軍如何?” 吳義心中重重地一跳,垂下頭,沉聲答:“是!” 京畿大營那邊,雖然兵符在皇帝的手里,但是六王爺卻在先帝時期就任了京畿大營的監(jiān)軍,幾年下來,那京畿大營中還有多少人肯聽皇上調(diào)令,已經(jīng)不好說了?;实墼缇鸵暰╃艽鬆I為心腹大患,如今邵大人要了禁軍一半的人手,倒是個絕佳的機會將京畿大營的兵權(quán)收回了。 吳義垂著頭,心中暗暗琢磨著這收編的細(xì)節(jié),這一次,對六王爺?shù)膭萘Σ秽词且淮纬林氐拇驌?,那六王爺與這邵大人之間似乎又有些牽連,不知道若是那六王爺?shù)弥?,自己的損失全來自這個女人,是何感想?() ☆、第二百六十八章 討價還價(二) 吳義想到這里,抬起頭,看向那個身穿著一身絳紅色官袍,頭戴雙鳳烏紗的女子??v然那官袍樣式簡單利落,但也難掩婀娜的身姿,一張小臉本長得精致秀美,卻在這身官袍的映襯下,顯出幾分別樣的英氣來。 此刻那女子身姿筆挺,直視著皇帝的眼睛,侃侃而談:“除了人手外,還有一件事,我要皇上給我個承諾?!?/br> 皇帝修長的手指無意識地?fù)崤约旱挠沂帜粗?,那里的拇指關(guān)節(jié)上有一道淡淡的壓痕,皇帝的心思似乎已經(jīng)飄遠,此時聽到楚非緋說話,強行集中了精神道:“講?!?/br> “這晉州二十年內(nèi),不管地上挖出什么東西,那都是我的,皇上可答應(yīng)?”楚非緋一字一字地道。 皇帝心中一笑,臉上卻是肅然:“如果邵卿治水成功,這整個晉州就都是你的,邵卿不必多慮?!?/br> 楚非緋斜著皇帝那張淡笑的臉:“皇上的意思是,要是治水不成功,我就白忙活了?” 吳義在一旁忍不住道:“邵大人,治水不利,按律是要削官降爵的,邵大人還想要什么好處?” 楚非緋冷笑一聲:“這么說,這個差事還真是出力不討好,這淇水千百年來,第一次改道,誰敢說就能徹底治理好,我又是出錢又是出力的,到最后還什么都落不下,皇上,我看你還是派別人去吧!” 皇帝有些頭疼地道:“吳義說的雖然有理,但是邵卿朕是信得過的重臣,而且此次治水,全靠邵卿里外周旋,朕特旨。不管結(jié)果如何,朕都不會怪罪邵卿如何?” 楚非緋淡淡地哼了一聲,斜了吳義一眼,又對皇帝道:“這么說,我剛才說的三點,皇上都答應(yīng)了?” 皇帝臉色鄭重地點頭:“既然邵卿提了三點條件朕都應(yīng)了,朕也有三個要求。邵卿可能答應(yīng)?” 咦。還有條件?這銀子我都全出了,你還想怎樣?楚非緋挑挑眉,道:“皇上說說看吧?!?/br> 皇帝微微一笑:“這第一條嘛。邵卿身負(fù)重任,安全自然是第一,朕知道邵卿的緋然居如今已經(jīng)今非昔比,里面也有些好手。不過朕總是有些放心不下。這吳義雖然看上去粗笨了點,但好歹是我天佑的第一武將。朕就派吳義跟著邵卿,保護邵卿的安全,邵卿可答應(yīng)?” 在皇帝口里“粗笨”的吳義,沉著臉。上前一步,對楚非緋抱拳道:“今后還請邵大人多多指教。” 楚非緋皺皺眉,有這么一個人跟著。她自然不愿意,但是皇帝也沒可能將晉州給了她。卻不派人盯著,按照崔大人的說法,這吳義性情耿直,至少不會在背后捅她刀子,相比之下,這個“粗笨”的吳義,卻是比那些jian猾的文臣更讓楚非緋放心。 皇帝見楚非緋沒有反對,忙接著道:“那五萬禁軍,朕雖然借給你用,但是兵權(quán)上,還歸吳義節(jié)制?!被实垡姵蔷p的臉色沉了下來,連忙道:“你一個小丫頭不懂軍中事務(wù),朕這樣安排,也是希望吳義能分擔(dān)些雜務(wù),好讓你專心治水。邵卿放心,朕再加封你一個大將軍銜,在兵部備案,這吳義雖然是禁軍統(tǒng)領(lǐng),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