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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打開了泄水的開關(guān),我們又碰巧在出口的上方,才跌了下來。”楚非緋從杜子淇的長篇大論中,弄清楚了中心思想,慢慢地道。 杜子淇坐在楚非緋身邊,仔細(xì)地看著她:“其實吧,雖然這小子挺討厭,挺招人恨,這事吧,也不能全怪他?!?/br> 楚非緋不知道在想什么,沒有說話。 杜子淇小心翼翼地打量著楚非緋的神色,試探地道:“非緋,你看咱們在異境中耽誤了那么久,也不知道外面現(xiàn)在究竟過了幾天,不如咱們抓緊時間趕路?早點出了這地底?” 楚非緋慢慢地扭過臉看著杜子淇,神情是杜子淇從未見過的陌生。 “杜子淇,異境中發(fā)生的事,我們都當(dāng)做沒發(fā)生吧,你未婚妻不會知道,其他人也不會知道?!?/br> 杜子淇沒來由地覺得心里有些發(fā)堵:“為什么?” “因為,我對不起一個人,我不想他知道了不開心?!背蔷p慢慢地道:“為了守住這個秘密,就算是殺人我也愿意。” 杜子淇悚然一驚。(。) ☆、第三百七十九章 火花四射 杜子淇此時身上一陣?yán)湟魂嚐?,一忽驚詫看上去如此無害的小丫頭居然也有如此狠厲的一面,一忽又忍不住猜測她口中的那人會不會就是當(dāng)初的自己。 楚非緋定定地看著杜子淇,瑩潤的水眸此時漆黑一片,讓杜子淇覺得又陌生,又有些詭異的興奮。仿佛已經(jīng)翻了好幾遍,看得爛熟的好書,突然發(fā)現(xiàn)里面還有未讀的暗黑插畫,那感覺里既有意外之喜的驚喜,也有偶得寶藏的幸運。 至于小丫頭嘴里的殺人滅口,杜子淇倒是不擔(dān)心的,一個小奶貓一樣的小丫頭,最多就是說狠話嚇唬人罷了,真要讓她拿起劍來殺人,她怕是自己就先嚇?biāo)懒恕?/br> 杜子淇目光沉沉地盯著小丫頭,壓了壓心里那個轉(zhuǎn)個不停的念頭,冷聲道:“哦?我要是不答應(yīng),大人打算什么做?” 楚非緋轉(zhuǎn)開眼,避開了杜子淇有些灼人的目光:“保守這個秘密,對你我都好,你為何不答應(yīng)?” 杜子淇冷笑一聲不答,瞅了小丫頭半晌,突然道:“我倒想問問大人,要是我哪天不小心說出去了,大人打算怎么殺人滅口?” 火光下的楚非緋,精致的小臉顯得有些陰晴不定:“我說了,我要保住這個秘密,杜子淇,你雖然武功高強(qiáng),但是我有權(quán)勢,想要對付一個七品御醫(yī),想來不難?!?/br> 杜子淇胸中一悶,該死的七品,他要是真是一個七品御醫(yī)的話,可能還真就被這小丫頭拿捏住了,可惜他不是。 想杜子淇也是一個肆意縱橫的人,又因為身份的原因。這么多年來只有人敬著他,畏著他,還從沒有被人威脅到頭上過。此刻雖然沒有將小丫頭的威脅放在心上,但是心里到底是不太爽的,又因為小丫頭要保守的秘密,偏偏是和他的親密舉動,仿佛和他親近是見不得人似的。 杜子淇此時也忘了小丫頭要維護(hù)的那人很可能就是他自己。只是覺得心里有股悶氣頂著。突然伸手將小丫頭的腦袋按在懷里,狠狠地親了上去。 楚非緋措不及防之下,連驚呼都未及發(fā)出就被堵住了口。只覺得這廝像是瘋了一樣,動作又粗魯,又大力,她明明覺得疼。渾身的骨頭都要被他揉碎了,卻又從那人蠻橫的動作中體會出了點不一樣的東西。和以前的那種探索的親吻不同,這一次,他帶著懲罰,帶著氣悶。