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閑想好好陪她走走,誰知他的嬌嬌時時有人應付,獨留他一人神傷。 唉,以前日日盼著成婚,如今成了婚也不是事事順心啊。 待他苦等阿婉不來,便再也忍不住去打斷師徒二人的敘話。 憨山大師雖不是情敵,卻也是妥妥占了阿婉與他相處的空閑,憨山大師時隔幾月再見到夏侯奕,反倒沒了先前的嫌棄與故意刁難,而是慈眉善目,極盡和煦,客客氣氣道了聲好,夏侯奕本來冷著面進來,如今哪里好意思再板著,畢竟他是長輩,又是阿婉師父,他是打心眼里尊敬的,自是恭恭敬敬還了禮,再客客氣氣叫人擺膳。 只是憨山大師卻并未留下來,只道是云兒一人在別院不甚方便,他須得回去照看一二。 此時趙清婉才發(fā)覺今日師父并未與云兒師兄一道過來,這二人倒是逗人,怎的還分開一一來看。 她正要著人傳話將云兒師兄也一并喚來,卻被憨山大師阻了,他老人家也不過多停留,很快便出了府門。 趙清婉和夏侯奕又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不清楚這師徒二人葫蘆里賣著什么藥。 “與師父說了些什么?竟是這般久?!毕暮钷赛c了點阿婉腦袋,順手將人攬在自己身側。 “不過是一些家常問候,對了,師父仔細問了這兩日你與我相處如何,你對我是否愛護,你看,若是你對我不好,替我做主的人可是多著呢?!壁w清婉俏皮一笑,那雙眼睛好似寶石般耀眼,從前夏侯奕就曉得阿婉眼睛最迷人,如今日日看著,才發(fā)覺阿婉的眼睛簡直就是如星辰一般,閃爍著別樣的光芒,直叫人移不開眼。 憨山大師是在擔心阿婉得不到幸福?擔心他對阿婉不好? 夏侯奕搖頭失笑,他費盡心機得了阿婉的心,娶到她,若是不對她好,大費周折一番究竟是為何? 有時他也會好奇自己為何這般喜歡阿婉,將她放在心間上,占據(jù)自己整個心,他曾經(jīng)一度厭惡女子,卻不料自己有一日會這般親近,信賴,珍愛一個女人。 他只道皆是天注定的緣分,否則他怎能在和州第一眼便將嬌嬌放在了心上,自此時時難忘,時時掛懷?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好多寶寶給留言啊,好激動,哈哈,謝謝寶寶們 大家周末愉快 ☆、第125章:珍月難產(chǎn) 阿婉悠悠轉(zhuǎn)醒天已是大亮了,每每稀里糊涂便睡死過去,腦中只留那廝壓在她身上胡作非為的樣子,她總是輕易被他勾魂攝魄。人道是狐貍精轉(zhuǎn)世,是說女子魅惑人心,怎的男子也有這般功力? “娘子,若你再裝睡,為夫可就親自為你更衣了?!壁w清婉慌忙睜開眼睛,對上的便是夏侯奕那似笑非笑的捉弄。 “你醒了啊,外面陽光不錯?!?/br> 聽著阿婉沒話找話,故作鎮(zhèn)定的語氣,夏侯奕忍不住笑出聲,“哈哈哈……看來天公作美啊,是個好日子?!?/br> 好日子? 回門…… 該死,她怎么會忘了呀,都怪那人,昨夜本想著仔細整理些庫房玩意兒,帶回去做禮,如今倒好,只能急急忙忙備下了。 她怒瞪正趴在她身上一臉壞笑的夏侯奕一眼,如今這丫頭倒是越發(fā)膽大了些,瞧瞧這成親不過幾日,他受了她多少白眼,若是眼刀子能殺人,他怕是早就氣絕身亡了。 夏侯奕好笑著搖搖頭,迅速偷香一口,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很快離開,徑自穿衣起身,待阿婉清明,那人早已穿戴齊整,站在床榻邊一臉曖昧望著她,道:“夫人若是再不起身,為夫不介意與夫人重溫舊夢。至于回門,換一日好了……” 果然啊,又遭到一記深深的白眼,只見阿婉憤憤然起身,招來丫鬟梳妝更衣,也不似前兩日般賢惠的為他穿衣,徹底將他晾在一邊了。 即便是用膳,趙清婉也是自顧自的不說話,可苦了一直獻殷勤的夏侯奕。 當然,也未持續(xù)許久,待二人出府,看到在馬車后面排起的隊伍,皆是大箱小箱的物什,短時間內(nèi)哪能準備這么妥當,定又是那人仔細cao辦的罷。 她哪里就是真的生氣了,不過是想晾一晾這人越發(fā)無賴的脾性,如今她哪里還狠得下心腸,走到他身邊,輕輕挽著他衣袖,也不說話,也不放開。 夏侯奕自是知曉小女人這副口是心非的樣子,兀自一笑,同樣不言語。只是反手將她的小手包在自己的大手里,牽著她往前走,到了馬車跟前,便一如往日將她抱上馬車,不計較旁人目光,只顧著看小女人窩在他懷里的羞澀模樣。 “明日,爺帶你去個地方。” “何地?” “別急,到了你便曉得了?!?/br> 夏侯奕不說,趙清婉也不想再繼續(xù)問下去,不過她倒是隱約能猜個大概。 此次回來將軍府,因著無需繞城,自是很快便到了府門,趙清婉還未下車,便清晰聽到父兄恭迎王爺、王妃的行禮聲,她瞬間便覺不快,哪有父母給兒女行禮的道理,果然,掀開簾子時,便見父親在前帶著一眾家人跪在門外,她正要開口說些什么,夏侯奕便提前說了話,“岳父大人莫要如此,自家人都要如此顧忌身份,著實折煞我和阿婉?!?/br> 趙清婉順著夏侯奕攙扶的動作一頓,很是感動于他這番話,繼而克制著自己的情緒,也附和著說:“爹爹,若是再這樣跪下去,女兒日后如何安心回府。娘家莫不是也當阿婉是客人了么?” 阿婉本就有些鼻酸,此時邊說著話,眼眶已有些濕潤,趙嚴也不愿自家女兒這般,只是禮數(shù)終歸不可廢,女婿不在意,不代表宮里那位不在意,若是此時他便有些不遵禮數(shù),不敬親王,那么他離自掘墳墓也著實不遠。 只到底還是領著眾人起身,不再讓小五繼續(xù)難過。 沈氏倒是不管這許多,她只看景王對自家女兒那移不開眼的黏糊勁兒,就曉得小兩口感情甜蜜,她心里很是歡喜,也忍不住笑出聲。 曉得小五今兒回門,趙清菡又是很早便出了宋府,如今宋承寧已在朝廷領了差,即便他很想隨著自家媳婦兒一道去趙府,也與多年未見的小舅子兼好友敘敘舊,卻也不能率性而為,幾乎是在阿婉和夏侯奕進門不過一刻,宋承寧便匆匆趕了來。 還未至午膳時分,自是男子一處說著些國事朝事,女子一處詢問小五出閣后的小生活。 只是突然發(fā)覺竟是二嫂珍月郡主不在場,她疑惑的問道:“二嫂可是身體不適?” 沈氏有些擔憂地回復,“早間起來嬤嬤便來報信說有些疼痛,府醫(yī)也說不出個緣由,只開了安胎藥,你二哥請了好些大夫,也無人說有何不妥,這才安了心。雖然仍是偶有疼痛,我卻是不敢再讓她來接你,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