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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對自己來說越是一樁美事。 他只管輕輕閉上眼睛,伸手摟住麗娘纖細的腰肢。 在體會了王妃強大氣場之后,在岳父邵大人面前絲毫沒討著好處之時,在朝堂之上集聚了一肚子火氣后,麗娘就是那汩汩清泉,輕輕熄滅他迅速燃燒的心火,滋潤著那躁動不安的情緒。 “爺,麗娘陪在你身邊可好?讓麗娘住在別處也可以,絕不會在王妃面前惹眼,只求爺能用得上麗娘,如此便也甘愿無憾了。” 淚汪汪的眼眸盯著夏侯澤,灼熱又熨帖,任誰都無法抵擋住這樣一聲低三下四又頗具溫柔的請求,何況麗娘甘愿當(dāng)一外室,要知道,那是比侍妾還要卑微的妾。如今為了能夠陪在他身邊,她自甘一外室,夏侯澤想著邵思蓉的妒恨之心,毫無容人之量,越發(fā)覺得麗娘通情達理,更像一個能夠輔助他打理內(nèi)宅的王妃。 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出去玩兒,回來的晚,終于趕在十二點前發(fā)了,照舊,謝謝小天使們 ☆、第105章:麗娘入府 夏侯澤自是十分甘愿應(yīng)下麗娘的請求,或者可以說乞求,夏侯澤自詡不凡,得麗娘如此聰慧的女子心甘情愿付出一切真心相助,他越發(fā)自信得厲害。 順勢而為,夏侯澤便美人在懷,好一場春夢無痕。 …… 果然,誠親王妃邵思蓉接下來的一番動作又讓府里眾人人心惶惶。 她似乎是已經(jīng)忘了自己先前的動作招來夏侯澤的不滿,著手快速將夏侯澤身邊的或是府里較為陰柔,如同女子白凈細膩的小廝給趕了出去。紛紛換成一個個黝黑粗壯或其貌不揚的漢子。 這下,府里眾人是越發(fā)看不清楚這位王妃到底作何打算了,要說換掉美貌丫頭可是因為善妒而為,只是這小廝也跟著一起換,難不成是為了培養(yǎng)自己的勢力,盡數(shù)掌握整個王府? 可看王妃的架勢倒也不像啊,畢竟她換人的標(biāo)準(zhǔn)可是樣貌。 這下子,所有人都不安得上躥下跳,長得稍有姿色的丫頭小廝都避免去正院晃悠,或是托爺爺求奶奶尋了各種門路求保,求罩。旁的平凡的奴才都可勁兒往正院現(xiàn)眼,以求王妃能夠順勢給個恩典。 下人們俱都抑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動的心。 “你說,王妃為什么連小廝也要換???” “噓…”穿綠衣的丫頭滿臉的高深莫測和不可言說。 看她分明一副她知曉實情的樣子,那個問話的丫頭哪里還能控制住自己的好奇心,自是忙不迭求教。 “好jiejie,你就告告meimei吧,meimei保證爛死在自己肚子里?!?/br> 那綠衣丫頭緊張地環(huán)視一圈,眼見四下無人,這才斗膽顯擺了下自己頗為靈通的消息,“傻丫頭,你是忘了當(dāng)初咱們爺為何被萬歲爺冷落了不成?”說著,她伸手彈了下對面那個依舊有些呆愣不解的丫頭,繼續(xù)道,“咱們爺?shù)南埠谩c旁人不同,這下,你可明白了?” “王妃這估計是想要扭回王爺?shù)男哪亍?/br> 那求解的丫頭恍然大悟的樣子,喜好?什么喜好?不就是京都人盡皆知的三殿下崇尚男風(fēng)之事嘛,當(dāng)日若無賢妃苦求,怕是三殿下難以完全承受萬歲的怒火。 