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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亦沒有高傲之極失卻溫柔,仿若巡視四方的仙神,清冷端莊。就像是畫里走出來的妙人,好一幅佳人美景。滿座皆驚,沒有嬉笑,只有驚艷之余不斷的抽氣聲。 佩姑姑自然是驚喜的,這孩子就如同是長在宮里的主子,不,即使是宮中之人也未必有她六分形態(tài)。 她自小入宮,幾十載只見過一人可與趙清婉媲美,那就是已故的懿貴妃娘娘,過世的大皇子與當今五皇子的母妃,當今圣上最鐘愛的女子。 像,像極了,趙清婉像極了懿貴妃娘娘的儀態(tài)萬千。佩姑姑一時難以回神。 趙清婉上一世可是中宮皇后,儀貌形態(tài)自是十分端莊,她定然不知曉自己讓佩姑姑怔愣是由于像極了那懿貴妃,只道是驚訝于她近似宮中的儀態(tài)。輕聲提醒呆愣的佩姑姑。 “佩姑姑,請指正小女形態(tài)。” 佩姑姑這才驟然回神:“大善,甚是端莊淑雅?!闭Z氣掩飾不住的喜色,其實她只是因為懿貴妃,所以對趙清婉格外溫和些。 此時的趙清婉并不知曉,正是這一段看似不起眼的行禮教學,讓她人生從此偏移軌跡。不過,這就是后話了。 再說此時紫陽書院的趙清揚正在努力完成meimei囑托,先是托宋承寧打問榮復街或東大街有沒有正待出售的店鋪,又是向今日前來探看自己實則想要看望婉婉與菡兒的自家二哥直言小妹的思想。趙清睿起先也極為驚異,但當冷靜下來便不再過多追問一應事宜,只囑咐三弟定要仔細完成小妹囑托,店鋪之事他也會托人查探。也未等到午時隨小妹一起用膳,便徑直離去。想來也是要去細細尋找合適的鋪源。 故,第一日,趙清婉和趙清菡并未與三哥一同進膳,而是同宋承云一道,期間也是被這位云姑娘又是盛飯又是布菜。 趙清婉確難抵擋這份熱情,便直言天氣燥熱,先行離去。趙清菡自是知曉婉婉因何離開,只給她帶了幾份吃食便好笑著由她。 作者有話要說: 男主要出場了??! 乃們期不期待?是要霸氣版、病弱版、痞帥版、陰狠版?還是什么版本? 快點評論告訴歸歸?。。。?/br> ☆、第七章:驚鴻初見 不過三日,趙清揚便買下東大街北巷七號的鋪面。乃是梁永帝時期的鼓樓,精巧的雙層八角建筑,樓上視野敞亮,樓下臺面錯落有致,木門窗雕刻木蘭絹花,細節(jié)之處多體現(xiàn)原主人高潔意趣。更甚者,內(nèi)設一機關院落,從外間看未能發(fā)覺此精妙之處,而那一院落的正門原是位于南巷,竟不知北巷樓鋪與南巷這一院落竟是相連的,很是驚喜一番。 據(jù)擔保之人言明,店鋪原東家是要返鄉(xiāng)照看家母,只求快速轉(zhuǎn)手求得現(xiàn)銀,因此出價很低,終究是趙清揚占的便宜。 未曾遲疑,只托人打探原先店鋪乃是生意紅火的順意酒樓,未有任何糾紛纏身,想來身家干凈,趙清揚便立刻付了銀票,總算是了卻一樁心事。趙清揚趕回紫陽書院,想要先行告知小妹。 趙清揚并未發(fā)現(xiàn),在這座鼓樓對面的醉仙居正有兩人時時關注著他。 “不過是一素未謀面的女子,只憑佩姑一聲‘神態(tài)肖像’你便這般盡心而為?”