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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那邊,主子要如何出手?” 陌顯小心翼翼上呈連日來整理的揍報,不錯,夏侯奕這一番驚天動地的動作全是為了給趙清婉出氣,敢算計他的人,就要想好如何承受他的怒火。 前幾日因著賜婚之事無暇分心,后來圣旨已下,自是不遺余力。 夏侯奕將前因后果調(diào)查清楚詳實,凡事涉及那日燈會之上,參與過設(shè)計趙清婉的人,小到傳話的宮女太監(jiān),丫鬟小廝,大到諸如夏侯薇,太子這樣的人物,夏侯奕收拾起來毫不手軟。 你不是想要將那些齷齪心思用到趙清婉身上嗎?那本殿便將這些手段原數(shù)奉還,你出一倍,本殿出百倍千倍,你能奈我何? 而今,只剩下蔣如溪和徐韶雪了。 緣何單單摘除這兩位,夏侯奕倒是總覺得蔣如溪之于自家阿婉總是有些不一樣的地方,所以他想給阿婉親自處理蔣如溪的機會。至于徐韶雪,念及幼時情分? 混賬,哪里還有情分,夏侯奕承認的那叫情分,夏侯奕嗤之以鼻的過去難不成你還當做情分小心珍藏? 想來也是可悲,若無舅舅外祖,夏侯奕估計連正眼都不會分給她一絲,如今若說還有情分,那便只剩下徐氏的臉面了。 那是他母妃的姓氏,他怎能容許徐性之人有任何污點? 于是,夏侯奕一紙親筆信送至和州,和州二老不顧徐安氏的反對,幾天之內(nèi)便速速定了遠在惠州的親事,雖也是惠州名門望族,到底是再也不會有機會躋身京都貴女之列了。 什么?你還在說你是郡主?郡主又何妨,趁著夏侯奕未改變主意,你倒不如趕緊離京,否則王者之怒,你又拿何承擔(dān)? 作者有話要說: 上元燈會所有參與謀劃的人全都收拾了,不過,夏侯澤雖然沒有陷害阿婉,反而幫助了阿婉,但是誰讓他肖想阿婉呢?只能不留情面的出手了。 夏侯奕想動誰,似乎不屑陰謀陽謀,即便你知曉幕后是我,又有何懼? 偉大的景王啊,趕快打勝仗回來成婚吧! ☆、第七十七章:親上加親 任憑徐韶雪如何哭天喊地,徐家二老都沒有任何的動搖,徐父雖有心阻攔,然看著外甥一臉冷漠如斯,便也斷了念頭,雖然那惠州的江家不及京都富貴尊榮,然那長公子倒是頗有才能,今年已是舉人,來年及第并非不能。 徐父倒也想得開,照自家女兒的性子,留在京都,沒了母家依仗,哪里真能平安一生。 眼見父親再不多言,徐韶雪面如死灰,她知曉父親若是都沒有法子,那便真是沒了任何可能。 徐安氏看著自家女兒短短一天便已是憔悴難堪,明明是正值韶光歲月,眉間卻是隱也隱不住的灰白頹唐,徐安氏不忍,她自知辦了蠢事,只自家小女對五殿下的情誼任誰都看得出,夏侯奕怎能如此無情無義。 于是,計上心頭,又自作主張想要讓夏侯奕屈從,賜婚又怎樣,男人哪里會只有一個女人,何況是皇家貴胄。只,徐安氏故伎重演,到底是低估了夏侯奕智商還是高估了自己的籌謀。 別說夏侯奕識破了蠢計,就連徐父也是及時阻攔,這下倒是精彩紛呈,夏侯奕看著這場鬧劇,一時冷笑連連。 他倒是沒有多留,對于徐安氏的算計完全交給了自家舅舅,不過他舅舅也果真未讓人失望,一面撤了徐安氏理家之權(quán),交由徐府李姨娘接受,且近期寵愛更甚,隱隱有抬平妻之意,夏侯奕收到這份消息的時候,略微松了些緊蹙的俊眉。 