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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拒絕。 越國偏安一隅,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據(jù)說土地種不了東西,只能打獵為生,一個個跟野人一樣。 吃飯直接用手,身上的衣裳也是窮困人家穿的麻布,剪裁得亂七八糟的,根本就不怎么合身。 一年也不知道有沒洗兩回澡,渾身的味道讓宮人都受不了。 每年朝貢,誰伺候越國的使者,宮人都被熏得頭暈眼花。 如今皇帝竟然要把清茗郡主許配過去和親,皇后光是想想,就覺得清茗郡主以后過得日子恐怕夠哭的,頓時同情起來:“越國這樣的地方要是和親了,會不會蹭鼻子上臉?” 越國求和親,未必是真心,只怕是被大將軍打得狠了,準(zhǔn)備休養(yǎng)生息。 和親既能麻痹皇帝,又能喘一口氣,何樂而不為? 首領(lǐng)又能娶個嬌滴滴的公主回來,簡直倍兒有臉的事,越國自然是三番四次的求,就不怕皇帝會不答應(yīng)。 畢竟皇帝也想借著和親讓兩國暫時停戰(zhàn),彼此不會再繼續(xù)消耗。 “該給越國一顆定心丸,不然只怕要鬧起來的?!痹絿F,所以才會一再進犯邊境。人人都是狩獵的好手,要打回去也付出了不少的代價?;实鄄幌胱屖勘鵁o故消耗下去,也只能答應(yīng)和親。 幾年停戰(zhàn),這邊也能準(zhǔn)備好,一舉把越國整個吞下! 第191章 許配 皇帝是野心勃勃,先用和親來麻痹越國,再暗地里籌備,就不信不能把越國直接打得再沒還手之力! 皇后聽了,不由遲疑道:“清茗是個不懂事的,要是任性妄為,給越國透露了不該透露的消息,這該如何是好?” 聞言,皇帝倒是不擔(dān)心,笑道:“清茗年紀(jì)小,知道的不多。單單跟越國和親不夠,還要跟其余相鄰的幾國和親,清茗去其他地方不合適?!?/br> 其他幾國可沒越國來得容易忽悠,皇帝暫時也沒打算動它們。 皇后算是聽出來了,清茗郡主等于是個廢棋。若是其他公主送去越國,倒是可惜了。 清茗郡主送去的話,以后就算要攻打越國,皇帝也不覺得可惜。 光是想想,皇后就能明白皇帝對清茗郡主是徹底厭棄了。 和親去越國,清茗郡主必然過得不好。等這邊攻打越國,她恐怕是第一個被殺來祭戰(zhàn)旗。 皇后低著頭,應(yīng)道:“我這就讓人準(zhǔn)備嫁妝,就不知道該準(zhǔn)備多少?” “梓潼看著辦就好,去越國不必送什么華而不實的東西?!被实蹃砭褪菫榱舜耸?,交代完自然就走了。 親自送走皇帝,皇后回來坐在桌前,輕輕嘆氣道:“去準(zhǔn)備郡主的嫁妝,讓人去采買牛羊,越是肥美越好?!?/br> 嬤嬤聽得目瞪口呆,她還是第一次聽說嫁妝用牛羊來替代。 不過用牛羊,自然不是嫁到京中,而是別處了。 不用多猜,必然不是什么好地方。 皇后又叮囑她道:“此事瞞著郡主,若是傳到她的耳邊,這里的宮人也該徹底換下了?!?/br> 要是清茗郡主知道這消息,恐怕又得鬧騰了。 皇后要在一個月內(nèi)準(zhǔn)備好嫁妝,忙得很,實在沒心思來安撫她。 清茗郡主被禁足的事傳到宮外,翁老夫人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了好幾天。 誰知道無聲無息足足一個月,她這才放下心來。 顯然宮里不打算遷怒到翁家頭上,翁老夫人剛松了口氣,就聽說翁大老爺被皇帝下旨做越國和親的使者,兩天后就隨和親的隊伍去越國,頓時一口氣沒上來。 “好好一個文官,又不是沒有別的人在,怎么就選上你了?” 去別的國家還好,卻的是越國,翁老夫人頓時心里不安。 越國是什么地方,那都是野蠻人。聽說青面獠牙,一個個長得跟鬼一樣可怕,哪里是人去的地方? 翁老夫人回過神來,又問道:“究竟是哪位公主去越國和親?” 居然跟越國和親,這位公主必然是有去無回了。 皇帝真夠狠心的,竟然答應(yīng)把一位公主送去越國安撫這些野蠻人嗎? 翁大老爺回來后一直沉默,這時候才開口道:“母親,和親的是清茗郡主?!?/br> 翁老夫人瞪大眼,不可置信:“你說什么,清茗郡主?這怎么可能,她分明很得皇上和皇后娘娘寵愛。” 既然受寵,去越國和親怎會是她? “母親是被清茗郡主騙了,她哪里就受寵了?”翁二老爺回來,沉著臉道:“兒子被選上護送和親隊伍去越國,剛剛得了皇上的口諭?!?/br> 翁老夫人眼前一黑,險些暈厥過去。 一個去越國的和親隊伍,卻有兩個翁家人,她哪里能不明白皇帝的意思,分明是要對付翁家! 清茗郡主做的好事,如今皇帝是悄然無息地遷怒在他們身上! 這次去越國兇險得很,誰知道能不能全須全尾回來? 只是一下子就挑了兩個翁家人,翁老夫人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恐怕就算去越國一路平安,他們兩個未必能活著回來! 這么一想,翁老夫人頓時后悔不迭。 就因為清茗公主畫的一張大餅,還沒吃到嘴里,只能看著解饞,就把翁家兩個兒子給賠進去了。 翁老夫人急得嘴巴都要起泡,皺眉思索片刻,起身道:“這就派人去請辰兒,有他在皇上面前美言,至少能把你們其中一人給替換下來。” 鳳乾辰很得圣心,不然也不會溫國公府倒了之后,還能把官職提了提。 皇上分明是惜才,又有重用他的意思。 若是鳳乾辰來開這個口,皇上未必不會答應(yīng)。 想到就做,翁老夫人一疊聲就要叫來管家,派心腹去請鳳乾辰。 翁大老爺卻把她攔下,嘆氣道:“此事便是有辰兒向皇上提起的,如今怕是沒有任何回旋的境地了?!?/br> “他、他竟敢!”翁老夫人氣得心口都疼了,在嬤嬤又是撫背順氣又是斟茶喂了兩口,這才緩過氣來:“我們到底是他的外家,辰兒怎么胳膊向外拐,對付自家人了?” 她想了想,咬牙切齒道:“肯定是蘇家那死丫頭在辰兒耳邊吹枕邊風(fēng),這樣的媳婦實在留不得,以后必定要給辰兒帶來大禍!” 翁老夫人原本就對蘇懷云出身不好而頗有微詞,只是以前有溫國公府在,當(dāng)初掌家的老夫人是點頭了,她也不好公然反對。 如今溫國公府沒了,老夫人在宮里這輩子都別想再出來,鳳二老爺還在牢獄里等死,鳳大老爺帶著心腹離開了京中,也不知道去哪里安置了,對鳳乾辰來說,她可不就是最大的長輩了? “辰兒誤入歧途,我這個當(dāng)長輩的,說什么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跳進火坑。”翁老夫人沉吟片刻,斟酌道:“這會兒直接把人喊來,的確是不妥當(dāng)。既然是辰兒向皇上開口,如今又轉(zhuǎn)了口風(fēng),也得讓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