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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自己上前,將掙扎不已的小丫頭緊緊地攬進懷里,好半天才磨著牙憋出一句:“我瞎說的,你哭什么!” 一旁的黑袍人此時有些無語地抬頭,這就是所謂戀愛中的人都是傻瓜嗎?好端端地,怎么就鬧上了? “瞎說也不行?!背蔷p嗚嗚地道,說不清為什么,淚水不斷地涌了出來。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是不能接受想象木大哥的死,還是因為這個杜子淇的曖昧態(tài)度,已經(jīng)迫她到了極限。 “我恨死你了。”楚非緋帶著那股復雜的情緒,對著嘴邊就近的杜子淇的胸膛,狠狠地咬了下去。 杜子淇沒有像以前那樣將小丫頭震開,只是擰著眉咬牙忍著,和這身體的痛比起來,他心里的痛才更加的徹骨。 “隨便你!”他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愈加摟緊了小丫頭,恨他也好,喜歡別人也好,反正她是他的,就算是天地崩裂,宇宙毀滅,也不能改變。 (。) ☆、第四百五十九章 不得不入 “咳咳?!焙谂廴嗽谝慌灾刂氐厍辶饲迳ぷ?。 杜子淇目光森然地看去。 黑袍人無語,轉開目光,指了指不遠處的彎道:“那我去那邊看看,你們繼續(xù)?!?/br> 算你識相,杜子淇用陰冷的目光回答他。 懷里的小丫頭還在抽噎,杜子淇的心也跟著一抽一抽的,縱然滿腹的悶氣,也只能自己咽了下去。 “別哭了,有完沒完啊?”他帶著滿腔的無奈:“該生氣的是我,知道不?” 呸,你有什么好生氣的,不就是咬你一口嗎?楚非緋沒理這色胚,只低著頭在他的衣服上,蹭了蹭一臉的狼藉。 你倒是不見外......杜子淇又好氣又好笑,伸手將小丫頭的臉強硬地托了起來,嘴里念叨:“行了行了,你還來勁了,我看看,眼睛腫了沒?” 小丫頭雖然被抬起了臉,卻犟著垂著眼,沒看到杜子淇一臉的驚訝:“呦,這是哪來的花貓?。俊?/br> 你才花貓,楚非緋沒好氣地拍開杜子淇的手,用手背抹了一把臉頰,卻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背白了一塊...... 這是......掉色了?楚非緋一陣驚喜,連忙用衣袖在臉上一陣亂抹。 對面的杜子淇忍著笑,抬起衣袖幫她擦著:“輕點,輕點,還是我來吧,你看你把皮都擦紅了?!?/br> 楚非緋這時也顧不上生氣,只連聲問:“都擦掉了嗎?還有沒有?”原來那個黑袍人是騙她的,這什么隱魂松到了時效,用水一沖就掉了。嗯,眼淚也一樣。 “我看看啊?!倍抛愉垦b模作樣地端詳著小丫頭已經(jīng)變得精致雪白的小臉,最后目光落在那嬌艷的紅唇上。 “這里還有一點?!彼斐鍪种?,帶著點惡作劇的報復心理,在那水潤的唇瓣上使勁地揉了揉,卻又因為指腹下那柔嫩的觸感,心里又生出些不舍來,手勁也轉為溫柔。 楚非緋為了自己的形象著想。乖乖地讓杜子淇摩挲著她的紅唇。這廝的指腹有些粗糙,讓她在微微的疼里,又帶了絲麻麻的癢。她的腦子里突然閃過了異境之中。被這廝肆意輕薄的情景,細膩如瓷的肌膚上,淡淡的紅暈洇暈開去,讓那張本就賞心悅目的小臉。更加的嬌艷欲滴。 看著那漸漸泛起的紅霞,杜子淇也想起了那一日的情景。心里一陣火熱,但總算是知道此刻時機不對,更何況要是將小丫頭氣狠了,她又生出什么約法三章來。他不是要糟糕。 杜子淇只得閉了閉眼,暗暗平息了一下自己,心里暗道這小丫頭真是越長越勾人了。當初他怎么會覺得她姿色平平呢? “好了沒?”總這樣仰著臉,脖子也是很累的。而且這廝的眼神也讓她很不自在。 “嗯?!倍抛愉孔詈笤谀羌t唇上,重重地抹了一下,撤了手,看著小丫頭不甚舒服地舔了舔微痛的紅唇。 該死......杜子淇猛然背過身去,這小丫頭故意的吧。 “那個......”楚非緋也覺得現(xiàn)在的氣氛有些古怪,輕咳一聲開口:“現(xiàn)在怎么辦?” 杜子淇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來:“這門開不了,便四處走走吧。” 唔,好像也沒什么其他好辦法。楚非緋表示同意,又道:“我的血怎么會不靈了?難道第二道門需要其他人的血?” 杜子淇微微搖頭:“且找找看,我可不認為會有很多人符合變態(tài)巫族的要求?!?/br> 杜子淇邁步向前行去,楚非緋連忙跟上,還是沿著這條盤成一圈圈的甬道,只不過現(xiàn)在他們行走的方向,與來時相反。 甬道中寂靜,只除了兩人的腳步聲回響,杜子淇的心緒有些混亂,腦子一會翻涌起和小丫頭相處時的那些點點滴滴,蠢萌的,傲然的,自信的,委屈的,嬌艷的一個個畫面翻涌上來,讓他覺得又愛又憐。 但接著那丫頭為了她那個情人,對他冷絕無情的樣子,也跳了上來,她越是情深義重,他就越覺得憤恨,他恨不得將那個陸坤碎尸萬段,可是看著這丫頭剛才的表現(xiàn),他只是隨口說說,她就哭成這樣,要是他真的殺了那個混蛋,她還不得殉情? 本來心里想得好好的,怎樣一步步將那個陸坤弄得身敗名裂,然后再折磨致死??墒侨缃窨吹叫⊙绢^這個情狀,他又不得不猶豫了,殺掉陸坤他是半點心理負擔也沒有,但是陸坤死后小丫頭的反應,卻不得不讓他掛懷了。 難道......杜子淇咬著牙猛地停住腳步,難道他真要忍下這口氣? 身后的甬道寂靜無聲,杜子淇這才驚覺自己剛才情緒翻涌時越走越快,似乎將小丫頭拉在后面了。連忙回身去尋,卻沒想到一直都跑到了那扇石門前,也沒看到小丫頭的身影。 杜子淇臉色鐵青,喘著粗氣,盯著那扇石門。 石門上的那道暗紅色的符文,像一張扭曲的人臉,嘲弄地看著他,仿佛在嘲笑他竟然將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弄丟了...... ...... 楚非緋靜靜地望著面前合攏的石壁,蹙起眉,抱起了肩。 剛才杜子淇不知道在著急些什么,越走越快,她在后面叫了幾聲,他都沒有聽見。而她確實也走不動了,便索性停了下來,然后她就看到了一道石壁,無聲地在她的身側向上翻轉,然后露出一條同樣看不到盡頭的甬道來。 楚非緋站在原地,盯了一會那條新打開的甬道,然后面無表情,視而不見地繼續(xù)前行。 這種請君入甕的把戲,早就老掉牙了好嗎?不就是分而劃之,各個擊破嗎?她可是受過網(wǎng)劇熏陶的,這種惡俗的橋段,在她面前也太小兒科了。 楚非緋不屑地輕哼一聲,深吸一口氣,又大聲喊了一聲杜子淇,心想就算叫不來杜子淇,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