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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這東西的克星,至于吳義。我看就更不用擔(dān)心了?!睆埵匾葑炖镎f著,腳下可沒停。一刻不停地將拉到臺階上,還要繼續(xù)往上走,看樣子似乎想拉她進(jìn)洞。 楚非緋掙開了張守逸,奔到臺階邊,只見那杜子淇一下下,砍得起勁,那怪物的身體本就不是多粗大,此時(shí)被杜子淇幾劍下去,居然差點(diǎn)砍斷了。 楚非緋納悶,這么簡單就殺死了?杜子淇手里拿的究竟是什么劍? 張守逸跟在楚非緋身后向下看著,此時(shí)幸災(zāi)樂禍地?fù)u搖頭:“蠢貨啊蠢貨!” 楚非緋扭頭瞪他一眼:“你在這里做什么?” 張守逸一臉無辜:“保護(hù)你??!” 楚非緋冷冷一笑:“我不用你保護(hù),你下去幫忙!” 張守逸臉色一僵,隨后又笑道:“我一介書生,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還是在這里陪著大人你吧?!?/br> 楚非緋想了想也是,此時(shí)趕張守逸下去,似乎也沒什么用,那怪物普通刀劍根本無關(guān)損傷,這張守逸下去也是添亂罷了。 此時(shí),杜子淇已經(jīng)將那怪物徹底砍成了兩段。巨大的“蟲子”被如此輕易地?cái)喑闪藘山?,分別各自不斷地扭動(dòng)翻滾,黑色的體液撒得到處都是,而那液體所到之處,珠寶等物,沾之即溶。 楚非緋雖然有些心疼,但也慶幸,總算是將這該死的怪物解決了。,這樣,就算它立時(shí)不死,定然也活不久了。 誰知張守逸卻在一旁嘆了一聲:“非緋,此處太過危險(xiǎn),咱們還是快點(diǎn)走吧。” “還有什么危險(xiǎn)?這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楚非緋莫名其妙。 張守逸欲言又止。 這時(shí),那片乳白色的池水又劇烈顫動(dòng)起來,那怪物后半截的身體,開始翻滾著向池子中縮進(jìn)。 楚非緋緊緊地盯著那池水,詫異為何這“大蟲子”的后半段都已經(jīng)斷了,還能造成這么大的動(dòng)靜。 卻突然聽到身后山壁那處,傳來一聲砰然巨響。 楚非緋連忙扭頭看去,卻見那只巨猿倒在臺階上,掙扎了半天,才爬起來,又往山壁上攀去,但奈何傷得太重,剛爬了幾丈,又摔了下來。卻鍥而不舍,不斷地嘗試,似乎拼命也想爬上山壁。 楚非緋心里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覺,這巨猿智力極高,此刻它一副逃命的樣子,難道此處比剛才更加的危險(xiǎn)? 楚非緋連忙向著下面大喊道:“吳義!杜子淇!都上來!快!” 下面的杜子淇拎著那把劍,抬起頭盯了眼楚非緋,沒有動(dòng),反而朝著那不斷震動(dòng)的池水走去。 而下方那“大蟲子”的前半部,此時(shí)也終于掙扎著退了出來,似乎疼痛非常,在珠寶堆上不斷地翻滾,片刻后,猛然立起了身體。 那蟲子細(xì)長,立起來時(shí),輕易就高過了楚非緋所站之處。 楚非緋大驚,張守逸連忙拉著楚非緋后退:“快走,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楚非緋吃驚地仰著頭,被張守逸拖著連連后退。 那怪物在空中瘋狂地扭動(dòng)了片刻,突然轉(zhuǎn)向了,那正在向池中走去的杜子淇,頭部的瘤球猛然一脹,一口巨大的水柱就噴了出來。 “快躲開!”