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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宜,只要小兩口滿意得很,她只求平安幸福。 因此,此時看著這風風火火耍寶的丫頭也只覺喜愛極了。 她親親熱熱招手示意陳海琳走到她跟前,而后引來丫鬟為她上妝,只等幾人一切收拾妥當,沈氏才連同大兒媳和趙清菡出門迎客。 阿婉自是不必如此早出去,她便拉著正懷孕的二嫂珍月郡主和交好的宋家承云以及陳海琳在屋里絮叨起來,一面又有些緊張的情緒,任由海琳和蘇茜兩人逗樂嬉笑不停,借以緩解自己的緊張。 直到有丫鬟來通報,太后鳳駕已至府門,幾人才緊著出門迎駕。 及笄禮不同于旁的宴飲,男女雖不同席,卻是均在一個院落,只因觀禮之時,皆可圍觀。 所以,如今男女老少皆在正院參拜太后,倒是出乎意料,雖然早有消息太后要出宮,卻不知太后身邊的皇長孫夏侯風也一同前來,知曉內(nèi)情的都倒是風兒與趙清婉一同拜于國師門前,而大部分人都覺得這一場頗為壯觀的及笄禮定是少不了景王夏侯奕的籌謀。 “不必多禮,今日是婉兒的及笄禮,莫要讓哀家搶了風頭?!?/br> 太后笑瞇瞇走到趙清婉身邊,親手將她扶起,眾人這才敢抬起頭來張望一番今日備受矚目的趙清婉的身影。 只見那女子亭亭玉立,恭敬立于太后身旁扶著太后上座,那雙搭在太后胳膊上的小手柔弱無骨,纖長瑩白,即便只是一雙手便能勾起人無數(shù)遐思。眾人還未來得及起身,便能感受到那女子隨著太后移步上座,只能來得及輕瞥一眼冰藍色的襦裙和流水紋的寬大袖口。 待眾人起身坐定,一雙雙好奇的眼睛早已目不轉(zhuǎn)睛停留在趙清婉身上,這才看清這一身冰藍色交頸襦裙左右兩袖都是鵝黃色花瓣點綴,再配以清淺的粉色點綴,輕而易舉便叫人移不開眼。內(nèi)里的襯領和襯袖也同樣采用鵝黃色做底,全身冰藍、鵝黃交織的沖擊感既讓人眼前一亮又帶有一分莊重的沉穩(wěn)感,只論這襦裙設計,真真的好,怕是今日一畢,漣漪坊又要創(chuàng)新高了。 阿婉靜坐在太后身旁,笑語盈盈,索性吉時還未到,自是敘叨一些樂事,直叫太后合不攏嘴。 眾人便見那少女發(fā)間冰藍對蝶起舞,搖曳翩飛,生動極了。與這襦裙也是相稱得很,而只需稍稍低眼便可看見少女如水的雙眸,仿似星辰遺落凡間,仿似鑲著耀眼的寶石,只覺那雙眼睛靈動非常。在座的不少人都見過當年的趙清婉,只是如今一見,豈止是小兒可愛,氣質(zhì)上佳可以形容,分明就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絕美女子,櫻紅的唇瓣一張一合,偶爾淺笑嬉鬧,果真是畫中走出的仙子。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又出去浪了,每逢佳節(jié)胖三斤,這絕對是真理呀。 寶寶們,蠢作者想哭。。。 ☆、第章:及笄禮(二) 夏侯奕當然也坐在院落里光明正大賞看自己的小王妃,他雖然日日不離阿婉,卻也果真被驚艷了一番,幾乎每一次都能找到阿婉新的讓人矚目的所在。 就此時落落大方任由旁人打量,各種目光絲毫不懼的閑適淡然,也深深吸引著夏侯奕追逐。