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疚,當(dāng)務(wù)之急便是好好保養(yǎng),為師對孕婦之事研究尚淺,在這一類別不如宮里的太醫(yī),你還是去請幾個(gè)信任的太醫(yī),開些安胎藥,請老嬤嬤做些藥膳,如此為宜?!?/br> 沒等夏侯奕吩咐,陌顯和陌冰緊著分頭行事,一人去太醫(yī)院請?zhí)t(yī),一人回景王府將佩姑帶進(jìn)宮。 看太后娘娘這情形,主子定是要在宮里住幾日,還是將佩姑接進(jìn)來最為適宜。 “您這幾日就住在這永奕宮吧。”見阿婉安定下來,夏侯奕稍稍放了心,這才顧得上照顧憨山大師。 “不必了,我還是去太后那里守著吧,說要保她幾日,就定要照顧好。” 憨山見這邊情況穩(wěn)下來了,他也不愿多打擾這對小夫妻,自是拒絕了夏侯奕的提議。 夏侯奕也不多留,只吩咐了屬下去送人。 趙清婉這一覺睡得很沉,期間夏侯奕叫醒她喝了安胎藥,她也是一副昏昏沉沉的樣子,夏侯奕說什么她就聽什么,估計(jì)就連喝進(jìn)去的藥也不知道是什么效用。 果然,待夏侯奕讓她動(dòng)作小心,身旁伺候的丫鬟也是一臉喜色,佩姑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她才萬分詫異。 小心躲在夏侯奕的懷里,愣愣地問:“爺,她們這都是怎么了?” 夏侯奕簡直哭笑不得,“不是她們怎么了,是你太不小心,她們只能看著你?!?/br> 趙清婉嬉皮笑臉,仍舊不知實(shí)情,“我無事,昨日暈倒不過是累著了,不用這么大驚小怪的?!?/br> “是,若是往常那大可不必如此,只是如今……”夏侯奕低頭,一臉溫柔,手掌輕輕覆在她十分平坦,尚未隆起的小腹,“只是如今,你不是一個(gè)人?!?/br> “阿婉,你有身孕了?!?/br> “什…么?”趙清婉看看周圍幾個(gè)丫頭,又盯著夏侯奕,最后幾乎是顫抖著將手放在自己的小腹處。 夏侯奕很想敲她額角,仔細(xì)問問她,怎么自己是個(gè)醫(yī)術(shù)過人的人,到頭來連有了身孕都不曉得。 只是佩姑說孕期的女子大都敏感多思,萬一阿婉以為他更在乎小寶貝,那可就不妙了。 于是他訕訕沒有開口,只一臉溫情望著她。 佩姑帶著丫頭們?nèi)プ錾攀?,她一臉欣喜,終于又知道自己該干什么了,自從主子走后,她和徐公公一人照顧風(fēng)兒,一人照顧王爺。 眼下,倒是可以伺候小主子了,也終不負(fù)貴妃所托。 “孩子,可好?太醫(yī)怎么說?”趙清婉也倏地想到自己近日多番的cao勞,最是孕婦大忌,如今她也很是后悔,自己竟是沒早些發(fā)覺,前幾日陌冰還提醒她小日子沒到,她卻沒放在心上,總覺得孩子不會(huì)來得這般快。 如今倒好,因著自己的疏忽,差些釀成大錯(cuò)。 見她一臉愧疚擔(dān)憂,夏侯奕自是心疼極了,溫聲勸道:“一切無礙,昨夜喂你喝了安胎藥,寶寶很乖,曉得娘親是有急事,便不鬧你?!?/br> “是啊,好乖,娘親定好好護(hù)著你?!?/br> “怎么還哭上了?”夏侯奕將阿婉抱在自己懷里,“別怕,有我護(hù)著你們娘倆呢。” 趙清婉當(dāng)然想到了霈兒,前世她同夏侯澤的嫡長子,也是夏侯澤一登基便被立為太子的人,當(dāng)年趙清婉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霈兒了吧,只是她依稀記得蔣如溪的狠毒,還有麗娘,她們怎么允許她這個(gè)元后的兒子活在世上,搶占太子的位置。 