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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認真化妝,絕對不再看他! 好不容易將妝弄好。她拿起裙子,飛快地看了他一眼。他依舊坐在那,沒有要走的意思。 以前,他不是這樣的啊……以前,他多有風度啊……陸蔓蔓將聲音盡量放平穩(wěn),“你可以出去一下嗎?” “為什么?!”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陸蔓蔓有些惱了:“我要換衣服!” 安之淳忽而一笑,“蔓蔓,以后你要習慣,當面換衣服。” “不要!”陸蔓蔓撒起嬌來,“你出去嘛!” 安之淳看著她,忽而一聲嘆,“蔓蔓,以后我們會成為夫妻。難道你要一輩子,都躲著我換衣服嗎?” 陸蔓蔓一時無話可說。 手揉了揉太陽xue,知道她面皮薄,他笑著對她揮了揮手,“去試衣間那里換吧。有玄關擋著。我不會偷看。但我會在這里,不會離開。” 陸蔓蔓看了看他,只好退了一步,到試衣間那里換了。忽然她又從玄關那探出了頭來,“你絕對不準偷看哦!” “不看。”安之淳好脾氣地笑著回應。 當她穿了一襲綠色的裙子,轉(zhuǎn)了出來,見到他低著頭在閉目養(yǎng)神?!爸?,”她低喚了一句。 安之淳猛地抬眸,她的美麗,就那樣猝不及防地撞進了他的眼眸。 露肩的小裹胸禮服裙,但在肩膀下來一點的地方設計的是一對輕盈小巧的泡泡袖,裙子修身,襯得她的細腰如同柳葉,曼妙無比。綠色的裙子,白色的臉,那對眼睛明亮烏黑,期待地看著他。他說,“很美?!?/br> 她向著他走來,身姿曼妙,他嘆:“真是美極了?!?/br> “哪有那么夸張。”陸蔓蔓的笑有些羞赫。 “你從不知道,你在我心里,究竟有多美?!彼┫律韥?,親了親她的如云鬢發(fā)。發(fā)間有玫瑰的芬芳。“你好香?。 彼傩崃诵?。 他與她站在鏡子前,照影驚鴻,真是漂亮的一對人。他對著鏡子里的她,微笑,“你看,多美?!?/br> 陸蔓蔓對著鏡子上前了一步,卻忽然發(fā)覺胸前與頸項上,有點點紅印,很淺,可光線足時,還是看得見的。她不明所以,摸了摸,“難道吃了什么過敏了?” 安之淳看了那些紅印一眼,臉色瞬間變得古怪,正欲言又止,卻見她轉(zhuǎn)過了身來看他。忽然,她就明白了,他居然在她身上種!草!梅??! “安之淳!”她氣得肩膀顫了顫。他居然敢!! 安之淳看著她,眼神很受傷,“我也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情難自禁……” “你住嘴!”陸蔓蔓惱羞成怒。對著某只大型忠犬,她就是一腳,直接踹到了他的小腿上。 “蔓蔓,要不換一件?” “當然要換,我這樣沒法見人!”陸蔓蔓氣呼呼的,兩個腮幫子鼓起,可愛極了。他想笑,又不敢。 她氣呼呼地跑到了試衣間去,打開衣櫥,翻找起來。 安之淳走到她身邊,打開了另一扇衣櫥,然后從里面取出了一條裙子來。 被包裹得十分好,用黑色的防潮衣袋套著,他拆開時,也是十分的輕柔仔細。陸蔓蔓的好奇心被猛地勾起,她踮起腳尖往他懷里靠了靠,“是什么?” 衣袋被他打開,一條高貴典雅的純黑色小黑裙出現(xiàn)在她眼前,成為了她眼中唯一的色彩。那是一條古著裙。是紀梵希為里的赫本精心設計的。 那么美麗,在那展示著它絕世的風華。 陸蔓蔓不敢相信地捂住了嘴唇,“不是被歐洲一個不肯透露名字的神秘人賣走了嗎?” “只要你喜歡,我想盡辦法,也會為你買來?!卑仓緦⑷棺舆f給了她,“試試?!?/br> 千金散盡,也只是為了博美人一笑而已。安之淳撫了撫她的發(fā),“蔓蔓,還喜歡嗎?” “當然!”她莊重地點了點頭,可眼底已經(jīng)有淚花。 安之淳倒是笑了,“你居然哭了?” 她嘟了嘟嘴,“不許笑我!” “好,不笑?!彼c了點頭,“蔓蔓,乖,不哭。我要你每天都是開心的笑?!?/br> “傻瓜,”她溫柔地凝視他,“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叫喜極而泣嗎?!” 安之淳看了看她,唇邊笑意漸深,將唇貼到了她耳朵上,說出了這世上最令人臉紅心跳的情話:“傍晚時,在浴室的洗手臺上,也是嗎?” 小黑裙是緊緊裹住她的頸項的,顯得她的脖子更加細長優(yōu)美。安之淳看著鏡子里的她,美得令人無法呼吸。 接觸到他炙熱萬分的目光,陸蔓蔓那對小巧圓潤的耳垂紅了,她嗔他:“干嘛這樣看著我。” 他一聲輕笑,轉(zhuǎn)過身去,走到了衣櫥的對面,那里掛有一幅畫,是莫奈的每一樣東西,都是她很喜歡的。他了解她的所有喜愛,比她還要了解她自己。所以,他都一一替她搜了來。 陸蔓蔓紅著臉,看著他將畫撥開,墻里居然有機關。 正如她所料,那里是保險柜。 他將保險柜打開,從里面取出了一個厚重的紫檀木箱子。 其實是個明代的女子妝奩盒。陸蔓蔓調(diào)侃:“這是杜十娘的百寶箱嗎?” 他溫柔地注視著她,對她招了招手,“蔓蔓,過來?!?/br> 她聽話地走到他身邊,他將妝奩打開,里面滿滿的都是珠寶。珠光寶氣,流光溢彩,不過如此。 紅寶,藍寶,祖母綠,全美鉆,各色碧璽,粉鉆,粉寶石,黃寶石,這世上所有瑰麗的珠寶,都呈現(xiàn)在了她面前,只隨她心意挑選。 “我不知道,你到底喜歡那種珠寶,只好全搜羅了來?!彼行┎蛔孕?,舉起了一顆有麻將牌那么大的鉆戒,遞到了她面前。 也是,他與她分開時,她還是個小女孩,對珠寶這類東西,還不敢興趣,他自然不知道她喜歡什么。 她眼帶笑意:“那么大,戴麻將牌上街嗎?” 他也是笑,將碩大的鉆戒放回了妝奩里。 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掛樣式繁復卻精美異常的祖母綠上,層層疊疊地點綴,如同碧色的葉子層層疊疊。是不規(guī)則形網(wǎng)狀的項鏈,如同一波一波的綠浪。安之淳的指尖劃過祖母綠,停下,然后將它拿起。 他親自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