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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演這么變態(tài)的角色,壓力大的超乎想象,剛才更是怎么都調(diào)動不了情緒,不是笑場就是忘詞,一連ng了五次…… 尤其是跟他搭戲的楊柳,胡朗就覺得特別對不起她,因為自己總是拍不好,害得人家也得跟著一遍遍的重來,而她每次都要哭,一旦ng了就要從頭再來,幾次下來,眼睛都腫了。 楊柳倒也不大在意,當初拍的時候,馮京就沒少遷就她,將心比心,大冷天的,誰還故意ng在外面吹冷氣不成? 不過話說回來,合作之后才知道,胡朗能紅透半邊天,真不只是靠了一張英俊小生的臉,人家也是真有幾分演技的,私底下也特別用功,合作了小半個月,楊柳都被帶的上進了。這不,今天就差點兒把自己磕出腦震蕩來…… 今天收工早,被盒飯荼毒已久的眾人終于有了改善生活的機會,劇組不少人都相約下館子,幾個主演也湊了一波,準備去吃火鍋。 大冷天的,進到火鍋店里一坐,暖意融融,眼前擺一只耳盆,下面火燒的正旺,里面紅紅白白的湯嘶嘶作響,冒著泡兒的打滾兒,空氣中滿是復雜的香氣。 等菜上來,要先下幾片rou,這樣湯里有了葷油,稍后涮素菜才更好吃。 rou都切的極薄,夾起來,在筷子尖兒上顫巍巍一撮,紙片一樣。也不用很煮,只稍微在滾湯中涮幾涮,來不及跟同桌的人說幾句話就飛快的撈出,那rou便已經(jīng)打了卷兒、變了色,再往自己根據(jù)口味調(diào)好的的蘸碟里快速的提一下,放入口中! 極鮮極嫩極軟,又因為剛從湯鍋里提出來,rou的褶皺里還飽含著汁水,唇齒間稍微一用力,那用多種配料熬出來的汁水就混合著方才滾上的蘸料齊齊噴出,在密閉的口腔中綻放開一場盛世煙花,轟的你暈頭轉(zhuǎn)向找不著北…… 楊柳很喜歡吃火鍋,又或者,幾乎沒有她不喜歡吃的東西。 原來師父身體還好的時候,每當天冷,他就會用一副雞架、一截豬骨、一截牛骨熬一鍋湯,火長燃不熄,湯總是滾著的。 偶爾師父懶得做飯了,就會用腳尖踢踢楊柳,懶洋洋道,“去,下一縷面來?!被蚴?,“去,舀一盆湯出來?!?/br> 然后她就會煮出兩個碗面來,抑或往nongnong的乳白色高湯盆里,丟幾片翠綠的菜葉,然后略顯笨拙的汆幾個丸子…… 于她而言,包括火鍋在內(nèi)的很多食物,更多的還是代表了某一段不可磨滅的記憶。 對胡朗和汪晟的邀請,楊柳欣然答應??紤]到外出就餐難免遇到粉絲或其他人士,幾個人決定先一起回酒店換衣服,然后在大堂集合。 在去火鍋店的路上,楊柳接到了石溪的電話。 “我有個朋友來了,你應該也認識,要不要過來大家一起吃頓飯?” 我也認識?楊柳順口問是誰,結(jié)果對方就給了個名字,“陳夕遠。” 楊柳:“=口=??!” 好想去,可是我已經(jīng)答應了跟別人一起去聚餐了啊,怎么辦! 見她神色有異,聚餐發(fā)起者胡朗主動說道,“要是有什么事不能去的話也沒關系的,反正接下來的幾個月大家還要在一塊拍戲,吃飯的機會多得很?!?/br> 他這么善解人意,楊柳反倒不好意思了,“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有個朋友偶然過來了……” 既然是朋友,想來也是娛樂圈的人了,再看她反應這么大,估計關系相當不錯,胡朗當即笑笑,“那應該去啊,沒事兒,去吧?!?/br> 然后楊柳就歡呼雀躍的去了…… 陳夕遠能來真是意外之喜,雖然人家不是來探自己的班,但這并不妨礙楊柳那顆即將見到小偶像的激動不已的心! 哎呦,而且同張桌子上還有石溪呢,這可怎么好! 唔,說起來,陳夕遠和石溪的嗓音有點像,都是那種略帶沙啞的,偏低沉的,不過一個比較喜歡唱哀傷的格調(diào),另一個似乎更偏向搖滾一類?不過具體是不是搖滾楊柳也不大清楚,她對音樂分類確實不很了解,總是就是那種特別拼命,特別有感染力,戴著耳機能給你震的一愣一愣,稍不留神血壓也跟著上去了的那種…… 單純講歌,楊柳更喜歡陳夕遠的,但石溪這姑娘身上有種很獨特的氣質(zhì),非常吸引人。 她就覺得,哪怕石溪不當演員甚至也不當歌手,去當個模特什么的估計也能行…… 楊柳循著石溪提供的餐館名找進去的時候,陳夕遠正對著她苦口婆心的勸,“別抽這么多煙,對身體不好?!?/br> 陳夕遠手里抓著個煙灰缸,她夾著煙的手去哪兒煙灰缸就往哪兒跟,似乎隨時都在找機會給她奪過來掐滅了。 石溪的煙癮很大,抽的最兇的時候一天能抽將近兩包,她的經(jīng)紀人什么的都特別頭疼。 老遠見楊柳晃著腦袋到處找,石溪舉起還在裊裊冒煙的右手沖她揮了揮,“這兒!” 機不可失,陳夕遠胳膊一伸,就給她奪了煙,趕緊摁到煙灰缸里碾碎了。 石溪嘖一聲,歪著腦袋看他,又拍拍自己鼓鼓囊囊的口袋,“做什么無用功,這玩意兒要多少買不來?” 說完,也不管陳夕遠著急上火的臉,上前拉著楊柳過來坐下,“突然喊你出來吃飯,沒耽擱你們拍戲吧?” “沒,”楊柳一邊跟陳夕遠握手一邊搖頭,“我們今天收工早,也準備出來吃飯呢?!闭f完她又問陳夕遠,“你過來探班嗎?” “不是,”陳夕遠搖搖頭,“我新專輯有個mv在這邊拍,師姐答應客串?!?/br> “師姐?”楊柳順著他的視線看向石溪,“對哦,你們是同一家公司的,我都忘了這事兒了!” 陳夕遠笑笑,“我們大學時候就是師姐弟了,她比我大兩級,當初要不是她幫我牽線搭橋,我也簽不了現(xiàn)在的公司?!?/br> 陳夕遠剛出道的時候簽過一家公司,不過因為種種原因一直都沒火起來,公司也就懶得再在他身上浪費人力物力,合同期到了之后雙方就和平分手了。然后陳夕遠就做了一段時間的野生歌手,后來還花了一年時間,幾乎是傾家蕩產(chǎn)的自己制作、發(fā)行了一張迷你專輯,結(jié)果因為沒有任何宣傳,銷量也很不理想。 直到后來石溪幫忙,他改投到現(xiàn)在的音樂制作公司,又時來運轉(zhuǎn),鬼使神差的通過做綜藝紅了起來,這才厚積薄發(fā),并一舉壓倒同公司的其他歌手,成了一面響當當?shù)恼信?,徹底火了?/br> “說這些做什么,”石溪很不以為意的打斷他的話,拿著菜單給楊柳看,“看有沒有什么想吃的?!?/br>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