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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淇看了眼身邊的小丫頭,小丫頭似乎還處在消化巨大的信息量中,見他看過來,便有些茫然地回望,卻似乎神思根本不在這里。 杜子淇心里暗嘆,這種糊涂丫頭,要是他不在身邊,可怎么辦?伸手握了握她的小手,讓她回神,然后溫聲道:“你怎么想?” 楚非緋慢吞吞地道:“其實我確實還有一個問題,為什么一定要是我的血?” 黑袍人眸光微閃,卻緩緩搖頭:“我也不知,這間石室接受了你,那便只有你的血合適。相信我,我絕對比你更希望我的血能夠有用。” “不試試又怎么知道不行。”杜子淇還是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口氣:“不如你先用你的血試試?” 黑袍人忍耐地道:“這間石室是用來甄別闖入者的,如果我的血不能被接受,很可能會引發(fā)攻擊來敵的機(jī)關(guān),這一點,我想你們應(yīng)該有所認(rèn)知吧?” 甄別闖入者?怎么甄別?就用那變態(tài)的石室?楚非緋覺得有些匪夷所思。 而杜子淇卻大致明白了,所謂的甄別,其實很可能是甄別,在幾人被迫激發(fā)出人體潛能后,展現(xiàn)出的能量反應(yīng)。只不過,巫族到底是怎么做到這一點的?杜子淇的目光落在四周那發(fā)著熒光的石壁上,難道這些未知的石壁,其實也有某種能量甄別的作用? “我覺得可以一試”杜子淇這時低聲道:“但你如果不愿意的話,那便回絕他也沒什么?!?/br> 楚非緋微微笑了,杜子淇雖然凡事大包大攬,讓她有些反感,但是關(guān)鍵時刻,卻是為她著想的,好吧,她就在心里暫且收回他靠不住那句話。 “我應(yīng)該怎么做?”楚非緋轉(zhuǎn)向黑袍人問道。 黑袍人見對面這幾人終于松口,如釋重負(fù)地站了起來:“很簡單,咬破你的手指,將血涂在符文上即可?!?/br> “喔?!背蔷p舉起自己纖細(xì)的食指,放在眼前打量,之前在水里不知泡了多久,指腹還有些難看的發(fā)白。 楚非緋露出嫌棄的神情,正要對著手指一口咬下去,卻被一旁的杜子淇一把抓住手指,不容抗拒地含進(jìn)口里。 指尖被溫?zé)岬匕?,楚非緋呆了一瞬,下一秒全身都燒了起來。 接著指尖驟然一痛,楚非緋還沒來得及喊痛,又感到一個溫軟的東西,在指尖上****...... 太色.情了...... 楚非緋腦子轟然短路,片刻后才猛然將手指抽了出來,顫著聲咬著牙道:“杜子淇!” 杜子淇帶著絲痞笑,舔了舔嘴角:“我怕你下不去口,幫幫你?!?/br> (。) ☆、第四百五十七章 一盤蚊香 色胚!楚非緋舉著手指,憤憤地起身。杜子淇這廝還真沒有口下留情,指腹上已經(jīng)凝聚起血珠來。 黑袍人這時上前道:“我?guī)闵先?,符文的寫法不能錯?!?/br> 杜子淇雖不樂意,但無奈他不知如何寫那符文,只好背起手,沉著臉,站在一旁看著。 黑袍人自然地一手?jǐn)堊×顺蔷p的細(xì)腰,輕松地帶著她一躍而起,另一只手握著她的手指在那龍鱗上畫下了一筆。待下落后,又再次躍起,寫下第二筆。如此幾個縱躍,那符文終于完成,楚非緋歪著頭打量,覺得當(dāng)初刻符文的那人的筆力,比起她的狗爬毛筆字,其實也強(qiáng)不到哪去。 黑袍人落地后就放開了楚非緋,退了開去,從始至終,都顯得坦蕩自然。倒是楚非緋卻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看著黑袍人遲疑地蹙起了眉頭。 杜子淇上前將她拉了過來,低聲道:“怎么了?” “有點奇怪,味道不見了。”楚非緋喃喃地道。 “什么?”杜子淇沒聽明白。 楚非緋微微搖頭:“沒什么,也許是我的錯覺。” 這時,路明突然叫起來:“看,出口?!?/br> 原來就在楚非緋與杜子淇說話之際,一間石室的側(cè)壁已經(jīng)無聲地打開,露出后面一條幽長的通道來。 黑袍人看了楚非緋一眼,率先走進(jìn)了通道。杜子淇拉著楚非緋連忙跟上。 這條甬道與石室相同,也是由那種會發(fā)著熒光的石塊建造的,通道內(nèi)雖不明亮,但也視物無礙。 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這通道并不是筆直。而似乎一直以著某種弧度,在轉(zhuǎn)著圈子。如果讓楚非緋形容,這通道就像是一圈圈盤起來的蚊香,楚非緋忍不住猜測,這一圈圈的通道走下去,那通道的盡頭,究竟是什么?會是杜子淇口中的好東西嗎?又或者是什么可怕的入口? 前面的黑袍人越走越快。由于甬道的弧度。他的身影也時隱時現(xiàn),杜子淇不得不拉著楚非緋快步地跟上。 楚非緋有些氣喘:“還......還要走多久,我快走不動了?!?/br> 前面的黑袍人的身影已經(jīng)被石壁的弧度擋住。只看到石壁上的黑影一閃而過。 杜子淇低頭看了眼喘息的小丫頭,停了下來:“那咱們就歇歇吧?!?/br> 楚非緋抓緊時間手撐著膝蓋緩了兩口氣,便又直起腰來:“不......不能停,那家伙......分明是想甩開咱們?!?/br> 杜子淇見小丫頭喘得話都說不勻了。有些心疼地皺皺眉,一邊用手輕拍著小丫頭的后背一邊道:“隨便他。這里他也不見得比我們多知道多少?!?/br> 楚非緋想了想,也是,如果這個黑袍人所說屬實,這地方對于他來說也是一處完全陌生的所在。倒是不用太擔(dān)心被他算計。更何況,她的血還是打開符文的關(guān)鍵,前面說不定還有要用到她的地方呢。 想到這里。楚非緋便索性坐到了地上:“那讓我歇會,我......我快累死了?!?/br> 杜子淇皺皺眉。隨著小丫頭坐到了地上,手指搭上她的脈搏。 楚非緋好笑地看了一眼,這家伙扮御醫(yī)還挺入戲的,大家相處了這么久,誰還相信他真是個御醫(yī)啊。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初她也是夠蠢的,這種人和張守逸天天廝混在一起,又怎么會是普通的御醫(yī)。 杜子淇的眉頭漸漸擰起,小丫頭的脈搏很快,即便考慮到劇烈運動的因素,也仍然是太快了些。 “你還有哪里不舒服?”杜子淇憂心地打量著楚非緋,這旋轉(zhuǎn)的甬道固然是長了點,但也不應(yīng)該讓她累成這樣??上m然扮御醫(yī)扮了這么久,但也就是和張守逸這個冒牌貨在一起。御醫(yī)的真本事他連見識的機(jī)會都沒有,更別說學(xué)了。如今雖然覺得小丫頭的狀態(tài)不太對,但除了數(shù)脈搏,他也沒什么其他更好的手段,能確認(rèn)小丫頭的身體狀況。 “我沒事,就是有點累?!背蔷p歇了一會,覺得好一點了,便站了起來,看到杜子淇的臉上仍然有著擔(dān)憂,便笑道:“也許只是餓了,異境中的果子雖然有奇效,但是到底不是食物吧。唉,其實這種不用吃東西的日子,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