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一時心疼不已。 “殿下……”突然,趙清婉睜了睜眼,撲閃著卷翹的睫毛,眸中水潤清亮又迷蒙。 夏侯奕復又將她抱在懷里,“可是不舒服?大夫馬上就來,再等一會兒?!?/br> 趙清婉扭動著身子,越發(fā)委屈,癟了癟嘴,金豆豆奪眶而出,輕啟唇瓣,“你怎么不要我?” 就像是有什么東西轟然倒塌,夏侯奕只覺方才拼命冷靜下的氣血再次涌上頭頂,忍不住,索性尋著那櫻唇直直吻下去。 “阿婉乖,睜開眼,我是誰?告訴我,我是誰?” 他不住地開口詢問,強迫趙清婉睜眼,趙清婉只能順著他話意,強撐著眼皮。 抬手慢慢撫上他冰涼面頰,稍一觸碰便覺熱了起來,見她眼眸似是清明,聽她從未有過的嬌羞直白,“你是奕兒,我的面具哥哥?!?/br> 夏侯奕果真再是忍不住,逐漸加深了這個吻,不似第一次輕輕觸碰,也不似上次那般淺嘗輒止,溫柔清淺,而是帶著絲絲欲望,深沉的眼眸越發(fā)不見底色。 他一手扣著她腦后,一手緊著她腰身,那腰間的衣裳早就被揉捏的不成樣子。夏侯奕不住地吮吸著她舌根,一次又一次,直至發(fā)麻直至急促,輕輕松開她容她喘息,然后再度覆上,不留一絲空隙,感受著小人熱情地回應,沒有往日羞澀地推拒,竟是迎合著他的動作緊緊摟著他,不曾稍有退卻,這越發(fā)挑動起夏侯奕微微松動的神經(jīng),忍耐力消耗殆盡。 感受小人胸前起伏,微微松開了她,等著她再次朦朧隱約的靠近,夏侯奕只能暗嘆一聲該死再次推開她。 “阿婉,我不能,你乖。” 夏侯奕不是不想要了她,無數(shù)次夢中現(xiàn)實中心心念念的人兒就在他面前這般熱情綻放,婉轉(zhuǎn)求歡,即便是藥效作用,她至少記得他是誰,夏侯奕怎能推開她。 只是,不想這般情形下傷害她,即使她是愿意的,他想給她的自始至終都是呵護備至,一絲一毫的傷害都不允許有,嫁他也只能是心甘情愿而不是因為委身于他沒有旁的選擇。夏侯奕將方才阿婉拿著的紫釵對準自己的臂彎,毫不猶豫刺下去,陣陣刺痛逼著他回神。 好容易隱下了沖動,復又將小人摟在懷里,輕輕咬她嘴唇,只盼她再堅持一會兒。 “殿下?!毙液茫T外陌遇求見,想來是玉流殤到了。 夏侯奕將趙清婉裹緊,叫了聲進。 果然一陌遇身后跟著一年輕男子,一樣純白如玉的錦衫,披散著稍顯風流的墨發(fā),鳳目沉沉,嘴角肆意的微笑,舉手投足渾身散發(fā)著貴氣,只能感覺這又是一風sao獨領的人物。 他正是玉家此代傳人,玉流殤。 他未給夏侯奕行禮,只快步走到床榻邊,輕執(zhí)起女子手腕,夏侯奕這才安下心來。 稍待片刻,便見玉流殤沖著夏侯奕揶揄一笑,“這不過是普通見水激化的媚藥,殿下自己就解得了,何必費心尋找我?” 玉流殤常年游離在外,如今也是因著年關(guān)方才回了京都,若非今日陌遇急急追蹤,他還守著美酒夜話佳人呢,恍然以為是何疑難雜癥,豈料竟是這般淺顯的媚藥,甚是無奈。 夏侯奕不過一琢磨便也清楚他話中深意,深深看他一眼,甚為鄭重,“解毒,用藥。” 這話的意思再清楚不過,玉流殤微微詫異,看他眉間緊鎖不似作假,早知他不近女色,倒也不再追究,只輕輕頷首,轉(zhuǎn)身將一丸藥遞給夏侯奕。 “混著石菖蒲水服下即可?!?/br> 石菖蒲是一種隨處可見的植株,玉流殤方一說完,陌遇便徑自尋找這種草藥。 “可有什么旁的作用?” “不曾,毫無后果?!?/br> 見夏侯奕輕輕點頭,玉流殤一面暗嘆夏侯奕對懷中人不一般的態(tài)度,一面仔細瞧了瞧那女子,想來那玉露膏也是給這位送的吧。 夏侯奕輕按著趙清婉亂動的雙臂,“她脖子上有傷,是這珠釵刺的,也有劍器劃痕?!?/br> 玉流殤方才發(fā)覺那女子脖頸果真有一道有些結(jié)痂的劃痕,他取出棉布倒了些藥水,這才上前覆在她傷口上,趙清婉只覺微微刺痛,不自覺悶哼出聲,隱隱抽氣著。 “阿婉乖,稍后就好?!毕暮钷葞缀跻姴坏冒⑼褚欢↑c的不適,只看她又緊皺起眉頭,便忍不住開了口,哪里在乎是否有旁人在場。 果真,玉流殤哪里見過這般輕聲溫語的五殿下,只覺幻聽,復又轉(zhuǎn)頭悄悄看了看他神色,那皺起的眉峰,鳳目灼灼,只覺溫暖,眼眸情誼盡顯,玉流殤趕忙轉(zhuǎn)頭,像是恍然未覺一般只盡心做自己的事,隱下了探究之意。 這女子,不簡單,能讓五殿下這般對待,難。 玉流殤處理完叮囑了幾句,陌遇也正巧帶著石菖蒲熬制的水回來,夏侯奕輕輕接過,一邊將方才的藥丸放置她嘴角,一邊準備喂她喝這水。 趙清婉聞著苦味,本能推拒,嘗試幾次都未能送進她嘴角。 夏侯奕無法,只能將藥丸放在自己嘴角,俯下身子送至她嘴里。 意識到殿下怎樣喂藥,玉流殤和陌遇霎時轉(zhuǎn)了身趕忙出去,一邊暗暗咋舌,一邊暗暗慶幸自己退得快。 兩人對視一眼,俱都選擇了沉默,只靜靜候在外間,無人言語。 “阿婉。”夏侯奕忍不住輕輕開口,趙清婉只得被他誘哄著吃進去,復又用同樣的方法將那石菖蒲水喂下,雖則仍舊苦澀難耐,卻因著有夏侯奕的吻只覺安然。 趙清婉雙手環(huán)繞夏侯奕腰間,緊緊攥著錦袍,沒有松開。 夏侯奕任由她乖乖抱著自己,窩在自己懷里,雙頰緊貼著自己,許是解藥發(fā)作,竟是昏昏沉沉的樣子,只覺她很快便鎮(zhèn)定下來,再不似方才折騰,沒了媚藥的催動,此時乖乖巧巧的樣子倒是分外溫順。 他就這般輕輕抱著她,不愿放開,即使她此時已經(jīng)恢復了神色,只是進入了睡眠,夏侯奕仍舊不愿,像是失而復得的珍品,再不愿旁人覬覦。 夏侯奕遣了陌遇向?qū)④姼托?,承諾天亮之前便將趙清婉送回府上,眾人俱是松了口氣,見陌遇無甚停留之意,趙將軍只能送他離開,也未曾過多追問。 索性婉婉無事,這便是最大的喜事,至于害她之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將軍府不爭不代表任人欺凌,如今都惹到自家寶貝女兒頭上,哪里還有忍了的道理。趙將軍和趙家三子紛紛陰沉著臉色,俱是狠厲十分。 陌遇復又折回來,不得不說,回的很是時候,“將軍,殿下囑咐,莫要失了冷靜,一應人設他會替小姐討回來,還請將軍以將軍府為重,放心交給殿下?!?/br> 趙嚴本還詫異,如今自是明了他意思,只是,這越發(fā)確定他心中所想,五殿下才智與手段均異于常人,世人傳言不近女色,膽識謀略均是上乘,若非本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