他倒是以為自己的舅父又要為了這個徐安氏做出什么驚天地的感人舉動,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罷了,必要時候他不介意助那個李姨娘一臂之力,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任何與徐安氏不對付的,夏侯奕不遺余力也要扶起來給她添堵。 …… 趙清婉和夏侯奕坐在六味齋的床榻上,雖說賜婚了,到底還需避著些旁人,今日出來也實是因著近來忙忘了,趙清婉忽然發(fā)覺還有事情未曾親自稟明夏侯奕,甫一見面便急著開口,“殿下,我總覺得太子不似那般簡單的人物,平日里昏庸無恥想來只是他的偽裝,那日若不是他那般冷靜,阿婉真的沒有機會拖延那般久。” 說起那日之事,雖也過了幾天,到底還是心有余悸。然,如今想來,雖然當時神智近乎昏睡,那夏侯驪一舉一動還是真實地沖擊著趙清婉的視線。 那人沉著冷靜,絲毫不顯慌張,雖然眼眸中對阿婉勢在必得的意味甚明,卻是不見令人作嘔的色相。照往日里太子的表現(xiàn),那時的樣子著實詭異,若說太子真性情該當如是,那便也要仔細提防這樣一個隨時能隱在偽裝之下,一連數(shù)年,真當不可小覷。 夏侯奕輕撫阿婉長發(fā),對阿婉的鄭重神色毫不意外,“阿婉果真聰慧,竟是一眼便看出了端倪?!?/br> 此言一出,趙清婉越發(fā)詫異。 單看夏侯奕的神色,不急不緩,似是有心玩笑,分明對她話中所言早有打算。 “莫非殿下早已明了?” “只是懷疑,還未有旁的發(fā)現(xiàn),聽阿婉這樣說,倒是越發(fā)肯定了?!毕暮钷葘②w清婉抱在懷里,絲毫不介意此時正在談?wù)撌裁丛掝},一邊輕飄飄回應(yīng)他,話中還帶著微微調(diào)笑,一邊俯身吻在她發(fā)間,密密吻下來。 “殿下……”趙清婉嗔怪,水眸微瞪,只那雙眸太過奪目,夏侯奕只覺小人越發(fā)可口,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夏侯奕哪里還能撐得住道貌岸然。 不等趙清婉接下來的話說出口,便盡數(shù)被夏侯奕吞入口中。 他輕輕啃咬阿婉下唇,只覺那潤紅的唇瓣香甜誘人,阿婉從不愛好香粉,只是每每靠近便只覺一股香氣入鼻,每每心猿意馬,哪怕只是稍稍靠近她,他便忍不住將阿婉抱得更緊些。 夏侯奕十幾年來只與自己的母妃親近,后來由佩姑接手一應(yīng)起居,倒也只是整點衣物,再未有旁的婢女,更別提什么世家小姐之類。 他見慣了后宮鶯鶯燕燕,自認不喜這些個蜂蝶環(huán)繞的無趣,倒也不是為誰守身如玉,只是著實未曾心動,自然也就體會不到與卿相愛的樂趣。 如今,他懷里抱著的是自己最愛的女子,陪她嗔怒怨怪,嬉戲作亂,他奉陪到底。而每每與她親近,總是不自覺潰不成軍,好容易筑起的心防就被那一回眸悄然激蕩。 趙清婉伸著手臂攀著他胸膛,繼而隨著他深入擁吻環(huán)上他脖子,夏侯奕看著小人這般迎合他,只覺心中柔軟。他隱下心中噴薄欲出的心思,沒了方才炙熱的急切的吻,他輕輕碰了碰阿婉柔軟的唇瓣,似不舍似愛憐的放開她。只將小人的頭埋在自己胸前,給她足夠的時間回神,雖知阿婉羞澀難當,倒也不忍再調(diào)笑她,只暗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