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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無人受傷。 而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那群獵豹也到了眼前了。 軍士們再也顧不上cao縱機關車,紛紛抽出兵刃抵抗野獸。而這些野獸卻似乎并無傷人之意,只是齜牙咧嘴地將兵士們逼離了機關車而已。 這時,后面的野獸大隊也到了,其中一頭巨大的黑猿分外惹眼。身高比尋常的黑猿大了數(shù)倍,一雙猿臂掄起,那機關車就像是積木搭的架子,摧枯拉朽般就散了。 楚非緋這時已經(jīng)放下了手中的笛子,跳上魯珠那輛黑車的車沿,拉著車門墊著腳尖張望。 杜子淇見了連忙站在身邊護著,省得這家伙得意忘形,摔了下來。 那邊軍士們發(fā)現(xiàn)野獸們似乎并無意傷人,一個個也大膽起來,想著法地想靠近機關車。一頭狒狒兩下竄上了一輛千機箭的車頂,對著車下的兩名軍士,一陣齜牙吼叫。 那名軍士還想試著靠近車子,狒狒尖叫一聲,爪子一伸,不知拍到了那里,那千機箭前方的擋板一撤,幾排百只連發(fā)的弩箭就露了出來。 軍士嚇得心膽俱裂,這時機關車早被野獸們沖得歪七扭八,這千機箭要是放出去,死的可是自家陣中的兄弟,情急之下,急得雙手作揖:“猴爺爺,那銷子可不能碰啊,您下來,您下來我給您買一筐大桃孝敬您行不?” 狒狒也不知是不是聽懂了人話,爪子搭在那銷子上,兩只圓眼精亮地盯著那兩位軍士。這時那巨猿路過,朝這里吼了一聲,狒狒一聲尖叫,將那開火用的銷子拔了,叼在嘴里,幾下咬得稀爛,然后輕蔑地吐到地上,又一邊尖叫著,一邊往別處的車子去禍害了。 那兩名軍士這才長出了一口氣,沒了銷子,就開不了火,但這個時候,開不了火也比打自家兄弟要強啊。兩人相對擦汗,還未緩口氣,就被一只不知從哪竄出的巖羊撞得飛了出去。敢情這前面的猛獸沖過去了,后面還有一羣羚羊公鹿什么的過來掃尾打掃戰(zhàn)場...... 那頭巨猿也看到了站在車上的楚非緋,一路橫沖直撞地沖了過來,魯朝宗只急得大喊:“攔住那畜生!” 卻聽楚非緋跳著腳大叫:“大猴子!我在這里!” 那巨猿應答似的吼了一聲,長臂一劃拉,就將攔在身前的一眾軍士掃飛。然后跳上一排用來做路障的機關車,再落下時,那車子也垮了。 魯朝宗急得嗓子都喊不出聲,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巨猿落到楚非緋面前,雙臂高高地掄起...... 完了......魯朝宗不忍再看,痛心地閉上了眼睛。 幾息之后,一旁的宋河捅了他一下:“快看?!?/br> 魯朝宗這才慢慢地張開眼睛,這才看到楚非緋好端端地站在車上,正用手拍那巨猿的鼻子,那巨猿雙臂撐地,蹲坐在地上,不時鼻子里噴出不舒服的噴嚏,卻是毫不躲閃,十分溫順。 而魯珠則坐在地上,臉上掛著淚珠,早就看傻了眼。 魯朝宗愣了半晌,再扭頭去看自己那七零八落的機關大陣。眾多野獸或蹲踞在車頂,或匍匐在地上,總之都將軍士驅(qū)趕得遠離機關車。 而他那些軍士,cao縱機關是把好手,但是對付野獸,那是幾個人一起上,也不見得對付得了一頭老虎。更何況,這里野獸的數(shù)目顯然要比軍士人數(shù)多得多。 “原來傳說中的驅(qū)獸術真的有。”宋河神情有些激動。 魯朝宗這時也看出這些野獸大概是公主招來的,有氣無力地道:“當年神武皇后,不也是靠著一只攝魂笛能驅(qū)神龍嗎?看來咱們這位公主,是神武皇后的血脈無疑了?!?/br> “現(xiàn)在怎么辦?” 魯朝宗沉默了一會,卻突然意氣風發(fā)起來:“走,咱們?nèi)グ菀姽??!?/br> 宋河有些躊躇:“公主用萬獸破了咱們的機關大陣,咱們還有什么臉去見公主?” 魯朝宗卻笑了笑:“輸給神武皇后的傳人,咱們不丟人!走吧!” 宋河想了想,也笑了:“也是,傳說中,神武可是那一族的血脈呢,能驅(qū)神龍的傳人,唉,先皇保佑,天佑我朝?!?/br> ☆、第六百八十九章 訣別 這時,天都城后山的一處崖頂,立著三人。 從這里看下去,整個天都城盡收眼底,包括南城外的那場萬獸軍與機關大陣的對決,也看得清清楚楚。 “看來愛妃的救世軍,沒有派上用場呢?!被实垡簧砬嘁滦∶?,緩緩地在一塊石頭上坐了下來。 方雪晴默默無語地看了遠處片刻,輕聲道:“也好?!?/br> 皇帝淡笑了一聲,那笑聲被山風卷著,單薄得幾不可聞。 “也好。”方雪晴慢慢地道,轉過身來,定定地看著皇帝:“如今你不是皇上,也不用去cao心什么勞什子的國庫,從此你就安心和我在一起,楚非緋能賺錢,我也不是不行,就算賺不了太多,養(yǎng)活你我總是夠的?!?/br> 皇帝面無表情地看著方雪晴。 “我知道你一下子可能接受不了,我......我......我只能說我會盡力,讓你過得不比從前差,除了不能再養(yǎng)那么多女人,我會努力賺錢買大房子,讓你錦衣玉食......” 皇帝低下頭,低聲咳嗽。 “你什么都不用管,只要將身體養(yǎng)好?!狈窖┣缫娀实蹧]有回應,有些著急地道:“我真的能做到的?!?/br> “愛妃。雪晴?!被实垡皇治嬷?,一手抬起阻住了她:“你走吧?!?/br> “皇上!”方雪晴不能置信地看著他,她都這樣了,她都已經(jīng)將自己放到了塵埃里,他竟然還在拒絕她?難道他心里真的只有那個楚非緋?難道到了這個地步他還不死心? “楚浩初!你真是瞎了眼!”方雪晴恨聲道:“為什么你的眼從來看不到我,那個女人奪了你的江山,你的心里卻還是只有她!” 皇帝緩緩地放下了掩口的袖子,平靜地直視著方雪晴:“也許就是像邵卿所說,是你的,終是你的,不是你的,求也求不來。雪晴,你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 “我不明白?不明白的是你!”方雪晴恨聲冷笑:“好你個楚浩初,我對你掏心掏肺,你卻將我當成驢肝肺,我方雪晴喜歡上你,是我瞎了眼,從今以后,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從此再無瓜葛,楚浩初,你聽到?jīng)]有?” 皇帝掛起一個寒涼的淡笑:“好?!?/br> 那輕飄飄一個好字,將方雪晴最后一絲希望也撕得粉碎,她哭笑一聲,不再多說,縱身躍上樹頂,踩著樹梢去了。 自始至終,四喜都垂著頭一言不發(fā)。 半晌皇帝發(fā)出一聲悠悠的長嘆,舉起衣袖瞥了眼那上面的血跡:“四喜,你也走吧?!?/br> “皇上,主子?!彼南矒渫ㄒ宦暪蛳?,深深地叩下頭去:“主子,您已經(jīng)趕走了方雪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