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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朝里頭的人微笑道,又朝柳昭訓遞了個眼色。 后者領(lǐng)會了她的用意,也趕忙放柔了語氣道:“是我自己說話沒有分寸,我向趙jiejie道歉。” 里頭的人默不作聲。 祝良媛便說:“我們現(xiàn)在也不是直接去管這件事,而是打算和你一同去找太子妃商量。這事我們直接管或許不妥,但由太子妃出面管管是完全說得過去的。” 帷帳內(nèi)的人依然靜默。 柳昭訓便又有些忍不住了。 態(tài)度這般傲慢,她當自己什么了? 柳昭訓很想罵趙良娣幾句。 然而祝良媛緊緊地按住了柳昭訓的手,所以她最終還是將滿心的急切給壓了回去。 三人依舊站定在趙良娣的床前靜靜地等趙良娣的表態(tài)。 大約過去了一刻鐘,里頭的人終于冷笑道:“恐怕也是白費功夫吧,太子妃不是一向順從殿下的么?” “她雖然是對殿下很順從,可并不表示她就能容忍得了那聞?wù)延柊??!绷延柮φf。 帷帳內(nèi)的人又是一聲冷笑,道:“如今人家正受寵著呢,殿下自然什么都會順著她的,太子妃那么聰明的人又怎么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去碰灰?” 祝良媛聽了趙良娣這話便笑了,道:“虧你以前還和太子妃有過那么好的交情呢,太子妃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卻還沒有摸透?!?/br> 趙良娣也跟著冷笑道:“這么說你摸透了太子妃的心思咯?那你告訴我好了——她是怎么樣的一個人啊?” 要真正了解一個人并非易事,何況是太子妃這般善于隱藏自己的人,她不相信祝良媛對太子妃的了解會比她的多。 “別的我不敢講,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這次太子妃會愿意幫我們出面勸殿下?!弊A兼潞敛煌藚s地答道。 趙良娣道:“恐怕未必。” 祝良媛便馬上道:“是不是去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賬內(nèi)的人又沉默了下去。 一向脾氣極好的祝良媛此時也有些不耐煩了,朝著賬里的人說:“你能坐得起來么?如果能的話我們扶著你去太子妃那里?!?/br> 反正她們今天一定得去跟太子妃反應(yīng)一下那件事的。 趙良娣道:“我不想去,你們?nèi)グ伞!?/br> 柳昭訓終于忍不住破口罵道:“你腦子進水了嗎?” 帳子內(nèi)的人忽然揚手將一樣東西朝柳昭訓扔來。 柳昭訓躲避不及,左側(cè)臉當即被那扔來之物砸到,頓時露出一條血痕。 與此同時,那扔來之物哐當一聲落地。 眾人朝地上一看,見是一支一頭很尖的純銀發(fā)簪,頓時嚇得臉色發(fā)白。 這發(fā)簪如果擊中柳昭訓的左眼的話估計眼珠子都要壞掉了。 柳昭訓一手捂臉一手指著帳子內(nèi)的人罵道:“趙良娣,你做得也未免太過分了?!?/br> “我說過你別惹我,你偏不聽,這是你自己找罪受。”趙良娣不慌不忙地答道。 馮奉儀和祝良媛見趙良娣這般,便不想再在這里逗留,一左一右扶著柳昭訓便離開了。 出得趙良娣的住所,馮奉儀問祝良媛:“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是去找太子妃還是先回住處去?” “當然是去找太子妃,這事可是不能再拖的。”柳昭訓搶答道。 祝良媛望了望柳昭訓傷口的血跡,道:“你先回去歇著吧,我和馮奉儀去找太子妃。” “我又不是傷了腳,干嘛不去?”柳昭訓堅持。 那兩人便也只好由著她了。 三人遂一同往太子妃那里去。 這邊廂,趙良娣在她們離開后也立即起了床,對貼身丫鬟道:“速速給我梳妝?!?/br> 那丫鬟忙問:“良娣也打算去太子妃那里?” 趙良娣道:“廢話少說,幫我梳妝便是。” 那丫鬟便不再說什么了,拿起梳子仔細地幫她梳妝。 待丫鬟幫趙良娣梳好了妝,趙良娣便前往太子妃的住所。 太子妃給小郡主喂了奶之后便靠著椅子睡著了,小郡主由乳娘抱著在外間玩。 這乳娘遠遠地便看見了朝這里走來的祝良媛、柳昭訓和馮奉儀,忙進屋去跟太子妃稟報。 該來的總要來,太子妃在心里道,立即強打精神端坐著等她們進來。 待她們幾個跟她行過禮后她望著柳昭訓左側(cè)臉的傷口問:“這是怎么弄的?” 柳昭訓忙說:“是我的指甲不小心刮到的?!?/br> “怎么不涂點藥?”太子妃又問。 “是在來的路上刮到的,還來不及涂藥?!绷延柤t著臉撒謊道。 太子妃便讓下人從藥房那里要了支藥膏來,親自幫柳昭訓涂上。 柳昭訓平日里極看不順眼太子妃,此刻卻不由得對太子妃生出了好感,因此在太子妃幫她涂好藥后趕忙真誠地道謝。 太子妃笑道:“舉手之勞而已,meimei無需客氣?!闭f罷又望了望另外兩人,問:“你們找我有事?” 祝良媛忙說:“是,是有一件事想找你商量?!?/br> “坐下慢慢說吧。”太子妃道。 三人便依次坐下。 待三人坐定,那頭趙良娣也來了。 太子妃看了四人一眼,道:“那看來不是件小事?!?/br> ........ 親們,二更來了。(。) 第三百三十章 不能分離 四人互相交換了個眼神,之后祝良媛朝趙良娣遞了個眼色,趙良娣當即朝她努了一下嘴,意思是讓祝良媛開口說那件事。 祝良媛性格柔中帶剛,說話做事妥帖又靈活,是最適合由她來講這事的。 得了暗示的祝良媛也沒再推托,遂將她們四人的來意都跟太子妃說了,為了達到使太子妃對這件事產(chǎn)生同理心,祝良媛故意將四人最近內(nèi)心的煩悶、恐慌和擔憂渲染得格外的嚴重,說到后面時便真的有些入戲了,數(shù)度拿手絹擦眼睛。 其他三人見祝良媛這般賣力地演這出戲,也紛紛拿出手絹來擦眼睛。 太子妃靜靜地聽完了祝良媛的講述,又默默地看了坐在自己跟前的這四人一陣,道:“諸位的心思我都明白,也很理解,只是這次的情況比較特殊,請容我來跟諸位解釋一番?!?/br> 說罷太子妃又望了四人一下,接著道:“早在殿下與聞?wù)延柍捎H的前一天殿下便跟我說了,他說他成親后會在聞?wù)延柲沁吪懵務(wù)延栆欢螘r間。大家也知我對殿下一向是順從的,所以這事自然也不會例外,不過我當時有提醒他別忘了抽些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