時過境遷,三殿下也就是如今的誠王爺?shù)故菦]有再聽說荒唐之舉,倒也是不曉得私下如何,哪里真就能一時改的了? 王妃此舉怕是防患于未然,直接將火苗澆滅掐死呢…… 這迷糊丫頭也很快想得明白,自然她們身后假山深處一直隱藏的人影也想得更加明白徹底,于是我們看到誠王爺鐵青著臉從陰影處出來,倒是沒有去找這兩個亂嚼舌根丫頭的麻煩,而是迅速直接朝著正院走去,雙拳緊握,幾乎要捏碎王妃的架勢…… “那后來呢?”趙清婉興致勃勃,這京里的事還真是有趣,每旬里都有消息送來,起初還以為是趙家的哥哥們,可后來才發(fā)覺這是夏侯奕特意命令人給阿婉送消息解悶?zāi)亍?/br> 對,夏侯奕把這一出出笑話當(dāng)做是專門為趙清婉上演的戲劇。 趙清婉只覺嘴角直抽抽,倒也很是欣然接受,畢竟看夏侯澤的笑話,她還是很樂意的。 看著自家主子這般興致高昂,陌冰哪里還肯賣什么關(guān)子,盡數(shù)抖了個徹底。 “主子您是絕對想不到,誠王妃在三殿下面前從來都是如水的直率女子,只是當(dāng)日她卻是絲毫沒有退讓,三殿下不許王妃插手他自己前院的事,王妃卻必須要求將那些小廝趕出門去,這誠王妃向來彪悍,還果真是不假。三殿下氣憤怒吼的聲音,據(jù)說四鄰五舍都聽了個明白?!?/br> 果真是惡人得有惡人磨,這誠王妃整個就是降妖伏魔來的,趙清婉恨不得這姑娘能夠?qū)⑾暮顫山o收了去,省得他禍亂人間。 趙清婉捂嘴輕笑,著實是樂得緊。 這邊趙清婉興致勃勃,那邊夏侯澤當(dāng)然是水深火熱。 當(dāng)日夏侯澤被人造謠他進出豢養(yǎng)小倌的楚樓之地,本就是被人陷害的屈辱過去,天知道他在忍受旁人異樣又懼怕的目光是有多么憤怒。只覺渾身上下的氣場都要被灼燒釋放。 自己精心挑選的王妃竟然是這般模樣,一次次嫉妒毫無婦人之德暫且揭過不提,如今竟是舊事重提,懷疑他喜好不一般,果真是好得可以…… 夏侯澤干脆公然將麗娘接入府中,如此便是府里唯二的女主,何況王妃還頗為不受誠王爺待見,先前幾月里蜜里調(diào)油的感覺霎時間消失不見,誰讓王妃不開眼,非要招惹夫主,單看如今麗主子屋內(nèi)擺設(shè),幾乎都要被王爺將書房搬入梅香園了,日日夜夜不曾分離,簡直就是入魔一般。 府里下人都是捧高踩低的人,何況大多是原先在皇宮里伺候夏侯澤的,如今出了宮入了府,原先麗娘與眾人攢下的情分,如今顯現(xiàn)徹底。 一時間,麗娘這個毫無身家背景支撐,毫無身份可言的侍妾主子竟是要穩(wěn)壓正院里誠王妃一頭。 當(dāng)然,眾人也許只當(dāng)夏侯澤和麗娘在屋內(nèi)醉生夢死,實則,二人也有大計相商,不過是否一切具備,只欠東風(fēng)就另當(dāng)別論了。 …… 趙清婉靜站在云瑤山崖之上,一失足就是萬丈深淵的沉沉地獄。她毫無所覺,臉上神情平靜無波,是悲是喜絲毫不可窺探,仿似陷在另一個世界里無法自拔。 幾個月來,趙清婉很是喜歡來這山崖邊尋找稀世草藥,皆是不可多得的東西,卻是很多年之久,她倒是毫不懷疑自己師父的本事,卻也不禁懷疑,憨山大師仙風(fēng)道骨,著實不似常人。這山崖上的藥草少說也是百年之久的,卻也并非不可發(fā)覺,就連她這粗淺幾月的學(xué)識便可輕易采摘數(shù)株,想來不是師父毫無所覺,而是他根本就不屑于摘,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