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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都是自己和文卉拜堂成親的場面。 想到這里,趙乾又有了個主意,便笑著對皇太后說:“下個月二日是皇太后您的生日,屆時您邀請她進(jìn)宮來賀壽如何?這樣您便可以與她近距離接觸了?!?/br> “我也正有此想法,我呆會便跟你的母后講一下此事,屆時讓她一起看一看那文家的小姐吧?!?/br> 趙乾頓時難掩一臉的欣喜,忙跪下來恭敬地行禮道謝。 現(xiàn)在距離下個月二日只有十五天的時間了。 想著十五天后便能見著文卉,趙乾那天晚上興奮得半夜起床來舞了將近一個時辰的劍。 那邊廂,趙騰也給遠(yuǎn)在西涼的父母寫了一封信,在信中跟他們說了自己想娶文卉為妻的事。 “……她溫柔、美麗、高貴、大方、體貼,知書識禮,玉潔松貞,孩兒真的很喜歡她,希望身邊能有她一直相陪著。你們是過來人,希望你們能理解孩兒的心情。若是你們也同意的話,請及時回封信來吧,屆時孩兒會拿著你們的信到文家去提親?!壁w騰在信的末尾段如此寫道。 寫完之后趙騰連夜差人去寄。 ............. 親們,第三更來了,繼續(xù)求月票、訂閱和收藏。(。) 第六十章 目光熾熱 趙騰粗略算了一下,這封信從京城到西涼大概要六到七天的時間,父母那邊如果不用花很長時間來考慮的話三天之內(nèi)或許就能下得了決定,那么到他接收到父母的來信時大概是半個月后。 事情的成敗都在這一舉了。 趙騰全心全意地等待著。 接下來,趙騰依然每天和趙乾一同看書、一同練劍、甚至一同用膳。他們的關(guān)系似乎比趙騰剛回京時還要好了。 但他們依然從不跟對方提起文小姐,就好像早已經(jīng)把她忘掉了一樣。 卻說文生豪自文卉被救了之后便尋思著該怎么謝趙騰和趙乾。 于是當(dāng)天晚上便將全家人叫到一起來商量。 “這畢竟是救命之恩,單憑一句口頭的道謝總歸還是覺得意思不夠,何況大家又同住在一個城市里?!蔽纳勒f。 然而,要送什么才能夠既表達(dá)得了謝意又能讓他們喜歡的呢?他們這般顯赫家世的人見過的好東西多了去了,他還真拿捏不準(zhǔn)到底什么東西才能入得了他們的法眼。 “卉兒的刺繡很不錯,要不要……”文生豪的妻子張氏怯生生地提議。 畢竟,像他們那樣的人她一輩子也沒有正面接觸過,所以談及他們時她的心里難免有些壓力。 文生豪擺手道:“卉兒的刺繡確實是極好的,可是送繡品的話又頗像是男女間在表達(dá)愛意……恐怕不太合適?!?/br> 這要是引起誤會來那可是會毀了文卉的清譽的。 “要么送文房四寶?”張夫人又提議。 “這個主意倒不錯?!蔽纳勒f,望向文卉問:“卉兒感覺如何?” 文卉想了想,輕聲道:“送文房四寶確實很大方得體,可就算是白玉、翡翠、千年松花石之類材質(zhì)做成的在他們眼里也未必是什么稀罕物,所以也似乎不太能凸顯心意?!?/br> 文卉覺得,送他們的這個東西,不一定要多昂貴,但是意義和心意一定要夠。 忽然間,文卉的思路豁然開朗,微笑道:“不如送他們一人一座開了光的琉璃觀音像如何?” 在思及所有關(guān)于智慧、美好、慈悲的形象里,觀音總是會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文卉的腦海中。 他們救了她,他們的行為也讓她聯(lián)想到了救苦救難的觀音。 文生豪聽了眼睛頓時發(fā)亮,連連道:“這個主意好?!?/br> 張夫人也一臉滿意地說:“嗯,送觀音好。” 于是文生豪次日便到敬隆寺去買下了兩尊琉璃觀音像,并請寺里的大師開了光,再用兩個精致的木盒子裝好并放入文卉寫的親筆感謝信。 一切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 文生豪遂派人將它們送到趙乾和趙騰的手上。 文卉的感謝信寫得情意誠摯,用詞得體,字跡又如她的人一樣娟秀悅目,看得趙騰和趙乾的心一片柔軟,整個人都仿佛被幸福籠罩。 趙騰決定明日親自到文府去拜訪一下文生豪。 他想先跟文生豪拉近距離,并給他留下個好印象。 同時,他也想去見一見讓他朝思暮想的文卉。 第二天下午,趙騰便真的去了文府。 然而,這天碰巧文生豪因衙門上有些急事要辦所以很晚都沒有回來,接待趙騰的工作便只好由張夫人來做了。 張夫人思及趙騰是文卉的救命恩人,所以也叫上文卉出來招待。 文卉聽說趙騰前來拜訪,立即盛裝出迎。 當(dāng)趙騰看到文卉,他的眼光和心思便全都放在了她的身上,乃至于張夫人說了什么他都不知道。 席間,趙騰雖然一副認(rèn)真聽張夫人講話的樣子,但他的目光卻始終停留在距離自己不到三尺遠(yuǎn)的文卉的身上。 文卉被他火辣辣的目光盯得滿臉通紅、渾身發(fā)燙,整顆心也如小鹿亂撞般跳得飛快。 雖然才只有十二歲,但由于平日里看的書多,所以文卉也知他這目光代表著什么。 確實,趙騰的相貌、談吐和略帶野性的氣質(zhì)都很合她的心意。 只是,她也聽說,帝王家的人娶妻往往會結(jié)合政治背景、家族利益來考慮的,所以能與他們結(jié)成親家的人家要么身世顯赫,要么權(quán)傾一方。 文家雖然也算詩書世家,可若論身世、權(quán)勢,在曣國的世家大族、名門權(quán)貴中卻是連前百名都排不上,帝王家的人會看得起這樣的人家嗎? 理智地想想,文卉便知道,那不太可能。即便趙騰喜歡她,那也不一定就能成。 畢竟,從政治的角度來看文家是幫不到他們什么的。 雖然她本身并不欣賞這種重利益輕感情的政治聯(lián)姻,可她也不否認(rèn)這種婚姻所具備的現(xiàn)實作用。 想到這里,文卉的目光便黯了黯。 算了,還是別想太多了,文卉對自己說。 可是,坐在自己對面的那人,他那火熱的目光,他身上散發(fā)的熱情和野性又在無聲地吸引著她,讓她忍不住悄悄地抬眼望向他。 他也正好在看著她。 文卉的心忽然像被什么擊中了似的,慌忙收回了視線。 過了一會兒,她又朝他看去。 如此,他們對視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時間也越來越久。他們看向彼此的目光一次比一次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