他的阿婉總是給他無數(shù)的驚喜,忽然,他想到了一月后的大婚,新嫁娘的小媳婦阿婉,又會給他怎樣的驚喜?他著實期待得緊。 只是,慶幸的是,那日的美好只有他一人可以欣賞,今日小爺心情不錯,雖然仍舊恨不得將阿婉藏在懷里,卻也終是忍了忍。 他抬眸真巧與阿婉的視線相撞,二人相視一笑,夏侯奕輕輕勾了勾手指,阿婉自是知曉他這憑空勾她鼻尖的動作,她輕輕一笑,微微低了低頭,夏侯奕恨不得立即上前碰碰她高挺的瓊鼻,親親她羞澀的小臉,這副樣子真是愛煞了人。 …… 很快,便有贊禮(贊禮即及笄禮的主持)宣布笄禮開始,“笄禮始,全場靜。天地造萬物,萬物興恒,以家以國,祖光榮耀……”當然,這一串唱詞,阿婉事先都是知曉的,此時也并未認真聽進去,只待贊禮繼續(xù)請贊者入場,看著陳海琳端莊上前,收斂了一貫嬉皮笑臉的姿態(tài),這才又提起幾分精神,可以說是高度緊張狀態(tài)了。 阿婉緩緩深呼吸幾次,才稍稍平復了有些激動的心。 隨后而至的是趙將軍和沈氏,上前坐在父母位,陳海琳與趙家父母互行正規(guī)揖禮,這才能正式入座。因著正賓是身份頗為尊貴的太后,所以自始至終她老人家一直都在主位坐,因此在贊禮示意趙清婉可以洗手從東房出時,趙清婉首先拜的則是作為正賓的太后,其后才是父母。 當然,雖然緊張歸緊張,趙清婉還是鎮(zhèn)定有序的順著早就熟悉過的流程一步步行至中央,任由陳海琳梳理發(fā)髻,由少女樣式轉(zhuǎn)為成年女子的發(fā)髻,而后用特定的發(fā)笄固定裝飾。而后一系列禮節(jié)皆是順順當當下去,只在正賓賜字的環(huán)節(jié),稍稍提起了阿婉的興趣。 她也興致勃勃抬眸看向太后席位,想要知曉太后為她賜何字。 眾人皆是翹首以盼,畢竟這如同公主一般盛大的及笄禮,又是太后皇子皇孫親自駕臨,著實難得一見,只見太后未做任何停留,想來是早就為趙清婉準備好了所賜的字。 待有司上前將福紙展開,眾人所見“柔?!倍?。 “柔福曰柔嘉懿行,福澤綿延?!碧笮σ鉂M滿說出寓意,聽這毫不掩飾的寵愛,眾人對這位華清郡主更是羨慕了幾分。 正賓的賜字本來就是祝福與希冀,趙清婉自是跪地恭敬領受,自此多一小字。 笄禮流程雖然繁復多雜,然越是多樣越顯得笄者身份尊貴,其后祭拜祖先宗祠,叩謝父母,與賓客作揖答謝,如此方得始終。 觀禮賓客此時倒是可以自由開席,趙嚴自是不必親自去敬酒,皆有趙家大郎和二郎代替,有趣的是,我們景王爺也按耐不住起身隨在趙家兄弟身后,別說,還真是相親相愛的姿態(tài),雖然賓客見景王親自敬酒,哪里敢勸,只淺淺喝了一杯便放過了趙家兄弟,無形中,夏侯奕著實替二人擋了不少。 趙家兄弟相視一笑,自得其樂。 只是酒至誠王面前,這和樂的氛圍頗有些劍拔弩張的味道。實則,今日趙嚴并未宴請誠王夏侯澤,當然就連瑞王夏侯朗也不在名單之列??梢哉f,除了夏侯奕是阿婉未來夫君,旁的皇室子弟,趙嚴一個未請。 然,夏侯朗緊隨夏侯奕而來,即便看在景王的面子,也要請其入內(nèi),至于夏侯澤,同樣的道理,趙嚴自是不清楚自家小五和他之間的恩怨情仇,不過是見不慣他平日里擠兌女婿,刻意爭權的模樣。 在這件事情上,趙嚴還是很護短的,盡管他百般不愿女兒嫁入皇室,然他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