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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的,然后開始對著手上的那塊百達翡麗表數(shù)時間:“又過去了一個小時,再過一個小時,今天就結(jié)束了,你離見到我,擁有我,只剩下三天零一個小時了。” 看著他的面癱樣,陸蔓蔓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 原來作為該片的最大和唯一的投資商,安總有權(quán)力要求給陸蔓蔓放假。對外的借口是陸蔓蔓壓力過大,病倒了;實則就是要專心陪某人! 陸蔓蔓氣不過,說他是公器私用。他笑笑地,也不解釋。 “我周六凌晨就要去趕飛機了,快些過來給我抱抱,我們應(yīng)該多爭取些時間黏在一起?!卑仓竞逅?/br> 一想到他要去美國處理公事,自然是趕不回來探班的。陸蔓蔓心里是那個舒爽?。‘吘?,男朋友在一邊,看著自己與別人演激情戲,那感覺多么怪異啊! 好吧,就看在離別在即的份上,給他一點甜頭吧!于是,陸蔓蔓自動送上了門,給他抱抱。 安之淳抱著她,倒在了KINGSIZE的大床上,眼中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促狹與小欣喜。 “謝謝你。”陸蔓蔓忽然說。她的臉埋在他懷里,他看不見她的眼睛,她的發(fā)又香又軟,他親了親,伸出手來輕輕撫摸。 “我知道,你給我請假,是給足夠的時間給我調(diào)整情緒?!狈駝t,連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去面對顧清晨了。 不過,到了周六,她還是要進劇組的,而且還要和顧清晨對戲。倆人會有一天白天的時間相處,到了周日再拍那一場戲。這是李導(dǎo)定的規(guī)矩,周六上午,李導(dǎo)會與她和顧清晨聊聊,給倆人一些指導(dǎo),讓倆人釋放與放松。 中午至傍晚,趕拍兩幕戲,而晚上七點到十點,將會是她與顧清晨倆人的獨處時間,依舊是李導(dǎo)說所的那種“釋放與放松”。讓她與顧清晨聊聊,緩解一下第二天的尷尬。 其實,這就是李導(dǎo)高明的地方。這類戲,如果一進組,彼此還未熟悉就開拍;或者,沒讓演員之間互相交流溝通好,就按“死”的劇本來演,那與那些三級片,rou片沒什么差別了。李導(dǎo)要的,是一些深入靈魂里的東西。 而且,這樣也兼顧了演員的感受,更是對女演員的一種關(guān)懷與尊重。 忽然,安之淳就吻住了她,他吻得很重,甚至是在咬她的唇,他的手已經(jīng)探進了她薄薄的睡裙里,在一寸一寸的點火。 她伸出雙手推拒他,他的動作卻更大更激烈,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他的唇貼著她的耳根,聲音低低地:“別想他,我會吃醋的?,F(xiàn)在,只有你和我,男人與女人?!?/br> 敢情,他所說的抱抱,打的是這個壞主意啊!又上當了!陸蔓蔓警鈴大作,連忙擺頭,擋開他的吻,甚至還出動了腳。 她一腳踹出,踢在他大腿根處,見他吃痛蹙眉,她臉唰的紅了,她好像碰到了他的敏感地方了。 于是,純情的小處-女就想開溜了,趁安之淳不注意,她爬起就往床邊奔去。忽然,腳下一痛,她連忙回頭,是安之淳抓住了她的腳踝,硬是要把她拉回來。 陸蔓蔓死命地掙扎,手腳并用,然后手碰到了床頭的燈,“啪”一聲響,水晶的臺燈掉到了地上,只剩一地碎片亮晶晶,而房間里黑暗一片。 陸蔓蔓低叫一聲,暗道:不好了。 果然,她聽見安之淳沒有感情起伏的聲音:“法國路易十六珍愛的水晶燈。古董貨,皇室所用。造價——” “不用報價了,我直接rou償吧!”陸蔓蔓大聲打斷了他。 黑暗里,她聽見他撲哧一聲笑,只覺汗毛豎起。只聽見他說,“那可是你說的?!?/br> 完了,她真的是送羊進虎口了,怎么就那么蠢答應(yīng)了住在他家的要求呢!她正想轉(zhuǎn)身,卻聽見他的一聲大叫,“別動。” 然后就是撕扯什么的東西,跟著就是她的手腕被什么綁住了。這是什么跟什么的節(jié)湊?。?!陸蔓蔓嚇得大叫,“我是答應(yīng)了你??刹灰妗酢醢?!” “哦,你想玩□□?嗯,好提議,我不介意!”安之淳笑笑的,一把將她拉進了自己懷抱里。 陸蔓蔓正在哀嘆自己命途多舛,卻感覺到了他溫柔的撫摸,倒是不帶侵略性的。 “地上都是碎片,又黑,你是睜眼瞎,別掉下去了,傷了自己?!彼嫠龑⒆笫质滞蠼壸。骸靶液?,碎片沒有劃到動脈。你別動,我去開燈和拿碘酒來。” 當燈亮起,陸蔓蔓看見光裸著上半身的安之淳,再次不爭氣地臉紅了。她的手腕上,還綁著他撕扯開來的男士襯衣一角,那么光滑的絲綢,還是意大利全手工定制的,多浪費哦! 見她視線所及,知道她又在心里罵自己敗家了。安之淳決定再調(diào)戲她一下,于是說道:“別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br> 果然,陸蔓蔓的臉紅得要滴血了。安之淳低低地笑:“別緊張,我說過,會等你準備好的。但你給出的,總得兌現(xiàn),對吧?!” 陸蔓蔓被調(diào)戲得不行,頭垂得更低了,但心底是歡喜的。 忽然,他將燈滅了。 室內(nèi)一片黑暗,她看不見他,卻聽得見他所說的話。 他說,“蔓蔓,或許你不相信。但是,我一直在等待,等待你長大?!?/br> 如今,他終于等到了,她已經(jīng)長大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是不是甜甜甜呢?!撒糖! 第19章 愛看愛情電影的銀行 今天是周四,有的最新發(fā)布會。 也是陸蔓蔓在這部片里的首次曝光。作為新任李費銘導(dǎo)演的銘女郎,陸蔓蔓的戲尚未出來,大眾就已經(jīng)提前搜索過一遍了。 陸蔓蔓起得早,在梳妝打扮,安之淳其實已經(jīng)醒了,側(cè)過身來,欣賞她描眉抹粉的樣子。微微一笑,他覺得,還真有種古時的閨房之樂那種感覺。 “緊張嗎?”他慵慵懶懶地問道,伸了一個懶腰,被子掉了,露出他的紅絲絨睡衣,在陽光下,紅絲絨泛出淡淡的光澤,襯著他的眉眼,越發(fā)流光溢彩。 陸蔓蔓回眸一笑:“我最糟糕不堪的樣子,大眾都見過了,還有什么緊張不緊張的?!?/br> 安之淳聽了,長眉一挑。沒有接下她的話,他只是站了起來,走向衣櫥。 透過巨大的梳妝鏡看他,他沒有穿鞋,裸-露著如白玉雕鑿的腳踝,胸膛處的紐扣沒扣,松松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