她曉得前世今生不能混為一談,卻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靠在夏侯奕懷里,感受著他持續(xù)不斷送來的熾熱,才能逐漸溫暖自己冰冷的心。 “爺,孩子有名字了嗎?” 夏侯奕疼愛地?fù)崦谋臣?,像是在安撫一個(gè)受傷的幼崽,動(dòng)作輕柔,眼神憐愛,“傻丫頭,孩子才未滿兩月,如今就取名太過急了些?!?/br> “確也如此,那,日后能不能我們來取,此等小事就莫要麻煩父皇了?!壁w清婉斟酌了一些心里的想法,這才試探著說出口。 這話雖是體諒昭帝日理萬機(jī),卻是帶著些小心思,便是阿婉不愿昭帝來取名了。 夏侯奕自是一眼便知她的心思,很是痛快的回復(fù),道:“自是如此,孩兒的名字當(dāng)由我與阿婉來取。父皇起了我與諸兄弟的名字已是cao勞,孩兒就不必勞煩他了?!?/br> 趙清婉咯咯笑個(gè)不停,臉上還掛著方才未干的淚珠,如今卻笑得合不攏嘴。 夏侯奕看著她這副模樣也是哭笑不得,這才剛剛查出有孕,便突然性子跳脫起來,果然孕婦脾氣古怪。 不過,這是他的嬌嬌,再嬌蠻些,他也甘愿。 “還未去看太后,實(shí)是不該?!?/br> 她忽然從他懷里一躍而下,幸而夏侯奕手臂一緊攔住了她。 他驚魂未定,幾乎是顫抖著說,“嬌嬌乖,為夫帶你去,你要慢些。” 趙清婉也意識(shí)到自己方才的動(dòng)作太過嚇人,很快安分起來,任由夏侯奕為她換衣整飭,臉上倒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只那心里卻是甜得膩人。 …… 蓬萊宮里照樣有很多后宮女眷,雖然怕擾了太后休養(yǎng),昭帝下令每日只許兩個(gè)時(shí)辰準(zhǔn)女眷入內(nèi),卻是更加將這些人集中在了同一時(shí)辰來訪。 太后有恙,后宮妃嬪就算是裝樣子也要每日探望,哪怕可以博得昭帝一絲好感也要堅(jiān)持不懈日日來看。 當(dāng)然,不只是后宮女人,還有諸如趙清婉這類身份的孫輩。 這不,她一進(jìn)來,就看見一個(gè)熟悉的身影。 麗娘。 時(shí)隔多年,再次見到她,想不到竟是這番場景。 她一如當(dāng)年,同樣的絕美容顏,妖嬈多姿,盡管因著是來宮中看望生病的太后特意裝扮的一身素色,也擋不住她灼灼芳華,反而在這一群庸脂俗粉中更加顯得俏麗了幾分,自帶我見猶憐之姿。 仍舊是麗娘行了大禮跪在她跟前,匍匐在她腳下,低眉斂目。 不同的是,前世麗娘是以夏侯澤的妾室身份在給她這位新入府的主母敬茶,而今生麗娘仍舊是夏侯澤的妾,她卻是夏侯奕的正妃。 即便是妯娌,她也只是個(gè)妾。自是沒有那種自抬身份的氣魄去與趙清婉挑釁,雖然她深知趙清婉就是夏侯澤心中思慕的女人,她也能夠心甘情愿匍匐在地行大禮。 麗娘頭一次覺得自己身份卑微是件多么無助又丟臉的事。 她跪在地上,正等著趙清婉說話,誰知只覺到衣裙從身側(cè)劃過,竟是都未作一絲的停留。 是的,趙清婉徹底無視了她。 “這位夫人,我家主子讓你起來自去便是?!蹦氨褛w清婉囑咐將話傳給麗娘,說罷便轉(zhuǎn)身走了。 而麗娘卻仍舊呆呆立在原地,她竟是連她是誰都不知道。 趙清婉當(dāng)然知道她是誰,只是如今她有足夠的身份去任性,前世雖是正妻,卻處處注意著正妻賢惠大度有分寸,絲毫不曾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