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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對張守逸的手段不為所動。 張守逸看得暗暗磨了磨牙,他最見不得的就是這位故作風雅清高的樣子,偏偏那個傻女人就吃這一套。 “說吧,夏大公子,這些隱秘,你究竟怎么知道的?” 夏少元淡淡地一笑:“自然是有人告訴我的?!?/br> “誰?”張守逸的神色有些鄭重起來,夏少元知道的這些隱秘,除了他們圣域的人外,外面的人知道的用一只手就數(shù)得過來,當年的那些人,早就死的死,失蹤的失蹤,這夏少元現(xiàn)在說有人告訴他,難道當年的那些人里還有人活著? 不過如果那個人會告訴夏少元這個,難道? 張守逸的臉色突然難看起來。 夏少元清俊的臉上,忽然浮起一絲淺笑,在這陰暗的房間里,他的淺笑就像是一道劃破暗沉的閃電。 張守逸死死地盯著夏少元的動作。 只見,夏少元緩緩地卷起了袖子,小麥色的,肌rou勻稱的胳膊一寸寸露出,直到卷到了大臂處才停住。 張守逸屏住了呼吸。 “小王子,這東西你見過嗎?”夏少元淡笑著道,平淡的語調(diào)里,卻帶著說不出的嘲弄。(。) ☆、第四百零二章 神鳥朱雀 夏少玉的左臂上,有一團火紅的印記,離遠了看,似乎覺得那只是一個胎記,要是離近了看,就會發(fā)現(xiàn)那是一只栩栩如生的神鳥朱雀。 一旁的吳義本就站在夏少元身后,此時俯下身仔細看了看,贊道:“這是畫上去的啊?畫得真好!” 張守逸臉色鐵青,夏少元舉著手臂刻意地讓他看清楚了,才慢條斯理地放下了袖子。 “你竟然.....你從哪搞來的?”張守逸咬著牙道。 夏少元微微一笑:“你心里既然已經(jīng)明白,何必再問?!?/br> 張守逸的臉色難看之極,周圍的沙沙聲更大了。 一條五色斑斕的尺許長的蜈蚣突然從房頂上掉落了下來,就正落在夏少元的膝蓋上,兩根長長的觸須擺了擺,便順著他放在膝上的手,向上爬去。 一旁的吳義驚得大叫了一聲,連忙抽出佩劍,他自己的那把削鐵如泥的好劍給了楚非緋,此刻他的劍則是隨便找了一把,雖然不起眼,但是拿在吳義的手里,也是很有威脅的。 那蜈蚣似乎感到了吳義的危險,突然探起身來,對著吳義晃了晃兩個黑亮的螯牙。 吳義盡管武功高強,此刻見到這瘆人的毒物,也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小王子,你不是要玩真的吧?” 此刻被那巨大的劇毒蜈蚣爬在身上的夏少元,卻不為所動,反而淡笑著道:“吳將軍不必擔心,小王子他不會將我怎么樣的?!?/br> 吳義不知道夏少元的信心從何處而來,那張守逸的臉色已經(jīng)陰沉得快滴出水來了。而且不是說南疆的人都性格古怪,行事莫測嗎? 你看這張守逸平時在大人面前無害得跟條哈巴狗似的?,F(xiàn)在發(fā)起威來,大人又不在,誰能制得住他? 夏少元無視身上那可怖的蜈蚣,臉上掛著云淡風輕的淡笑:“小王子,事已至此,還是接受現(xiàn)實比較好?!?/br> 張守逸咬著牙,他此時縱然有千百種方法讓這該死的夏少元生不如死。但他都不能這么做了。因為這家伙既然已經(jīng)有了朱雀印,就是已經(jīng)被天佑皇室認可,而他們圣域永不能對天佑皇族出手。則是幾百年前就傳下來的鐵律。 更何況......張守逸心里慪得快吐血,這混蛋將來......很可能還是他的頂頭上司...... 可恨自己竟然沒有防范,竟然讓這混蛋搶先得到了朱雀印。 張守逸死死地盯著夏少元片刻,又是一陣沙沙聲響起。大廳里突然一亮,好像是剛才遮擋光線的黑霧突然一下就撤了去。 再看夏少元胳膊上的那條斑斕的大蜈蚣。也不知什么時候不見了。 吳義心有余悸地四下打量著,生怕什么地方再突然竄出一條毒物來。 “看來小王子是想通了?!毕纳僭χ读硕缎渥拥?,同時暗暗將手心里的冷汗拭去。 張守逸冷著臉:“夏少元你別得意,有了那東西又如何。要想你死,有的是辦法?!?/br> “我說小王子,”吳義這時一旁插口道:“你和夏大人有什么恩怨。我吳義管不到,但是這趟出來辦差。雖說是大人的差事,但是咱們做下屬的也要盡力不是?等大人回來了,如果這夏大人真的得罪了你,讓他當著大人的面,給你賠禮如何?” 夏少元此時嘴角微挑,笑而不答。 張守逸從牙縫里道:“本少主可不敢當!”這廝有了朱雀印,他便矮了一截,將來誰給誰行禮都不知道呢。 夏少元見張守逸慪得都快內(nèi)傷了,淡笑著道:“小王子,既然話已經(jīng)說開了,我想小王子自會做出正確的決斷,眼前有兩件事,夏某還需要小王子的幫忙,一是這后山的妖怪吃人,小王子覺得此事可是真的?二是,我看小王子對那劉敬之似乎有所懷疑,難道那劉敬之有什么問題?” “對啊對啊,說正事要緊!”吳義也連忙道。 張守逸沉著臉盯了夏少元片刻,終還是一甩袖子,坐回到椅上。 “什么妖怪吃人,無稽之談,我看是人作祟才對。至于那劉敬之有沒有問題,我不知道,但是我倒是看出了另一個大問題。” 其實夏少元也覺得什么妖怪吃人是無稽之談,只不過想從張守逸那里再確認一下罷了。南疆蠱術在外人的眼里,本來就和妖法一樣,故而夏少元覺得要是真有妖怪,張守逸這種人應該能察覺。 至于劉敬之,夏少元幾人現(xiàn)在要兵沒兵,要人沒人,雖然身份貴重,但是其實風應城一直都在劉敬之的掌控之下,如果此人真有什么問題,那就是大問題了。 “那劉敬之......”夏少元沉吟地道。 張守逸有些不耐煩:“一個地方官而已,你要是不放心,我給他下蠱就好了,他要是有什么異心,便叫他生不如死?!?/br> 吳義和夏少元臉色都是微變,不由得想到自己,這張守逸會不會早就神不知鬼不覺地給他們下了蠱? 張守逸微微側臉,看了他們一眼,冷笑道:“本少主的蠱可不是那尋常的蠱,很貴的,你以為本少主是見人就下嗎?” 吳義松了口氣,剛才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聽到張守逸說什么下蠱,身上就不自在起來,仿佛有蟲子在身上爬似的。 夏少元心里也暗自慶幸,好險,那人說有了朱雀印,這南疆的小王子就不敢對他做什么,看樣子倒是真的,不然有這么一個可以殺人于無形的對手,還真是讓人日夜不安啊。 “剛才張兄說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大問題,是指什么?”夏少元淡笑著道。 張守逸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