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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非緋覺得臉頰發(fā)燙。不過她現(xiàn)在太黑,沒人能察覺。 “叫杜大哥多生份,叫子淇。我喜歡聽?!倍抛愉咳崧暫宓?。 “杜大哥你沒事吧?”楚非緋有些擔(dān)心,這人怎么突然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人格分裂?魂穿?附體? 杜子淇磨了磨牙:“沒事?!币郧奥访鬟@小子在美女叢中游刃有余的時候,不就是說過,女孩子都喜歡溫柔體貼的男子。還批評他,說他臉上的禮貌性微笑太假。明晃晃地寫著四個字“拒人千里”。 以前他是不介意,也本就煩那些鶯鶯燕燕,自然沒把路明的調(diào)侃放在心上。但如今不同了,他看上了。上心了,自然她喜歡什么樣的,他就努力去改變自己。只是如今看起來。怎么好像起了反效果? “杜大哥,你有沒有哪里疼?”楚非緋忍不住摸了摸杜子淇的額頭。她現(xiàn)在極度懷疑杜子淇撞到頭了。 杜子淇咬著牙扭頭暴喝了一聲:“路明,你給我滾過來!” 正在水邊搗鼓什么的路明嚇了一跳,連忙奔了過來:“怎么了?怎么了?”他為了避免當(dāng)電燈泡,故意落后了那么遠(yuǎn),怎么還惹到少爺了? “你跟我過來?!倍抛愉靠吹铰访骶突饸獠淮蛞惶巵?,扯著他往遠(yuǎn)處站了站,壓低聲音道:“你不是說女孩子都喜歡溫柔的?” “???哦,是啊,沒錯啊。”路明莫名其妙地道。 “沒錯個p!”杜子淇火大地道:“我憋著自己說話,非緋以為我撞傻了?。 ?/br> 路明看看水潭邊無聊地東看西看的黑炭頭,又看看憋屈的少爺,忍不住哈哈大笑:“我說杜子淇,你一向傲氣霸道,突然轉(zhuǎn)變風(fēng)格,沒被人家小丫頭當(dāng)成邪魔附體,就算好的了,哈哈哈。” 杜子淇臉色鐵青。 路明覺得自己難得看到杜子淇這種憋屈樣子,按捺不住地繼續(xù)道:“還有你的臉,你看看你現(xiàn)在這張路人臉,嘖嘖,溫柔體貼是沒錯,但還有最重要的四個字,英,俊,瀟,灑??!”路明臭屁地一撩頭發(fā),臉上黑一道白一道的,也不自知自己現(xiàn)在有多喜感。 杜子淇本是一肚子氣,此刻也不禁笑了一下:“得了,就你那張臉,也就騙騙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br> “唉,我是沒有少爺你帥,但是咱有女人緣啊?!甭访鞑环氐溃骸霸凵磉叺拿琅?,哪個不是天香國色?” 杜子淇嘲弄地道:“那我怎么聽說,你還是單身呢?也沒見你真的有女朋友?” 路明捋了捋亂發(fā),理了理破衣,清了清嗓子:“我那是留著我的清白給我meimei呢”,見杜子淇瞪大了眼睛,連忙補充道:“干meimei,我在孤兒院的時候認(rèn)的?!?/br> 杜子淇臉色古怪地道:“叫什么?現(xiàn)在人在哪?” “我只記得叫非緋,至于姓什么,我小時候倒是忘記問了。后來離了孤兒院,就一直在接受各種訓(xùn)練,直到了三年前,我才有機會去找她,方才知道那孤兒院因為火災(zāi)已經(jīng)搬家了,至于搬到了哪里,我還沒有查出來?!甭访飨肫疬^去的往事嘆息一聲:“其實也不知道她還活著不,那個地方能活下來,需要很好的運氣?!?/br> 杜子淇看了眼水邊的楚非緋,又問了一句:“你meimei長什么樣?” “???我離開的時候她才十二歲,現(xiàn)在算起來也有十八歲了,都說女大十八變,我也想不出她現(xiàn)在長什么樣,不過我meimei的眼睛很漂亮,想來長開了后,應(yīng)該是個美人吧。” 杜子淇覺得在那個城市,同時有兩個年齡相仿,名字相仿,身份都是孤兒的女童的概率,應(yīng)該低于彗星撞地球。 “那你要是找到她了,會怎么做?”杜子淇語氣不善地道。 路明并無察覺危險的臨近,笑嘻嘻地道:“自然是娶回家好好疼了,少爺,你不知道,我這meimei可招人疼了......” 杜子淇忍著想要出手打掉那臭屁笑容的念頭,咬著牙根接著問:“怎么疼?詳細(xì)點說。” 路明以為杜子淇是在求教怎么疼女人,連忙將自己的手段和心得一股腦地傳授,最后總結(jié)道:“少爺,你看吧,這疼女人其實說穿了,就兩個字,一個是寵,一個是縱。寵嘛,這個簡單,就是她想要什么你給她什么,縱呢,就是她想干什么,你就給她鋪路,她要是搞砸了,你就給她收拾攤子......” 杜子淇眉頭緊鎖:“怎么能這樣。這樣縱容,萬一要是她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 路明搭著杜子淇的肩,痞痞地笑道:“大少爺,一個女人,還能捅破了天去?就你這身份,就咱這身手,這世上還有咱們爺們擺不平的事?” 杜子淇看著不遠(yuǎn)處的無聊地踢石子的楚非緋,心里苦笑,別的女人他不知道,但是這個女人,估計真有將天捅破的本事。 (。) ☆、第四百四十一章 你是好人 回到楚非緋身邊,杜子淇十分自然地牽起楚非緋的小手,繼續(xù)前行。 路明在后面笑得賊眉鼠眼。 楚非緋有些糾結(jié)地低頭看著那兩只顏色迥異的手,有心想掙開,但又覺得自己這樣做好像有點過河拆橋。 抬頭看看牽她的手,顯得特別理所當(dāng)然的杜子淇,楚非緋心里暗嘆一聲,算了,有什么,等出去再說吧。 杜子淇能感受到小丫頭的掙扎,他掌中的小手先是僵了片刻,又軟了下來。 杜子淇心里也是暗暗松了口氣,如今和以前不同了,以前他有時還會興起個念頭,這小丫頭再這么不知趣,他就將她丟了算了。雖然只是憋氣時心里想想,其實一直也沒怎么做到過。 如今這小丫頭既然是他的命定之人,茫茫宇宙,也就只有一人是專為他準(zhǔn)備的,自然再不會興起丟開的心思。而且他如今也明白,他其實早就丟不開了。 如今小丫頭抗拒也罷,心中另有其人也罷,哪怕她恨他厭他,他也需百折不撓,迎難而上。嗯,就像母親當(dāng)年一樣,哪怕當(dāng)初手段盡出,各種誘惑各種威逼,就算父親那樣剛烈的一個人,最后還不是化成繞指柔...... 想到此處,杜子淇有些翻騰的心,微微定了下來,開始琢磨如何拿下這個小丫頭: 路明這小子說烈女怕郎纏,嗯,好吧,厚臉皮嘛,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為了這丫頭,他忍了。 溫柔體貼這種東西。他盡量吧,不就是不能板著臉嘛,嘶,其實父親大人不是一臉到晚都板著臉,母親不是一樣愛得死去活來的。唉,算了,還是不要冒險的好。 還有路明說的寵和縱。寵這點好說。縱嘛......那總要看是什么事吧?杜子淇有些惴惴地看了眼身邊看上去脆弱無害的小丫頭,他心里清楚知道,她惹事的本事大著呢。不但會惹事,而且還專招大事。 這離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