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9
守逸發(fā)問,一旁的那株巨大的老松上,卻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我也想知道。” 兩人吃了一驚,還沒等夏少元反應,一個黑影便如鬼魅一樣,出現(xiàn)在夏少元身邊,冰涼的手指扣住了他的脖子。 張守逸也是震驚不已,這人是剛才才到的,還是早就潛伏在這里?為何有人在近旁,靈兒卻沒有提醒他?但是此刻他也顧不上聯(lián)系靈兒,只是厲聲喝道:“你是何人,放開他!” 擒住夏少元的,是一個黑衣人,身上穿的是普通的黑色夜行衣,臉上蒙著黑布面巾,只露出一雙冰冷的眼。 那人輕蔑地看了眼張守逸,顯然沒有將他放在眼里,反而是上下打量著夏少元:“看你的穿著,是個當官的?” 夏少元要害被制,臉色雖然蒼白,但是神色卻還算鎮(zhèn)定:“本官乃皇上親封的三品侍讀,此次晉州賑災的主事,你又是何人,敢對本大人無禮!” “賑災的主事?”黑衣人轉(zhuǎn)向張守逸:“你又是何人?” 張守逸作為南疆少主,自然不會把這黑衣人放在眼里,縱然這黑衣人武功高強,但也敵不過他的蠱蟲,只是現(xiàn)在這黑衣人離夏少元太近,又肢體相連,他怕自己的手段施展出來,會誤傷夏少元。 “在下無名小卒,壯士不用放在心上。”張守逸淡笑著開口道:“這位壯士,有話好說,你想問什么便盡管問好了,先把那位大人放開?!?/br> 黑衣人冷笑一聲,不但沒有放開,手指反而又緊了一緊:“廢話少說,你剛才放的是什么東西?目的何在?” 夏少元被勒的一陣嗆咳,嘶聲道:“自然是用來求救的,我勸你還是快點逃吧,不然等我的救兵來了,你就是想逃也逃不掉了?!?/br> “你一個賑災的主事,不在風應城的府衙好好呆著,跑后山做什么?又是為誰求救?”黑衣人顯然不信夏少元的說辭,手指又緊了緊。 夏少元的臉色已經(jīng)發(fā)青。 張守逸一急,搶上兩步:“你快把他勒死了,你先放手!” 黑衣人冷笑:“不肯說實話,留著也沒什么用了?!?/br> 就在此時,異變陡生。 黑衣人與夏少元所站之處,本就在巖石的邊緣,此刻因為年久風化,又驟然承受兩個成年男子的重量,兩人腳下的大石突然毫無征兆地化成碎片,跌落下去。 黑衣人與夏少元措不及防,一起跌了下去。張守逸急得大叫一聲:“夏少元!”撲到巖石的邊緣,只見那黑衣人仗著輕功,點著崖壁又翻了上來,而夏少元那暗紅的身影,則連同紛紛墜石,往波濤滾滾的淇水中落去。(。) ☆、第四百二十二章 第四百二十二章一流術(shù)士 (章節(jié)順序錯了,后臺改版,作者蠢,不會用,老撲街就不去麻煩編輯了,請大家多多包涵。順便說一句,作者十分想完結(jié),十分十分地想..) 吳義今天照例起了個大早,在院中耍了一套拳,出了一身的熱汗,又用院中的井水兜頭澆下,沖了個痛快,這才回屋換了衣服。 等他收拾停當,再出來時,正好看到郡守劉敬之匆匆忙忙地從后院走了出來。 “劉大人,早啊。”吳義雖不怎么愛結(jié)交朋友,但是對于這個劉敬之,卻很是賞識。覺得他一個文弱的文官,卻能夠身先士卒地督戰(zhàn)在洪水的第一線,其忠勇不亞于武將,是個難得的好官,故而雖然身份相差懸殊,倒是對劉敬之十分客氣。 “吳將軍早。”吳義客氣,劉敬之卻不敢托大,遠遠地就作著揖陪著笑迎了上來:“吳將軍這是晨練完了?下官這就去催一下早膳?!?/br> “不急,本將現(xiàn)在也不餓。”吳義在院中的一塊大石上坐了下來,瞟了一眼另外兩個緊閉的房門,心里詫異,平時這個時候,夏少元和張守逸應該也已經(jīng)起了,今日為何到現(xiàn)在還沒有動靜?難道是昨晚談得盡興,聊得太晚? “劉大人這匆匆忙忙的是要去哪里?”吳義隨口問道。 劉敬之聽到吳義發(fā)問,連忙站好了,規(guī)規(guī)矩矩地回答:“啟稟將軍,剛才下官得到稟報,說是有人高價販賣糧食,下官正要趕去查看。” “販賣糧食?這風應城的糧倉不是已經(jīng)快空了嗎?各家大戶的存糧也早就收繳了上來,何人這時還有余糧?”吳義也感到詫異。 劉敬之嘆了口氣:“可不是。下官也困惑,最可氣的是,此人竟然一個窩頭收一錠金子,這是分明是要趁人之危,發(fā)水難的橫財?!?/br> 吳義聽到這里,猛地皺眉:“居然有這種事!這廝怎的恁的可惡,在哪。本將和你一起去。順便看看他還有多少余糧,統(tǒng)統(tǒng)給繳了!” 劉敬之一聽求之不得。剛才手下稟報時,就提到那販賣糧食的人武功高強。他本就在暗暗擔心自己手下那些府兵會不會不是那賊人的對手。 而吳義武功高強,當年曾經(jīng)在校場一人單挑滿營的官兵,這件事早就傳遍了整個天佑王朝,如今這位禁軍統(tǒng)領(lǐng)肯出面。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兩人當下說走就走。吳義走了兩步又想起來什么,快步走回到夏少元的房門前。大聲道:“夏侍讀,我跟劉大人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 說完也不待門里回答,就扯著劉敬之匆匆而去。 府衙的大門外。街道上還沒什么行人。四五個府兵沒精打采地坐在地上,看到大人出來了才站了起來。糧食緊缺,大家都吃不飽肚子。這些府兵就算是有心,此刻也是無力。 劉敬之嘆了口氣:“咱們?nèi)プツ堑官u糧食的jian商。你們都給我打起精神,別讓吳將軍看了笑話?!?/br> 眾府兵看了眼一旁身材高大,器宇軒昂的吳義,挺直了腰板,響亮地答了聲“是”! 吳義贊賞地微微點頭。 府兵帶路,吳義大步跟上,劉敬之提著官袍小跑地跟著。一行人轉(zhuǎn)眼就轉(zhuǎn)過了街角,這時,從府衙旁巷道的陰影里,卻轉(zhuǎn)出了幾個人來。 為首的那個頭上纏著纏頭,眼如銅鈴,面如重棗,看了眼四周,大步走了出來:“這就是那個什么禁軍統(tǒng)領(lǐng)?看上去倒是有把子力氣,不知道跟佛爺爺比起來..” “閉嘴!”一旁的老農(nóng)冷冷地呵斥。 大和尚喃嚅了一下,還是乖乖地閉了嘴。 那白衣書生,則走到那府衙前的告示墻前,看了看,忽地一笑,手指敲了敲那上面的告示:“智多星趙某?” 大和尚大步走上前去,見那書生所指的,是一副畫像,畫上的悍匪,闊盆大嘴,吊斜眼,塌拉鼻,下面寫著:定軍山匪首,人稱智多星,趙某(姓名不詳),活捉賞銀一千兩,提供消息賞銀五百兩。 “嚯”大和尚砸吧了下嘴,又去看其他幾張告示,突然叫起來:“憑什么我只有八百兩,還只是首級!” “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