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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刻,任何地點,任何時間都是刺激的。 當(dāng)酒店套房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他就吻了她,吻得十分激烈。而她的回應(yīng)也是從未有過的激烈,拋掉了往常的那些乖順,她對他又吻又咬,她撕扯他的衣服,仿佛在撕扯他的靈魂。 曼哈頓的夜,從不寂寞,高樓大廈,五光十色,水晶宮一樣輝煌。落地的360度玻璃,就是天然的景觀。臥室的天頂是透明的,可以看見天上的璀璨群星。 即使沒有開燈,天上的星辰光芒,地上的瓊樓玉宇,已足夠光亮。他可以看清她,毫不保留,無需保留。 他猛地除下了她的裙子,她本來綰起的一頭長發(fā)松了,頃刻間散落下來,遮擋住了雪白的身體,那種視覺的沖擊,不可理喻。本來是他壓她在墻上的,那里是一面鏡子,“咚”的一聲響,她的背撞向了鏡面,是寒冷的觸覺,而她被逼讓他進-入,卻是炙熱的感受,還有些澀,她疼痛得蹙起了眉頭,腳趾也卷了起來。 他再次用力撞擊,他讓她疼痛,同時也讓她銘記了,這一刻,愛她、要她的那一個人是他,始終是他。 她開始感到了強烈的歡愉。 那一刻,她忽然將他撲向了地上,倆人滾作一團,最后,她跨坐在他身上,用力地使他進-入,要他要得更深。太用力,她痛了,然后又猝不及防地到達了頂峰。 她軟軟地趴在他的身上,小手在他心口畫著圈圈,有些難過地說,“之淳,很快,我們又要分別了?!?/br> “是。我要飛德國,你要去往亞馬遜。我們總在不斷地分離,然后重逢。以此反復(fù)?!卑仓咀プ×怂男∈?,放在唇邊親了親,“可是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地球是圓的,我們總會重逢,永遠地在一起?!?/br> 陸蔓蔓是后天晚上凌晨一點的飛機。 因為還有一個白天的時間,所以她的行程十分緊張。既然人已經(jīng)回到了紐約,就要把急需處理的辦好。 顧清晨沒有私下聯(lián)系她,而是通過了秘書和詹妮確定了時間,會有一個獨家的專訪。與森夏恩集團的合約,陸蔓蔓已經(jīng)簽了。把簽好的文件遞給詹妮時,顧清晨的電話也到了。陸蔓蔓接起,“喂,清晨嗎?” “是我。”顧清晨頓了頓,說道:“蔓蔓,待會的采訪是錄制電視節(jié)目的形式的。你讓安先生陪著,一起上節(jié)目吧。對你有好處。國內(nèi)已經(jīng)開始有人在暗中cao作對你不利的傳聞了。這一點,上午時,安先生已和我通過電話,我也大致了解了情況,森夏恩集團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要力保你健康的形象,再做些反擊?!?/br> 演播室里,陸蔓蔓還是有些緊張。 安之淳握了握她的手,將保溫瓶遞給了她,“喝牛奶吧!” 陸蔓蔓揚起小臉來看他,忽然就笑了。 她一向奢甜,心情好時,不好時,緊張時,都會想吃些甜的。記得一次,是十四歲那年的期末考試。因為是她最差的數(shù)學(xué)考,她很緊張,安之淳是提前回國的,就為了給她鼓勵。 送她去學(xué)校時,他給她一杯熱牛奶,“考試時不能吃東西的,甜點我準備好了,等你考完吃。現(xiàn)在先喝甜牛奶吧!” “之淳,還記得我十四歲那次數(shù)學(xué)期末考嗎?” “當(dāng)然?!卑仓竞鋈灰踩滩蛔⌒α似饋恚β暲世?。 陸蔓蔓咬了咬牙,“就是因為你的牛奶,害我一直想上廁所,結(jié)果考試根本沒法考,我只寫了一半,就逃了。一直蹲廁所?!?/br> 安之淳眨了眨眼睛,“我怎么知道,那天你是空腹喝牛奶的啊!” 陸蔓蔓:“……” “心情沒那么緊張了吧?”安之淳替她攏了攏有些亂了的鬢發(fā)。 “好了?!标懧粗哪肯鄬?,眼睛里倒影著彼此,演播室里所有的光都映在了他們的眼睛里,燁燁生輝?!爸x謝你,之淳?!彼谒拇浇牵p輕印下一吻。 陸蔓蔓永遠記得,等到她考完試出來了,才發(fā)現(xiàn)安之淳沒有離開,一直站在校門口等她。那時天氣很寒冷,下了雪。他沒有坐在車里等,而是一直站著,看著她出來的方向。 顧清晨過來了,就站在演播室的大廳門邊。 導(dǎo)演和他打招呼,他大致說了些什么,導(dǎo)演點頭答應(yīng)。 室內(nèi)暖氣很足,又是快四月的天氣了。陸蔓蔓將粉色的夾克脫了下來,露出內(nèi)里精致優(yōu)雅的白色真絲襯衣。 她穿得隨意,只是白襯衣搭配一條淺藍色的九分修身牛仔褲。安靜乖巧得如同一個女大學(xué)生。真絲襯衣貼身,又將她纖細曼妙的身體曲線勾勒了出來,有種羸弱的美感。 “很好。你的穿著干凈簡練。而且與你在電影里有反差?!鳖櫱宄孔吡诉^來,將待會的問題單子給了她看。 “你只需要誠實回答就可以了。其余的,我們集團會安排好。”顧清晨說,“沒問題我們就可以開始了?!?/br> 這次的專訪,圍繞的是她的成長所展開,所以請來了安之淳。他參與了她整個的童年。因為陸蔓蔓在與安東尼捆綁炒cp,安之淳的定位,只是她的鄰家哥哥,而非男友身份。 陸蔓蔓健談,說出的話妙語連珠。當(dāng)主持人問道,她的英語為什么如此出色。陸蔓蔓笑著拍了拍安之淳的肩膀,“因為阿寶一直在督促我學(xué)好外語??!我的英語也是他教的。” 全場觀眾都笑了。而安之淳也是微笑著看她。 “所以,他是你的好玩伴咯?!”主持人八卦。 “她是我的小青梅?!卑仓具m時地攬了攬她的肩膀。 問題開始深入,問到了她的家庭,她為什么會輟學(xué)。 她開始談起她的第一支廣告,終于入了行,賺到了第一筆錢。她還提到了一個人,她的父親。并非生父,卻勝似生父的人。 “我的爸爸,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當(dāng)時,mama帶著我回到家鄉(xiāng),一個江南小鎮(zhèn)。我們在那里有間老宅,明清時留下的。對,就是歪果仁最喜歡的那種古宅子,特別有味道。不過宅子很小,自帶的花園也就十平米吧,不夠壕是不是?!”陸蔓蔓一說完,全場都笑了。 都是經(jīng)過顧清晨精心挑選出來的觀眾,都配合的大笑,對她十分友好。 安之淳安靜地聽著她說起,倆人分別以后的往事。 原來,最開始那一年多時光里,母女倆人還是過得不錯的。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