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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放在以前,誰敢把廚房和臥室靠在一起,還能保持終日的整潔干凈?光是燒柴火所產(chǎn)生的煙塵和灰燼就能嗆死人,還有那些油污…… 還有那個高壓鍋! 當(dāng)你需要盡快的將某種食材做熟煮爛,又不需要入味的時候,有它簡直太方便啦! 藝人跟老總鬧僵了有百害而無一利,輕則受冷落,重則干脆就斷了演藝生涯,秋維維面上不說,可心里實在急的厲害。 想從江景桐那邊打聽消息是沒戲的,她原本想趁楊柳心情好轉(zhuǎn)的當(dāng)兒旁敲側(cè)擊一下的,哪成想她一進了廚房,圍了圍裙就跟變了個人似的,兩耳不聞窗外事,一雙眼睛只盯著案板,叫三聲都不帶答應(yīng)一聲的,任秋維維再心急如焚也施展不開,只得暫時作罷。 楊柳喜歡做東西吃,不僅僅是喜歡吃,更因為做的過程可以想靜下心來想很多事情,比如說,她開始懷疑自己對江景桐是不是過分在意了。 娛樂圈從來就不是什么人情簡單的地方,更少不了齷齪,楊柳不想摻和這個,按理說,自然應(yīng)該遠著江景桐,而且她一開始也確實是這么做的。 可是這一切,從什么時候開始變了呢? 是從的那頓飯嗎?是回來的時候他在飛機上說的那番話?是后面一點點潤物無聲的細(xì)微關(guān)心照拂…… 楊柳在心里嘆了口氣,手上揉水油皮的動作慢了下來,直到現(xiàn)在她才突然意識到,原來江景桐明里暗里的,竟然真的幫了自己那么多。 那么,到底是為什么呢? 心里有事兒,楊柳做點心的時間拉的格外長,平常揉十次的酥皮硬是揉了將近二十次,烤出來之后,空前的“絢爛奪目”。 秋維維忍著熱搶先咬了一口,結(jié)果就被爆炸一樣爭先恐后綻放開來的酥皮震驚的無言以對,“真是,千層酥?。 ?/br> 楊柳一怔,笑了,“那行,就叫蓮蓉千層酥?!?/br> 只不過終究是有點太夸張,這種點心的重點本應(yīng)該是內(nèi)陷的,可現(xiàn)在酥皮卻有點喧賓奪主了。 原本做了蓮蓉酥是打算送給江景桐一些的,可沒成想中間又突然鬧出來這么一檔子破事兒,兩人就現(xiàn)在這不尷不尬的關(guān)系…… 楊柳還沒想好要怎么處理江景桐那份點心呢,結(jié)果第二天早上一開門就給唬了一跳,大清早上的,誰這么沒公德心堵人家門口? 昨晚上回家,江景桐翻來覆去的沒睡著,直到快天亮了才因為實在太過疲憊,模模糊糊的合了會兒眼,終究也沒能入眠,現(xiàn)在一雙眼睛里全是血絲。 早飯也沒吃的江景桐比平時提前一個小時到了公司,而此時距離正式上班時間還有將近就是分鐘,諾大的建筑里除了保安就沒別人,冷清的像個冰窟。 在辦公室呆坐片刻,然后鬼使神差的,江景桐就出了公司,再一抬頭,就到了人家門口了。 但凡是祁凰直接管轄的地方,建筑內(nèi)部都不讓吸煙,而江景桐本人也沒有抽煙的習(xí)慣,心情不平靜的時候就喜歡雙手抄兜,然后盯著一個地方硬撐,結(jié)果就把毫無準(zhǔn)備的楊柳嚇得不輕…… 江景桐一身銀灰色帶暗條紋的修身西裝,配著淡黃色領(lǐng)帶,沉穩(wěn)中隱隱的透著sao氣,玉樹臨風(fēng)的不要不要的,隨便一站都跟馬上要拍海報的模特似的。 再次見面,兩人都有點尷尬,現(xiàn)場出現(xiàn)了短暫的沉默。 過了會兒,楊柳不知道該怎么開口,想了下,干脆就打算視而不見。 然而她剛要鎖門,胳膊就讓江景桐拽住了,扭頭一看,哪怕對方眼睛里全是駭人的血絲,也照樣還是魅力非凡。 她覺得自己挺沒出息,都什么時候什么情況了,竟然還被迷惑…… 兩人保持著這個動作僵持了會兒,忽然就聽江景桐來了句,“對不起。” 楊柳瞬間抬頭的動作幅度之大,幾乎要閃了脖子,“啊?” 江景桐確定她聽見了,所以沒重復(fù)第二遍,而是緩緩抬起一只手,撫上了楊柳的側(cè)臉,繼續(xù)道:“我承認(rèn)昨天我的反應(yīng)有些過分,因為,我嫉妒,嫉妒可能潛在的那個無形的人。” 在親眼看到網(wǎng)絡(luò)報道之后,江景桐的心情是說不出的復(fù)雜,有對楊柳馬虎的怒氣,有對網(wǎng)民輕聽亂信的厭惡,不過更多的,還是他不想承認(rèn)的驚慌和嫉妒。他甚至開始責(zé)怪自己,為什么沒有早點問清楚,為什么沒有早點說出口…… 假如,假如她真的已經(jīng)有了男朋友呢? 所以他決定,不再遲疑,不再猶豫! 他的手有點涼,大約是清早在外面站太久的緣故,但偏偏又很舒服,冷熱相接的瞬間,楊柳先是一個激靈,然后忍不住輕輕地,蹭了蹭。 江景桐輕輕的笑起來,一貫波瀾不驚的眼睛也微微彎起來,里面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東西在閃動。 真是了不得,他平時面無表情的樣子就挺好看了,這會兒靠近了真心實意的一笑……楊柳覺得自己臉上有點發(fā)熱。 她慌忙往旁邊避了下……沒避開,臉上那只大手就跟認(rèn)準(zhǔn)了似的,如影隨形。 江景桐很高,這么近距離的站著,楊柳總有種被他籠罩的感覺,同時心底那股即慌亂又欣喜的悅動讓她無措。 “呵呵?!?/br> 江景桐笑出聲,拇指在她嘴唇上輕輕拂過,下一秒,竟然就附身壓過來! 等嘴唇上微涼的觸感傳來,楊柳整個人都傻掉了。 他這是? 靠的太近,不光呼吸都噴灑在臉上,甚至江景桐眨了眨眼睛,睫毛就掃過來了,微微地發(fā)癢。 親一下似乎不太夠,拉開幾公分的距離之后,江景桐干脆來了第二次。 軟軟的,溫溫?zé)釤?,像她這個人,很舒服。 腦袋里面嗡的一聲炸開,啪啪作響,眼前似乎有煙花綻放,震得楊柳不知道是該扭頭就跑,還是干脆抬手給這個登徒子一巴掌。 臉上的熱度大約能煮開一鍋粥,然而,她卻似乎并不生氣?! “流氓”了一把的江景桐倒沒有像言情劇中常見的那樣:璧咚,而是微微退開些,直視還在神游天外的楊柳,像做年終報告那樣認(rèn)真的說道:“我回去想了一整晚,自己應(yīng)該是很喜歡你的,如果你也對我有好感,那么我們可否以結(jié)婚為前提交往看看?” 他的聲音很低沉,低沉中帶著微微的沙啞,每一個字似乎都能帶動胸腔的共鳴,好聽點,不得了。 轟! 煙花再一次炸裂,楊柳剛開始冷卻的大腦在一次因為過熱而當(dāng)機。 親,親都親了,現(xiàn)在你竟然跟我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