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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她愛國的行為,又成功打進了好萊塢,所以北美區(qū)的整個華人圈沸騰了,都封她做了偶像。所以,才會如此受身邊這群青年們的熱愛。 可現(xiàn)在已是飯后散步的好時間了,又是在河邊,方才還冷冷清清的,可現(xiàn)下人已經(jīng)多了起來,越來越熱鬧。 路過的行人本來也沒在意,后來聽見什么“中國蔓”,“影帝安東尼”,忽然都明白了過來,人群里亢奮了,居然還有幾個安東尼的鐵粉圍了過來,一見到她,就尖叫:“呀!中國蔓!安東尼的最愛?。 ?/br> 陸蔓蔓:“……” 正要辯解,讓大家不要誤會,可是現(xiàn)場有些失控了。又有幾個金發(fā)男青年加入了進來,用英語大喊:“中國蔓,我愛你,我愛你。給我一個吻吧!”因為都是長得人高馬大的,已經(jīng)擠開了人群沖向了陸蔓蔓。 然后,不知道是誰被擠倒了,還被踩到,又有幾個女孩子倒到了地上,黑壓壓的十幾個人眼看著就朝陸蔓蔓壓了下來…… 而剛才一直跟蹤安之淳車子的那輛車也停在了不遠處,對著陸蔓蔓那邊,一路狂拍照! 安之淳本來在挑花的,他付了錢,取了兩枝開得很美的白睡蓮,就往河邊走來,可遠遠就看見了黑壓壓的人向瘦弱單薄的她壓了下來。 “蔓蔓!”他大叫了一句,沖她飛奔而去。 可當他用盡全力推開那些人時,卻不見了他的蔓蔓。 那一刻,他很自責(zé),怪自己不應(yīng)該帶她來這種公眾地方。他跑了起來,沿路一邊尋找,一邊打她的電話。等到電話“嘟”一聲,終于通了,他才覺得自己的心沒那么痛了。他的臉色很蒼白,卻還是問她:“蔓蔓,你在哪?!?/br> “之淳,”她的聲音輕輕的,顯然是受了委屈的模樣?!拔叶阍谀闱懊嫒鬃蠊諒澋哪莻€巷子里。” 等到安之淳找到她時,她就像只小小的流浪貓,縮在角落里,大衣不知何時掉了,里面的那條印花裙子被扯開了,露出了大腿根,幾乎連內(nèi)褲都擋不住。她的膝蓋磕破了皮正在流血,臉上花了,是一塊一塊的灰。真是有夠可憐的。 他放輕聲音,走了過去,取下大衣將她整個地抱住,然后拍她的后背,一下一下的,“別怕,蔓蔓。我在這?!?/br> “嗯,我不怕。其實沒什么的,我身手好,早跑了。就是……衣服掉了,裙子破了,這個樣子太糟糕,只好躲起來。蔓蔓不怕,你別難過?!?/br> 他一直摸著她的手,她的手心也破了皮了?!澳惝敃r,一定很痛……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比缓髮⑺Я似饋?,往停車子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他出奇的沉默。陸蔓蔓正想說兩句話,卻感覺到了涼涼的水滴落到了她的臉上,和發(fā)上。她的身體僵了一瞬,她居然連頭也不敢抬了。沒有人想讓別人看到自己掉眼淚的難堪的樣子,尤其是一向驕傲的安之淳。 他知道她所想,忽然嘆了一聲,然后說,“算了,我是哭了。你想笑就笑吧!” 陸蔓蔓聽了,還真是“噗嗤”一聲,就笑了。氣氛瞬間變得輕松了起來。她摟緊了他,說,“之淳,蔓蔓好愛好愛你哦!真的好愛好愛你哦,腫么辦?” 輪到他輕哼了一聲,笑了。 剛回到家,安之淳抱著她進了玄關(guān)。 那里那盞燈亮著,暖暖的,照亮回家的路。不知道為什么,安之淳忽然就想到了“照亮回家的路”那句話。 他放她坐在一米高的柜面上,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很明顯就是想到了那次,他們在這里做……他也看了她一眼,居然笑得十分調(diào)侃,見她已經(jīng)羞得不行,倒是沒有出口調(diào)戲她,而是把心中對家的感受說了出來。 照亮回家的路嗎?……她也很喜歡。她紅著臉點了點頭,“嗯,家!” 安之淳替她把已經(jīng)破了跟的皮靴子脫掉。那個靴子包著膝蓋,有些難弄,而且他已經(jīng)看見她小腿一側(cè)的肌膚被皮靴的拉鏈劃了一道紅痕,雖然沒出血,可也破了皮,十分糟糕。 “你們兩個不是打算在這里什么什么吧?”一道男聲傳來。 陸蔓蔓晚上受了驚,本就有些膽怯,現(xiàn)在忽然聽見有人在家里說話,“呀”的一聲就尖叫起來,“進賊了!” “不怕,來多少個,我都會把他們打趴下,扔出去,喂狗!”安之淳惱了,聲音里有股與平常不同的兇狠。 安東尼沒有說話,反倒是巴頓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前腳舉起,居然在賣萌求握手了。 “呀!是巴頓!”陸蔓蔓一下子變得高興起來,就要跳下來。還是安之淳眼尖手快把穩(wěn)了她,將她放到地上時,厲喝了一聲,“多大了,還不知道輕重!傷了自己怎么辦?!” 詹妮也轉(zhuǎn)了出來,“安先生,你也知道輕重嗎?你們上網(wǎng)絡(luò)新聞頭條了!如果不是我央求森夏恩先生的特助,讓的公關(guān)部幫忙攔截,整個網(wǎng)絡(luò)都要沸騰了,尤其是華人圈!不過幸好,只是有人摔倒受了點輕傷,不是什么嚴重的踩踏事件。不然,陸蔓蔓就完了!你花再多的金錢,也捧不起來她!” 安之淳看著詹妮,臉色有些嚇人。他輪廓本就是深刻剛毅那一類,再加眼窩也深,板著臉看人時十分有威嚴,又是銀行業(yè)的老大,出入前后從來都是前呼后擁的,他是為了陸蔓蔓才會壓下了氣勢,但不代表,一個小小的經(jīng)紀人就可以跟自己拍板。 詹妮見他臉色一沉,也知道自己犯了忌諱了。氣氛一時有些糟糕。 看著他嘴抿得緊,出于禮貌才沒有發(fā)作,安東尼笑了笑,走了過來,拍了拍他肩膀,“表弟,算了。我們也是緊張你們,所以詹妮才會說了重話?!比缓髮⒆烂嫔系墓P記本電腦移向了他,按下了播放鍵,“若非詹妮的危機公關(guān)做得好,只怕蔓蔓會很麻煩。安,得空了,你去拜訪一下集團的森夏恩先生吧!他也可謂是蔓蔓的貴人了。這條片,已經(jīng)在網(wǎng)絡(luò)上刪了,全網(wǎng)禁播。在現(xiàn)在信息大爆炸的時代,也只有傳媒大亨,森夏恩先生能做到這一點了。即使是你,也不一定有辦法賣回她的名聲?!?/br> 看到已經(jīng)被禁止的非訪問版的視頻里,陸蔓蔓衣衫襤褸,甚至還露出了內(nèi)褲,就蹲在暗巷角落里,然后是他跑了過去……安之淳的眼睛微微瞇起,透出森冷的寒光。 “你們被狗子跟蹤了?!卑矕|尼很有經(jīng)驗,一看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連同剛才的疑似‘踩踏’時間,加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