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63
,水潭里的水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靜,我曾經(jīng)潛到水下去找你們,卻沒有找到任何線索。”邵飛不疾不徐地道。 楚非緋微微點頭:“那路明又是怎么和你湊到一起的?” 邵飛這時看向一直在埋頭大吃的路明,微微搖頭:“他也是個運氣好的,我離開時,想要將那個煉金場徹底封閉,沒想到卻無意間打開了機關(guān),將他放了出來。” (。) ps:有沒有想我?咳咳,作者手殘了......現(xiàn)在半殘......一個星期了,半個手掌還是青黑色,看上去像是中了蠱......其實我只是滑了兩跤而已,不巧兩次都摔了同一個地方......嚶嚶嚶,現(xiàn)在是獨臂神尼大法加語音輸入,其實作者很想多歇幾天的,但是我不寫,這書也不會自己完結(jié)了......只好加油完結(jié)它......本來后面還有四卷內(nèi)容,但是我會盡力壓在一卷中,這一卷就完結(jié)它,啊,好想完結(jié)開新書~~~~ ☆、第五百零二章 邵飛獻計 說到路明,楚非緋的腦海里又劃過那個瘦高冷硬的身影,都已經(jīng)去了一個多月了,什么藥這么難找,為何還沒回來?有沒有可能遇到什么危險,又或者......他不想回來了? 楚非緋的心,亂了。 會客廳里一片寂靜,除了路明毫不優(yōu)雅的吞咽之聲外,只有窗外的樹葉的嘩響,鳥兒的啾鳴...... 一只紅嘴白羽的鴿子,拍著翅膀,在會客廳的門檻上落下,咕咕叫了幾聲,又振翅飛了起來。 阿房眸光微閃,低聲道:“主子,奴婢去去就來?!?/br> 楚非緋回神,微微點頭。 阿房快步離去,邵飛收回目光,輕緩地道:“緋然居確實讓人刮目相看?!?/br> 楚非緋微微挑眉:“為何這么說?” 邵飛回首微笑:“剛才那信鴿......” 這時,會客廳外的回廊上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廳內(nèi)一暗,一個高大的人影擋在了大廳門口,背光的臉龐顯得陰沉異常,目光犀利地盯向廳中的邵飛以及路明。 “吳將軍?”楚非緋詫異地道:“我以為你明日才能回來,怎么,可是有什么緊急的軍情?” 吳義手按佩劍,大步走了進來,躬身行禮:“見過大人?!敝逼鹕韥?,目光冷冷地掃過一旁的兩人,口中卻恭敬地回道:“末將得到稟報,說城外大堤有人鬧事,便急急趕回來處理。只是等末將趕到時,大人已經(jīng)平息了爭端?!?/br> 楚非緋微微點頭:“也不是什么大事,吳將軍想必已經(jīng)見了那個鬧事的高老二?” “回大人,末將剛才就是從禁軍大營回來的。那高老二什么都招了?!?/br> “哦?可有什么有用的線索?” 吳義答道:“那高老二只是一個附近州縣的鄉(xiāng)痞,他的同伙,也只是游蕩的無賴,末將的下屬將他們分開來審問,身份來歷都能對上,應(yīng)是不假?!?/br> “哦......”楚非緋微微點頭,似乎并未有驚訝之色。 吳義看了眼楚非緋。接著道:“至于那高老二身上的記號。他一口咬定,他身上以前從來就沒有這種東西,是有人趁他不備。替他畫上的?!?/br> 楚非緋嘴角微翹,點頭不語。 吳義又看了眼楚非緋:“那高老二確實是收人錢財,受人指使,不過那指使之人。并未露出面目,據(jù)高老二形容。是一個身材瘦高,黑巾蒙面,且渾身都裹在黑袍中的神秘人?!?/br> 唔......這供詞話說了等于沒說,楚非緋在想北漠的人。身材都不低,這點倒也算是吻合。 吳義見楚非緋仍然只是點頭,并不說話。終于忍不住道:“大人就不覺得奇怪嗎?” 楚非緋抬眸微笑:“奇怪什么?” 吳義皺眉正要開口,楚非緋卻淡淡地做了個手勢:“坐下說吧?!?/br> 出于軍人服從命令的天性。吳義隱忍地在一側(cè)的椅子上坐下了,又有侍從上了新茶,擺上茶點。 吳義快馬加鞭地趕了一路,此時也是渴了,直接將那托盤上的茶壺,一把拿了,揮揮手讓侍從退下。一盞一盞地灌了好幾杯,才緩了口氣,正要接著剛才的話題開口。 上首的楚非緋,這時卻漫不經(jīng)心地問起了另一件事:“你追查北漠余孽的事,怎么樣了?” 提到北漠,吳義的心里頓時涌起一股郁悶:“抓到了幾個,不過都是些小雜碎,問不出什么來?!?/br> 他帶了近萬人去追捕北漠的余孽,淇水沿岸像是用篦子篩了一遍似的,竟然連個小頭目都沒抓到,著實讓他覺得有些沮喪。 楚非緋微微點頭:“這也是我意料之中,淇水兩岸都是群山,這些北漠的余孽鉆進山里,咱們就算再多幾萬人,撒進山里,也是不夠瞧的。” 吳義冷哼一聲:“我已經(jīng)派了得力的屬下,把守住晉州的各個關(guān)口,那些北漠雜碎,便好好躲著吧,只要他跑不出去,我遲早能把他們一個個都揪出來?!?/br> 跑不出去嗎?楚非緋心中微微一動,難道這次煽動外來勞工鬧事,就是因為北漠的余孽逃不出去,所以打算繼續(xù)跟她作對到底? 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這些個北漠的余孽潛伏在晉州,對她來說,就像是定時炸彈一樣,始終是隱患啊。 楚非緋微微蹙起眉,既然抓不到,不如開個口子,將他們放了?可是他們炸毀堤壩,做下這種喪盡天良的惡事,她又怎能輕易放過他們? 這時,邵飛溫潤的聲音響起:“大人若是在為難這些北漠的余孽,邵飛倒有個辦法?!?/br> 對面的吳義冷笑一聲:“哦?你又有什么辦法?” 邵飛沒理吳義的冷嘲,只是靜靜地看著楚非緋,帽兜的陰影下,那隱在陰影里的半張臉,雖看不清神情,但是楚非緋卻知道,那神情必然是云淡風(fēng)輕,胸有成竹的。 “什么辦法?”楚非緋問道。 “北漠現(xiàn)在王庭混亂,北漠大汗病重,他的四子三女都在爭奪王庭的金帳。咱們只需要放出風(fēng)聲,就說北漠的大皇子已經(jīng)和天佑結(jié)盟,皇帝已經(jīng)答應(yīng)派兵幫他奪下王位。那么隱匿在晉州的黎王子杰,必定沉不住氣,要盡快趕回北漠,一旦他現(xiàn)身,大人只需守株待兔即可。” “黎王子杰也在晉州?”楚非緋吃了一驚,晉州連年災(zāi)荒,民窮地貧,更談不上繁華,再加上水難之后,更是滿目瘡痍,黎杰好歹也是一位王子,竟然吃得了這種苦? “你如何知道北漠的王子也在晉州?”吳義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邵飛的嘴角浮起一絲帶著嘲意的淡笑:“這金脈,他可是下了大本錢的,不親自看著,他怎么能放心?” “你到底是什么人?”吳義的目光冷冷地落在邵飛寬大的帽兜上:“在大人面前,還藏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