說話的男子正手執(zhí)一描繪大梁山水的錦面折扇,仿似刻意遮掩容貌,只一雙丹鳳眼勾人奪舍,美目流轉(zhuǎn)間直叫人暗嘆竟比女子都嫵媚。 而與他相對之人是背對著周邊,看不清容貌,只一背影傲然挺拔,高束的黑發(fā)自然垂落,上好的羊脂玉發(fā)簪與絳紫色的菱紋銀線很是相配。只這一裝扮便知曉身份自然不俗。 他未出一言,仿似不在意對方話里的揶揄。 只自己的思緒已飄到那個孱弱堅毅的身影,是的,他們見過,并非素未謀面,他找了她很久,竟是無意被佩姑發(fā)現(xiàn),手中攥著那一方絹帕輕輕摩挲,墨色小楷已稍顯暈染,但不難看出字跡,正赫然寫著一“婉”字。 他曾翻遍幾乎整個和州都未曾找尋到她,不曾想竟是京中人士。難怪他找不到她。 念及此,頗有些自嘲般輕笑出聲,眉眼溫和,不難看出此人心情大悅。 而方才說話的男子仿似發(fā)現(xiàn)什么驚奇的寶藏,雙眸錚亮:“你還是我那個不染纖塵,清冷無欲的五弟嗎?怎得笑得這般寵溺?那趙清婉當真如斯好?” 不錯,說話的正是當今四皇子夏侯朗,而被他調(diào)侃之人正是五皇子夏侯奕。 “你莫去查她,甚至驚擾于她,否則那流觴古琴你就休得再提?!?/br> 夏侯奕這話可謂戳到了四皇子痛處,四皇子最是沉溺琴音之人,獨獨愛各種古琴古譜,醉心于此不能自拔,甫一聽夏侯奕以此要挾,再是想探聽消息,夏侯朗也只得撇嘴應好。 心里不覺悔恨,每每與這個弟弟在一起,就從未占得上風,還偏偏不長記性非要挑釁與他。 “聽你便是,那把古琴還是我的?!?/br> 夏侯奕輕哼一聲,繼而喝茶不再理會。 只眼眸望向書院方向,各種情緒交錯:小丫頭,我們,該見面了! 說來也巧,趙清睿原先接濟過一位潦倒的賬房先生,初聽三弟說起小妹需要一掌柜管事,他便想起那位名喚柳年的男子。于是找到柳年家中,原本在別家醫(yī)館管事的柳年,一聽是恩人需要他做一掌柜,立時便辭去醫(yī)館庶務,不求大富大貴,只求回報趙清睿當年恩情。 讀書人自來欣賞結(jié)草銜環(huán)之義,柳年就是那其中一人。 事到此時,已經(jīng)告一段落。 趙清揚差身邊的趙力前去告知趙清婉今日午時一同用膳,順便詳談商事。 趙清婉知曉,這是所托之事有了進展,心中暗喜,三哥辦事很是果決。 今日所學是畫藝,趙清婉素來不愛作畫,倒是趙清菡,畫紙上的猶如活兔,甚是形象,深得夫子夸贊。 午時,趙清婉與阿姐說要去尋三哥同膳,正待琢磨如何避免阿姐追問事宜,怎料趙清菡先行開口:“你快去便是,阿姐與你云jiejie一道,想來你也不愿摻和。記得未時趕來即可?!?/br> 趙清婉知曉阿姐睿智,也不再多言,只點頭應是便跟著等在女學門外的趙力去尋三哥。 趙清菡確實很聰明,她知曉婉婉與三哥定有要事商議便不去打擾,既不愿與她知曉,想來不愿她過多cao心,她倒是不覺得這是排擠,十幾年光景,她深知家里的每一個人都是真心疼愛于她,她懂得惜福。再則,婉婉主意頗大,甚有分寸,只信她即可。 “可想好你那成衣鋪的名字?”趙力引趙清婉來到書院外圍的一家酒樓包廂,方進門便看見二哥三哥均在席間,問詢的是三哥,想來是那鋪面有了著落。 “漣漪坊,早就準備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