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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走你了?都沒有看見吧!” 陸蔓蔓:“……” 謝墨脫取出手機(jī),打了個電話,“書房那邊怎么樣?” “沒問題是吧。好?!敝x墨脫想了想,覺得還是過去看看。 陸蔓蔓心里著急,但也無計可施,看了眼旁邊的巨型盆景,眼睛一沉。裝出不理會他的樣子,她轉(zhuǎn)身就走,腳被一旁的花枝勾到,“嘩啦”一聲響,裙擺被勾破了一道裂縫,一直裂到了大腿根。 謝墨脫的呼吸一下子變得沉重。 謝墨脫伸出手來,一把將她攬到了身邊,“想去哪?” 陸蔓蔓抬頭,看了他一眼。他的刀疤十分明顯。他的眼睛里翻涌著的是什么,她很清楚?!澳阆雽ξ矣脧?qiáng)?你就這點能耐?”她揶揄。 “有意思?!敝x墨脫放開了她。要讓她屈服的方法多的是,她不聽話,下春-藥也是不錯的選擇,只要試過了,不怕她不求著他。 他的那些伎倆,洛澤已經(jīng)提前和她說過了。他對她下藥的機(jī)會很多,可她對他下藥的機(jī)會只有一次。陸蔓蔓把紅酒滿上自己的杯子,遞給了謝墨脫,“要來一杯嗎?” 見她突然向他示好,謝墨脫提高了警覺,笑著不接。 陸蔓蔓一口氣喝完,對著他亮了亮空杯底,“孬種!”接著把水晶酒杯直接甩到了地上,杯子碎了一地。 她轉(zhuǎn)身就走,卻被謝墨脫禁錮住,直接壓到了桌面上親吻。昂貴的紅酒瓶被他撥到了地上,乒乒乓乓一陣響。居然把保安能吸引了過來。 而她還被他壓在身下。一眾保鏢見了,都知道主人要辦事,于是全退了出去。 見她一張嬌艷的臉,紅得要滴血,他笑了笑,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鎖骨,“這里不會有人打擾?!?/br> 這是唯一的時機(jī),陸蔓蔓忽然伸出手來,捧住了他的臉,拇指扣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順勢將他的唇壓到了自己的唇上。 美人難得如此主動,謝墨脫還有什么好顧忌的,與她吻了起來,他的手開始不放分了,要去解她的扣子。陸蔓蔓忽然笑了,“長夜漫漫,何必急于一時。” “嘖嘖,”謝墨脫的眼底全是驚艷:“你的吻技真高。讓人銷.魂又難耐。” 陸蔓蔓笑了一聲,“安之淳教的?!?/br> 然后,謝墨脫就開始聽不清楚她的話了。他開始感覺到頭暈,天旋地轉(zhuǎn)。最后倒在一邊,徹底暈了過去。 如果殺人不犯法,她一定把他從這里推下去。 她將他拖進(jìn)了一邊的花叢里,以確保不會有人看見。正好,剛才得了他的命令,一時半會兒,他的保安也不會來打攪他的好事。 她避開眾人,飛快地去了書房找洛澤。 洛澤替她開了門,看了眼她的春光乍泄的裙子,沒有說話。 她躲了進(jìn)來,手腳麻利地關(guān)上了門。擺一擺手,壓低了聲音說,“我沒事。他暈過去了。” 洛澤哼笑了一聲,“安之淳的女人,還真是膽大。他白擔(dān)心了?!?/br> 陸蔓蔓嘟噥:“我也是拿命拼的好不好?!?/br> 洛澤帶了她,從書房一道暗門轉(zhuǎn)出,居然已經(jīng)到了城堡外圍。 “咦,這……”陸蔓蔓驚訝無比。 “他請我做城堡內(nèi)部裝修設(shè)計時,我賄賂了工程師,按照我的方案,設(shè)計了一條謝墨脫并不知道的通道。”洛澤在前面帶路,繞開了巡邏的保安,最后在一間雜物房里停下。 進(jìn)入雜物房里,洛澤走到一個落地柜前,把柜子搬開,按動了不知道哪塊地磚,地磚翻開,露出鑰匙孔。取出鑰匙,洛澤打開了暗門,“快走吧。沿著地道走,直通□□后城,”又從衣袋里掏出一個小巧的遙控器與u盤遞給她,“你到了就按這個遙控器的綠色按鈕,一個叫巴巴的男人,會與安一起過來與你回合。你待在原地千萬別走。直升機(jī)什么的,都準(zhǔn)備好了。這個u盤你也記得給巴巴,里面是謝墨脫的犯罪證據(jù)。” “你不跟我一起走?”陸蔓蔓語速飛快。 “我走了,就會引起他注意。我要做的,是把他的證據(jù)轉(zhuǎn)移出去。我在這里,很安全?!甭鍧梢琅f淡定從容,優(yōu)雅得此時此刻,他只是準(zhǔn)備去赴一場雞尾酒宴會。 “洛澤,你真的只是個雕塑家嗎?” 洛澤沒有說話,嘴角的弧度彎起又松開。 “算了,你不方便,不用說了。”陸蔓蔓已經(jīng)鉆了進(jìn)地道里,“一切小心?!?/br> “你也一樣,陸小姐?!甭鍧蓪λ龘]了揮手。 ============================================== 陸蔓蔓終于見到了安之淳。再見到他的那一刻,她的一顆心才安了下來。原本狂跳著的心臟,又妥帖地回到了胸腔里。 安之淳只是一直抱著她,手撫著她的背,“沒事了,蔓蔓,沒事了?!?/br> 直升機(jī)升起,往另一邊的國際機(jī)場飛去。巴巴回頭看了兩人一眼,說:“有洛澤在,不用怕。他答應(yīng)了,一定會保護(hù)陸小姐安全的?!?/br> 陸蔓蔓與安之淳回到了東部肯尼亞的土地上,那里還有小象群等著她。 一路上倆人的話都不多,安之淳也不問她的一切情況,因為提及,對于她來說都是一場噩夢。他只要她平安歸來就好。 見到陸蔓蔓回來了,科菲才如釋重負(fù),責(zé)怪自己不應(yīng)該讓她一個女流之輩去冒險。 陸蔓蔓搖了搖手,勸他:“隊長,這樣的事情誰也沒料。你別自責(zé)了。而且我一點事也沒有。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強(qiáng),只有我整得人很慘的份!” 聽她這樣說,安之淳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知道她沒有收到什么傷害。 晚上,倆人一起住在象房里。 小象們看見陸蔓蔓回來了,都很高興,睡覺都特別安穩(wěn)。 她幫小象們一一蓋好毯子。 她說話的聲音也低,畢竟象是敏感的動物,“科菲的女兒后天就到了。經(jīng)過我們觀察,小象更喜歡女性守夜。之前我們救助的一只同樣是幾個月大的小象,我一只陪伴它,它克服了抑郁,活了下來了。另一只沒有。但總是一個好的轉(zhuǎn)變。所以營地里打算收進(jìn)女隊員。我在這里還要待一段時間,大概也就二十天吧。畢竟,女隊員簡單培訓(xùn)上崗也要幾天時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