楚非緋尖聲大叫。 但是杜子淇似乎毫無所覺,楚非緋眼睜睜地看著那可以腐爛皮rou的毒水,將杜子淇澆了一頭一身,而杜子淇居然連腳步都沒停,繼續(xù)前行。(。) ☆、第三百二十三章 跟不跟我走 楚非緋一口氣憋在嗓子眼,猛地彎腰咳了起來。 張守逸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不無酸意地道:“那廝就是個(gè)怪胎,天生的銅皮鐵骨,你不用理會(huì)他?!?/br> 楚非緋推開張守逸的手,自己順了順氣:“所以,你的意思是說,那怪物的毒水傷不了他?” 張守逸瞅著楚非緋,突然伸手一拉袖子,露出自己肌膚細(xì)膩的手臂:“可是傷得了我啊,你看我為你從那池子里游過來,這層皮都快掉了?!?/br> 楚非緋連眼風(fēng)都沒掃了一下,只是看著下面,那里杜子淇已經(jīng)快走到了水潭邊,同時(shí)口里漫不經(jīng)心地道:“你們南疆的本事那么大,這毒水算什么?!?/br> 張守逸的眼睛猛然睜大:“你?” 楚非緋斜了他一眼:“我什么?你古古怪怪的,對南疆的事又知道得那么清楚,我要是還猜不到你是南疆的人,不就是傻子?” 張守逸小聲嘀咕了一句,你以為你不傻么?到現(xiàn)在才猜出來。 楚非緋瞪了張守逸一眼。 張守逸連忙改口:“大人英明!” 這時(shí),下方的水池那里,杜子淇已經(jīng)到了水池邊,而那只剩了上半截的“大蟲子”還在不停地沖杜子淇噴水,但明顯的,水量已經(jīng)越來越少。 楚非緋見杜子淇似乎真的是毫發(fā)無傷,便松了口氣,又想起吳義還在下面,連忙叫了幾聲吳義的名字。 下面?zhèn)鱽砹藚橇x的回答,聽上去似乎無事。 楚非緋這才真正放了心,這心里一松,渾身的疲累才涌了上來,方才覺得自己渾身都痛。可不是嗎。那珠寶說穿了不就是金屬塊和最堅(jiān)硬的石頭嗎?她在那上面摸爬滾打這么久,渾身不淤青才奇怪呢。 張守逸體貼地扶住楚非緋:“非緋,你看這里也沒什么事了,要不,咱們先出去等著?阿房肯定已經(jīng)擔(dān)心壞了?!?/br> 楚非緋微微搖頭:“再等等看。” 此刻她也是精疲力盡,想她自出生以來,還從沒有這么活動(dòng)量大過。加上精神又一直高度緊張。此刻真有一種全身的氣力都被用盡的感覺,如果不是張守逸及時(shí)扶住了她,恐怕剛才她就要腿一軟。站都站不住了。 不過楚非緋現(xiàn)在的心神都在杜子淇的身上,至于張守逸什么時(shí)候攙扶住她的,她根本沒注意到。 張守逸眸光微閃,身形略略移動(dòng)。不著痕跡地讓楚非緋靠在了他的身上,而楚非緋也是精神不濟(jì)。竟然毫無察覺。 下方的杜子淇已經(jīng)徹底忽略了噴水的半截“蟲子”,而是嚴(yán)陣以待地對著池中不斷涌動(dòng)的白水。那半截蟲子見噴水似乎已經(jīng)無用,便身子一弓,向著杜子淇俯沖過來。 杜子淇頭也未回。只是在那蟲子碩大的腦袋就要欺近之際,手中的短劍猛然反手回刺,那怪物自然躲閃不及。正被刺在眼睛中間的地方,極長的身體劇烈翻滾了一會(huì)。便一動(dòng)不動(dòng)了。 杜子淇冷冷地拔出劍來,回頭望去,只見遠(yuǎn)處的臺階上,楚非緋依偎在張守逸的懷里,而張守逸則環(huán)著她,低著頭對她說著什么。 杜子淇只覺得心里重重地一刺,猛然扭過頭來,隨即又覺得自己好生可笑,人家是未婚夫婦,郎情妾意,他在這里有什么好酸的,他又有什么資格不高興。 面前的池水翻涌,終于一個(gè)巨大的黑色物體,挾著如山巨浪,猛然沖出,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