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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只是你在場罷了。” 趙清婉定定開口,她雖不知這是何人背后cao作,卻隱約感覺與夏侯澤定是脫不了干系。 只是,如今,該怎么辦。 “那我先走,只要不在這兒……一切……都好說。”風兒不想一時疏忽便釀成大錯,自己被誣事小,皇嬸被牽連著實難再翻身。 “既做好了捉jian的準備,定是算好了時間,你此時出去,怕是會正面遇上,也是解釋不清的?!?/br> “那就……干等著不成?”風兒一邊問,一邊感覺心癢難耐,整個身體越發(fā)快速的灼燒著,仿似要炸裂。 “你怎么了?”趙清婉也察覺了風兒的不妥,初初他剛進來便覺臉色通紅,此時竟是如同滴血,紅的似火。 “皇嬸,我……”風兒控制不住自己,他只覺眼前的趙清婉是誘人的妖精,腦子是清明的,動作卻不受控制。 趙清婉當然能反應過來他怕是被人下了藥,趕忙躲開,喊了陌冰,“快制住他?!?/br> 陌冰早就擋在趙清婉身前,如今對抗風兒卻是有些吃力,即便他是個半大的孩子,卻也是男子,何況風兒在云瑤山這幾年也是學了不少本事,怎會那般輕易被制服。 趙清婉正要喊人,卻突然看到憨山大師沖了過來,用銀針扎了風兒xue位。 “師父,你怎么在這兒?” “還不是為師算到了,你啊,可真是招恨體質(zhì),怎么這宮里的人就見不得你好,懷孕了也不能消停,還不如和為師回云瑤山,我看誰敢欺負你?!?/br> “師父啊,都什么時候了,您快幫徒兒想想如今該怎么辦才好?!壁w清婉一臉無奈,她也想問為什么啊,總是有人找事,她雖不怕事,卻也不能時時提防,刻刻小心吧。 憨山大師吹胡子瞪眼,仿似氣急了,“能有什么法子,人在你屋里,這副樣子,除非你擋住誰也不讓進。” “那便擋著唄,我看誰敢硬闖?!壁w清婉突然有氣勢極了,就是嘛,堂堂景王妃的寢殿,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可以隨便入內(nèi)的。 憨山大師恨鐵不成鋼,“若是昭帝那小子,你也能擋著不讓進?” 昭帝那小子? 堂堂大梁朝天子,就被師父稱為小子? 真是太……太霸氣了! 趙清婉一臉崇拜看著憨山大師,一看那副樣子就知道這丫頭想到別處去了,根本沒把這當回事。 “正經(jīng)些,這可不是小事。” “大不了發(fā)現(xiàn)風兒就是,我現(xiàn)在可是有身孕的人,怎能做那等茍且之事?!?/br> “旁人還管你能不能?一旦發(fā)現(xiàn)風兒,誰還給你辯解的機會。如今夏侯奕又不在,你就不怕,他也不信你?”憨山大師刻意一副神情嚴肅的樣子,很想嚇一嚇這丫頭。 其實趙清婉一開始也有些慌,可是一看到憨山大師,她莫名便平靜了許多,師父總是很強大,似乎沒有他解決不了的事,何況,捉jian這種戲碼幼稚極了,她自會自圓其說,不容他人置喙。 至于夏侯奕,她從未想過他會不信她,是的,他不會不信她的。 “師父,您先給風兒解毒吧,徒兒剛才把了脈,卻察覺不到任何藥物的跡象?!?/br> “那根本不是毒,是蠱?;们樾M?!?/br> 什么玩意兒? “蠱?”趙清婉瞪大了眼睛,似乎不可置信,“宮里還有會蠱的人?真是不可小覷啊?!?/br> “除非有母蠱,否則便解不了,為師當時能解于滇的毒,是因為巧合,卻不是所有蠱都能解?!?/br> “師父是說,這蠱來自于滇?” 憨山捋了捋胡須,“還算不是太笨?!?/br>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謝謝你們 晚安 ☆、第134章:好戲上演 這邊師徒二人不緊不慢討論幕后之人,太液池卻坐著滿殿的人等著看趙清婉的熱鬧。 “哦?你說方才在永奕宮聽到什么聲音?”昭帝威嚴的聲音響徹大殿,眼眸盯著大殿中央跪著的女子。 那人正是夏侯薇。 “回父皇,兒臣方才去探望有孕的五嫂,只是初到永奕宮便被攔在門外,丫鬟說五嫂身體不適不便打擾,薇兒便改日再去,只是卻突然聽到,聽到……兒臣不敢欺瞞,確實是聽到五嫂內(nèi)室傳來男女床底間的曖昧聲音?!?/br> 夏侯薇小心翼翼抬頭看昭帝神色,繼續(xù)往下說,“兒臣聽聞五哥在郊外為父辦差,想著那男子定不是五哥,所以,所以才斗膽請父皇前往永奕宮,五嫂怕是糟了賊人陷害?!?/br> 竟是哭了出來,演技不錯。 瑞王夏侯朗和瑞王妃東方月嬋對視一眼,自是不信這一派胡言,明顯五弟妹怕是被人陷害了,只是,見夏侯薇敢請父皇此時前去,定是有十足的把握,夏侯朗雖不信,卻也擔憂趙清婉真的被人陷害那便不可挽回。 因此,他便盡力拖延時間。 “六妹這話,四哥倒是聽不明白了,六妹如此確認那女子就是五弟妹,可有證據(jù)?難保不是宮里太監(jiān)宮女行那對食之事,你如此口無遮攔,豈不是玷污五弟妹的清白?” 瑞王妃對趙清婉印象極好,如今她家爺又出聲維護,她當然不能落后,不等夏侯薇解釋,便也幫腔道,“夫君說的極是,我與五弟妹也算私交甚好,她是何人,想來大家也是清楚得很,沒有證據(jù)如此青天白日的混說,六meimei慎言?!?/br> “四哥,四嫂,薇兒并非那等無事生非的好事之徒,只是薇兒親耳所聽,五嫂內(nèi)室之所還能有旁的丫鬟太監(jiān)不成,哪個丫鬟太監(jiān)會有如此大的膽子在王妃內(nèi)室做那等不齒之事,難不成不要命了?”夏侯薇哭著解釋,肩膀一抖一顫,樣子十足悲痛,仿似被冤枉的人是她,瑞王與瑞王妃都是欺負誣陷的壞人。 “六妹快別哭了,你是好意,大家都曉得,父皇自會信你的話?!?/br> 蔣如溪一早就等這一天了,她哪里會再讓時辰耽擱下去,自是催促昭帝趕緊前去救人,嗯,不對,是前去捉jian。 “多謝三嫂體諒?!毕暮钷币膊辉诤跏Y如溪身側正兒八經(jīng)坐著的夏侯澤正妻邵思蓉,直接稱呼蔣如溪為三嫂,一來落了邵思蓉的面子,二來也是更確定蔣如溪的野心。 “你……”瑞王正要開口,卻被賢妃截了話,“皇上,依臣妾看,不如就去看一看吧,索性咱們也無事,萬一那孩子真有什么意外,也能盡快抓住那賊人以正國法。” 直到此時,夏侯朗和東方月嬋才猛然反應過來,原來賢妃鬧著要辦什么祈福素宴,不過是為了陷害五弟妹。 瞧瞧這后宮一干女人的八卦之心,瞧瞧賢妃一家的幸災樂禍。 瑞王不甘,總要做些什么,五弟有多寵五弟妹他曉得,五弟妹的秉性,他也十分了解,雖然相處時日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