又帶著一種想要確定什么的迫切。 她想咬,想喊,想將他的后背抓得鮮血淋漓。卻被那大力輾轉(zhuǎn)壓得只能承受,放佛被他試圖傳遞的東西沉沉地壓進(jìn)水底。掙扎不能。 她無法呼吸,也不及呼吸,她的手腳似乎已經(jīng)不再存在,天地間似乎只剩下了這廝的強(qiáng)勢,她的所有的感官都在被迫地接受著他。 腦子里轟然一片地炸開,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紛紛涌了上來,她的身體如火般guntang,她的臉上卻是冰涼一片,她知道那是淚,卻不知道為什么,又是為了誰而流。 火把早就被丟在了地上,火光掙扎著跳躍了幾下,就徹底滅了去,四周重新陷入黑暗。 黑暗中的那對男女糾纏著,撕咬著,像兩只原始的野獸,最后漸漸歸于沉靜。 杜子淇將小丫頭按在懷里,緊緊地?fù)е袷且獙⑺催M(jìn)骨血里,他的眸子中紫光跳躍,仿佛醞釀著什么風(fēng)暴。 楚非緋急喘著,嘴里還有股血腥氣,不知道是誰咬傷了誰,她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那巨大的沖擊中緩了過來,腦子拼命醒了醒,咬著牙道:“杜子淇,你不要逼我恨你?!?/br> 杜子淇狠狠地皺眉,閉了閉眼,眼中的紫光才褪了下去,他冷冷地道:“反正以前已經(jīng)天天做過了,多做一次,少做一次,又有什么區(qū)別?” 楚非緋又大力地掙扎了一下,只可惜這次杜子淇鐵了心腸,寧可將她捏碎了也不放手。 “杜子淇,你忘了你的未婚妻了嗎?” 哪來的未婚妻,杜子淇在心里冷笑,不過是逗你玩罷了,這世上能配上他的,還不知道在宇宙的哪個旮旯拐角,在找到他的命定之人之前,他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就這個小丫頭了。 不管她口中那個看重的人,是不是他,她這輩子也別想逃離了他。 杜子淇想到此處,松了松懷抱,手掌緩緩地?fù)崦⊙绢^的線條柔美的后背,嘴角帶著一絲惡意的淡笑:“我們已經(jīng)有了肌膚之親,現(xiàn)在撇清會不會有點太遲了?” 小丫頭僵了一下,突然悲從中來:“那不算,是你逼我的,不算!” 大哥哥說過,這種事只能和心愛的人做,雖然她不能肯定那人就是她心愛之人,但是經(jīng)過杜子淇半吊子的戀愛啟蒙,也隱隱約約地察覺自己對那人是不同的。所以楚非緋想,以那人高傲的性情,大概是不喜歡她和別的男人做這種事的,更何況那人為了她受了這么大的罪,于情于理,她都不應(yīng)該讓那人不開心。 可是偏偏這個杜子淇,這個家伙......楚非緋在心里咬著牙,之前她昏迷未醒,他還可以說是為了救她的命,可是剛才這又算什么?一會說什么未婚妻,一會又說什么他的清白,現(xiàn)在又一口咬定和她有了肌膚之親,他到底要怎么樣? 楚非緋趁著杜子淇松了手勁,掙扎著坐了起來,杜子淇略松了松,防止將她捂得背過氣去,卻也不肯放開。之前的一陣糾纏,小丫頭的胸前早已衣襟散亂,此刻這樣退后了些,更是風(fēng)光無限。 杜子淇目光沉沉地盯了片刻,終還是嘆了口氣,伸出手將她的衣襟拉好,又看小丫頭睜眼瞎似的,一邊掙扎一邊瞪著他的頭頂,又忍不住浮起了一絲笑意,雙手固定住小丫頭的臉,強(qiáng)迫她的視線對上他的眼睛,慢慢地道:“既然咱們也算是有了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