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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墨衣侍者見狀也撐著最后的氣力,將另一扇房門合上,便再也支撐不住,順著門板滑落在地。 “你怎么樣?要不要緊?”楚非緋一邊上了門銷,一邊急急地問。 羽箭射在門板咄咄有聲,本就不甚結實的門扇也因此晃個不停,更有凌落的羽箭穿過破爛的窗戶射了進來。 “主子,你要想辦法離開這里?!蹦率陶呖恐T板虛弱地道:“他們人多,咱們不是對手。” “有多少人?”楚非緋心中一沉,伸手欲檢視那墨衣侍者的傷勢。 墨衣侍者搖搖頭:“主子,我不成了,吳統(tǒng)領不知被惡賊引到了哪里,您那表哥邵飛也被引開,現(xiàn)在外面全是弓弩手,只要主子一露頭,就會被殺掉的?!?/br> “阿房呢?”楚非緋心焦地問。 “不知道......也許昏過去了,屬下,沒,沒有看到她?!蹦率陶叽⒘艘宦暎骸爸髯?,這是個陷阱,咱們中計了,屬下們沒用,現(xiàn)在,您只能靠自己了......” 楚非緋聽著外面仍然沒有間斷的箭雨聲,心也越來越沉,臉上卻勉強笑了笑:“誰說你們沒用,主子我不是現(xiàn)在還好好的么?” 墨衣侍者盡管傷勢沉重,聞言,嘴角也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他閉上眼狠狠地喘了兩口氣,才開口道:“主子,外面的形勢很不樂觀,屬下懷疑他們不只一撥人......” 墨衣侍者最重的傷勢是內傷,因此剛說了幾句,便不得不停下來喘息。 楚非緋接聲道:“是北漠和東烏神教?” 墨衣侍者露出贊賞的表情,微微點頭:“不錯,那兩個來襲的高手,其中一個武功詭異邪門,不是中原武學,很可能來自東烏神教,另一個......” 幾步開外,那一臉黑紅的少年,正用心聽著墨衣侍者的話,也許是因為他的目光太過專注,墨衣侍者看了他一眼,微微遲疑:“他怎么會在這里?!?/br> (。) ps:作者卡在這一章,卡了好幾天,每天打開文檔,都是對著這一章痛苦。不是卡在情節(jié)上,而是卡在描寫上。作者現(xiàn)在處在深深的自我否定期,怎么看都覺得自己寫的什么玩意?,F(xiàn)在發(fā)出的這一章不是第10版,也是第9版了,然而還是這個s.......樣。前天是520,作者想起上一本書的時候,還在520那天專門為了應景,設計了一個情節(jié)賣萌,今年卻完全沒有這個心情。不過作者看到那天你們投推薦票了,嘻嘻,不會告訴你們,作者每天都會去刷后臺,看看那幾個熟悉的名字。估計這輩子都忘不掉了吧。這書算起來也快1年了,其實按照最初的設想,情節(jié)才走了一半......啊~~~我自己也要愁死了。. ☆、第五百二十三章 jian猾狡詐 “他大概之前就在這里,不用管他,”楚非緋蹙起眉:“這么說現(xiàn)在外面的弓羽手,都是東烏神教的?” 墨衣侍者微微喘息了一下,突然手中的鋼刀一揮,肩上的那只羽箭就被他齊根斬斷,而那創(chuàng)口也因為他的動作而涌出了更多的鮮血。 楚非緋急忙想扯自己的衣服替他止血,墨衣侍者卻阻止了她,另一手從地上撿起了那只斷箭:“主子請看,這種羽箭,箭桿比咱們天佑通常的箭矢還要長上一寸,其后的翎羽也不是咱們常用的梟羽,而是雕羽,射程和準頭都比咱們的要強。屬下曾去過北漠,他們的兵士大多都配有這樣的羽箭?!?/br> “北漠?他們居然還有這么多人藏在晉州,而且還能攜帶弓箭這樣明顯的武器?”楚非緋有些吃驚。這次圍剿北漠的可是吳義,所領的兵都是禁軍中的精兵。 要是旁人,楚非緋還能罵一句酒囊飯袋,尸位素餐之類的,但吳義可是堂堂的禁軍統(tǒng)領,天佑第一武將,要本事有本事,要謀略有謀略,他手下的禁軍訓練有素,她是見過的,這些北漠的弓羽手究竟用了什么法子能避過吳義數(shù)萬禁軍的追捕? 門外的箭雨聲,這時停歇了下來,屋里幾人都屏住呼吸,凝神靜聽外面的動靜。 一塊團成球狀的破布遞到了楚非緋眼前。 她扭頭一看,那少年默不作聲地看著她,手里的破布又往前送了送,本就有些破爛的衣襟下擺明顯少了一大塊,顯然這塊破布,就是他剛剛撕下來的。 楚非緋微微一怔,但也不及多想,便接了過來。 墨衣侍者這次沒再拒絕,或者根本沒注意到,他正耳朵貼在門板上,專注著外面的動靜。 楚非緋看了看那處箭傷。三棱的箭頭已經全部沒入皮rou,還好沒有倒鉤,外面的箭桿留有一寸長短,用手的話使不上勁。楚非緋略一猶豫,突然俯身用貝齒咬住那箭桿,然后猛然一甩頭,用力抜了出來。 隨著箭頭的拔出,鮮血也噴了出來。楚非緋吐掉箭頭手忙腳亂地將那塊破布按在傷處,緊緊地扎了起來。 “主子......”墨衣侍者吃驚地低叫一聲,接著聲音微顫:“主子的恩德,阿全粉身碎骨,也難以報答?!?/br> “說什么呢?!背蔷p用衣袖擦著自己臉上的血跡笑道:“都是自己人,別說這么客氣的話啊?!?/br> 阿全緊了緊手中的刀,眼圈發(fā)紅地點了點頭。 這時身邊傳來噠的一聲輕響,楚非緋一扭頭,發(fā)現(xiàn)那少年不知什么時候蹲在兩人旁邊,手里拿著那只被斬斷的斷箭。此刻也不知他怎么搗鼓的,兩只手握著箭桿的兩端輕輕一旋,那箭桿竟然就變成兩截。 楚非緋輕咦了一聲,原來那箭桿竟然是特制的,中間被巧妙地打磨成楔形旋口,平時分成兩段,便于攜帶,就是普通的包袱也能裝下,作戰(zhàn)時再組合起來,就是一只長箭了。想來那弓也是用了分裝組合的辦法。才能掩人耳目地在晉州潛伏下來吧。 “北漠人真是jian猾狡詐?!背蔷p皺著眉道。 少年抬眼看了楚非緋一眼,又看看那個傷重的墨衣侍者,這時道:“現(xiàn)在怎么辦?外面那些人會不會沖進來?” 楚非緋皺眉不答,而是轉向阿全:“外面的情況現(xiàn)在怎么樣?” 阿全一邊凝神靜聽。一邊露出詫異的神色:“好像打起來了,聽動靜只有一個,似乎不是咱們的人......”說著阿全就想打開門縫去看。 卻在此時,嗖嗖的箭矢****之聲再次響起,只是這次不是什么普通的羽箭,而是火箭??磥砟切┤瞬淮蛩阍俚认氯チ恕?/br> 帶著黑煙的火箭透過破窗射進屋內,有的射在床鋪上,有的射在破桌上,床鋪上有棉被,見火就著,屋里的火一時立刻燃了起來。 阿全狠狠地罵了一聲,用刀撐著地掙扎著站了起來:“主子,看來只有硬沖了,阿全替主子擋箭,主子一定要逃出去。” 楚非緋白著臉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