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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于他們的秘制黑茶。 黑袍人似乎并沒有想要繼續(xù)解釋的意思,而是在已經(jīng)連通成十字形的幾間石室里,走來走去地查看。 楚非緋的目光追隨著那個黑袍人的身影,她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剛才黑袍人說話時,聽上去雖然仍有些生硬怪異,但是和之前卻有些不同,如果一定要楚非緋形容的話,她倒是寧愿說,這黑袍人現(xiàn)在的怪異腔調(diào),倒有一點像是故意裝出來的。 杜子淇不太喜歡小丫頭的注意力放在別人身上,開始對小丫頭噓寒問暖:“剛才我不在你身邊,有沒有傷到哪里?有沒有哪里痛?有沒有想我?”其實最后一句才是重點。 楚非緋有些心不在焉,直到被杜子淇不滿地捏了捏手指,才回過神來,蹙起秀氣的眉:“好好說話行嗎?很疼誒?!?/br> 杜子淇沒好氣地道:“知道疼就還沒傻,既然沒傻,你盯著那家伙做什么?” 楚非緋懶得解釋她是從那黑袍人身上察覺出了一點熟悉的味道。只是初見時,這黑袍人無論是形象還是氣質(zhì),又或者聲音,都與那人差別太大,故而楚非緋即便看到了身所的圖書,也沒有將兩人聯(lián)系起來。 而如今因為這黑袍人有些刻意偽裝的聲音,她產(chǎn)生了些微的懷疑。這讓她十分在意,因為那個人,是她在這天佑王朝除了陸坤外,最信任的人啊。 黑袍人在幾個石室轉(zhuǎn)了一圈后。似乎一無所獲,最后又回到了中央的這間石室。杜子淇嘲弄地道:“看來巫族的機關(guān)術(shù),并沒有傳承下去?!?/br> 黑袍人并沒有理會杜子淇,而是對楚非緋道:“你仔細想想,可有印象你是如何進入這石室的?你一個人在這間石室的時候,可發(fā)現(xiàn)過什么異常的情況?” 如何進入的?她一進水就昏過去了,完全沒有印象啊。至于異常的情況。做那個奇怪的夢算不算? 楚非緋糾結(jié)地看了眼頭頂?shù)氖淘讫?,其實要說最奇怪的,就是這條石刻云龍了。之前她就一直有被這條云龍盯著的感覺。而剛才由于黑袍人觸動了機關(guān),云龍的眼睛沉進了眼眶,那種古怪的盯視感就消失了。 “我覺得這個石室的關(guān)鍵,還是在這條云龍吧?”楚非緋想了想道:“這間石室明顯是中央的控制石室。它既然有關(guān)掉外間石室機關(guān)的功能,很可能也有打開出口的功能?!?/br> 楚非緋的話。另外三個人都同意,然后四雙眼睛盯著那云龍看,也沒看出端倪來。 這間石室雖不算大,但那天頂。也有兩人多高,黑袍人躍起將那云龍的四爪都試探過了無果后,轉(zhuǎn)而打量了一下杜子淇和路明的身高。然后對著杜子淇道:“借你的肩膀一用?” 杜子淇冷冷地看了路明一眼,路明嘆息一聲。上前來:“來吧,來吧,我是苦命的,這石墩就讓我來做吧。” 黑袍人倒是也沒挑,躍到路明的肩上,開始摸索那條云龍。路明在下面抱怨:“你還真踩啊,喂,你們高手不是都有輕功什么的嗎?你的輕功呢?重死了,我的骨頭要斷了,我說你快點......” 杜子淇此刻也仰頭注意地看著黑袍人的動作,不勝其煩地道:“忍著!”路明只好咬牙忍著。 片刻后,黑袍人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躍了下來。杜子淇緊緊地盯著他:“怎么樣?” 黑袍人站在那里沉思了片刻,開口道:“龍心處的龍鱗中,暗藏著一個符文,我懷疑可能要用血才能打開出口?!?/br> “什么符文?”杜子淇看到黑袍人的目光落在楚非緋的身上,警惕地踏前一步,將楚非緋擋在了身后。 黑袍人淡笑了一下,轉(zhuǎn)開目光:“你是她什么人?” “未婚夫!”杜子淇答得鏗鏘有力。 楚非緋瞠目結(jié)舌,這種話怎么好亂說的,可是杜子淇握著她的大手,警告地捏了捏,楚非緋只好閉上了嘴,事有從權(quán),這事等出去再說吧。 黑袍人低沉地笑了一聲:“她的未婚夫可不是那么好當(dāng)?shù)??!?/br> 杜子淇冷聲道:“不勞你cao心,你還是說說怎么打開出口吧。” 黑袍人看了眼從杜子淇身后探出的那個小腦袋,沉聲道:“我需要她的血?!?/br> “不行!”杜子淇斬釘截鐵。 連一旁揉肩膀的路明也變了臉色,站到杜子淇身邊,一副你要是敢,就從我身上踏過去的模樣。 黑袍人有些無語,至于么? “就一點點,死不了的?!?/br> 杜子淇沉著臉盯著黑袍人:“為什么一定要她的血?你的不行?你才是巫族的人吧?” 黑袍人低低地嘆息一聲:“我也希望我的能行,但是你也看到了,進入到中央石室的人是她,而不是我,所以那符文也只有她的血才有用?!?/br> 一定要用某人的血才能打開出口?聽上去怎么像是dna驗證?杜子淇相信巫族再神奇也不會有這樣高端的科技,他只能猜測,那所謂的符文,可能對某種特定的能量有反應(yīng)。比如張守逸就曾說過,修習(xí)蠱術(shù)的人血里就蘊含著某種能量,難道小丫頭的血里,也有巫族需要的某種能量? 楚非緋這時在后面小心地拽了拽杜子淇的衣袖,悄聲道:“杜大哥,要是真只是一點點的話......”要是真的只是一點點的話,她倒是可以犧牲一下,而且她的凝血障礙已經(jīng)好了,也不用擔(dān)心這么一點點的失血吧。 杜子淇的手用力地捏了一下,楚非緋皺皺眉,只好閉嘴。這個杜子淇護著她固然是好心,但是這樣大包大攬的,她卻不怎么喜歡。只是現(xiàn)在不是和杜子淇計較這個的時候,楚非緋蹙著眉,隱忍地保持了沉默。 “我憑什么相信你?”杜子淇冷冷地道:“你先用你自己的血試試?!?/br> (。) ☆、第四百五十二章 先生講古 黑袍人盯著杜子淇暗暗皺了皺眉,這個人從哪里冒出來的?雖然看上去其貌不揚,卻自有一種讓人無法忽視的氣勢。 而且居然還自稱那小丫頭的未婚夫,而那小丫頭居然也沒否認? 石室中,黑袍人與杜子淇互相審視地對視了片刻,黑袍人暗暗猜測杜子淇的身份,而杜子淇則在暗付,這黑袍人的話里有幾分真。 若是真的只需要一點血,就能打開這石室,他雖然舍不得,但總不能因為舍不得而帶著小丫頭困死在這里。但若是這是黑袍人的圈套呢?巫族的手段,千奇百怪,匪夷莫測,他又如何能確定這黑袍人用非緋的血,不是做什么其他惡毒的事情? “現(xiàn)在大家都被困在這里,可以說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如拋開嫌隙,合作如何?”黑袍人緩緩地道。 “合作?你可是巫族,這里是你們的禁地,想要我們相信你,拿出點誠意來!”杜子淇微微冷笑,合作?說的好聽,只怕合作是假,利用是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