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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生氣到了極點,此時文姬爆發(fā)出來的力氣居然將安格一個成年男子直接壓倒在了地上,她用手指去揪著安格的頭發(fā),牙齒狠狠的咬人在了對方的脖子上。 “殺人了,誰來把她拖開?!”安格氣急敗壞的想要推開文姬,卻發(fā)現(xiàn)這名女人手腳并用的糾纏在了他的身上,一時之間竟是不能把文姬給甩下去。 以前在床上的時候就知道文姬因為練習(xí)舞蹈,所以肢體柔軟可以擺出很多姿勢,現(xiàn)在看來手腳柔軟竟然會和章魚一樣,讓人難以擺脫。 不一會兒,安格的脖頸處就被咬出血來,他加大力氣硬是把文姬從身上給扯了下來,毫不留情的罵道,“尖牙利齒,以前怎么不見你的舌頭這么靈敏?” 文姬在地上打了一個滾,半坐起來吐出一口含著的男人的血,道,“你以為自己很厲害嗎,短小不精悍,還想讓我伺候,做夢!” 安格聽了這句話,就像是被刺到了痛腳一樣,瞬間爆發(fā)了起來。 他仰起頭怒吼一聲,拍了拍胸脯,氣勢雄偉的朝著文姬猛撲了過去。 沈悅在一旁皺了皺眉,雖然并不會同情這兩人,但是文嬪娘娘這樣的弱女子,恐怕挨不過安格的三拳兩腳。 一旁的蕭親王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這點,沈悅看見他輕輕彈動了一下手指,兩名暗衛(wèi)就要上前去把兩位罪犯拉開。 結(jié)果暗一和暗二才走了兩步,就發(fā)現(xiàn)事情有些不太對勁。 沈悅訝異的看見安格抱著文姬滾在地上,互相揪著頭發(fā)咬著肩膀,還用手指去掐對方身上的rou…… 沈悅不禁心想,一個成年男子,打架的方式竟是這樣。 兩名暗衛(wèi)看上去像是想要笑出聲來,又勉強忍住了,他們退回到了原來位置,沒有繼續(xù)出手阻止。 蕭容也沒有想到那名叫安格的侍衛(wèi),對于用指甲抓人這樣的動作非常的熟練。 沈悅覺得有些不忍直視了,而這個時候和碩親王似乎并不太想再繼續(xù)觀看兩人的糾紛。 他聲音冰冷沉穩(wěn)的開口說道,“二位不必再討論是誰對誰錯,本王已經(jīng)同皇上以及大易國的國君取得了聯(lián)系,對你等二人的判決如下?!?/br> 文姬和安格聽見了這句話,不由得松開了彼此,豎起了耳朵紛紛看了過來。 緊接著蕭容繼續(xù)說道,“安格身為大易國公主的侍從,卻是欺上瞞下,同公主一起私底下逃出宮去,至于事實如何本王不想花費力氣調(diào)查,明日便將你遣返回大易國中,讓大易國的國君自行決定要怎么處置?!?/br> 安格瞬間面色蒼白,他嚎叫道,“不行,不能把我送回去,國君一定會殺了我的!” 在蕭王朝的土地上,他還可以假裝成受害者。 等回國之后,有公主私奔這么大的污點在,國君哪里還可以容得下他?哪怕是再會說話都平息不了國君的怒火。 更何況武將軍誘捕和碩親王失敗,他同公主私奔的事情更是沒有了一點價值可言! “押下去?!笔捜莶⒉焕頃腥说陌Ш柯暋?/br> 幾名侍衛(wèi)從外邊走進(jìn)來,把這名身材高大,身上都是指甲印和牙齒印的男人給拖了下去。 “公主救救我,不要讓他們送我回國!”安格慌亂的懇請道,“我對你的心意天地可鑒,剛才都是演戲想要誤導(dǎo)其他人而已,我是愛你的!” 文姬此時異常的冷靜,她又不是傻的。 一直到安格被堵住嘴巴拖到了門外看不見蹤影后,文姬也沒有同再他說一句話。 此時沈悅聽見蕭親王道,“文姬被廢除貴嬪之位,因為大易國表示并不回收公主,所以蕭帝下令將您送往太善寺內(nèi),青燈古佛之下反省懺悔,什么時候深刻領(lǐng)悟了藐視法律,挾持無辜之人出逃的行為有錯,什么時候再申請出來。” 太善寺? 那是什么地方,文姬雙眸疑惑,她對于蕭王朝這邊的風(fēng)土民情不是很了解。 “就是吃齋念佛的寺廟。”沈悅看出了文姬的不解,便站在一旁解釋了一句。 “不……不要把我送去寺廟!”文姬反應(yīng)過來后,便苦苦哀求道,“那里好冷好黑,我好害怕?!?/br> 蕭容卻是不為所動,他道,“公主請聽本王把話說完,這個處罰只是針對你私奔之事,而之后卻是帶著沈嬤嬤作為誘餌,將本王給吸引出來想要絞殺的罪行,還不算在這里邊?!?/br> 文姬連忙搖頭,道,“武將軍會過來埋伏的事情我絲毫不知,那是他自己的決定,也可能是國君的意思,和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 蕭親王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本王有一個問題非常的不明白,請問公主為什么誰都不選,卻是要選沈嬤嬤這個人呢?據(jù)本王所知,你雖然與她有過一點過節(jié),卻是遠(yuǎn)遠(yuǎn)達(dá)不到就連逃出后宮這樣重大的事情,也要抓著人不放的地步。” 文姬此時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了,她想也不想的說道,“她撞破了我和安格的□□,本來就應(yīng)該殺了滅口,留在宮里頭就像是□□一樣,還不如帶出來當(dāng)做擋箭牌,到時候便可以說是她跟著我們一起逃走的,然后協(xié)助者就嫁禍到了躲在幕后的貴妃娘娘身上。” 聽見文姬提到了貴妃,沈悅不禁站直了身子,神情凝重的看了過去。 蕭容神色不變,卻是一針見血的說道,“這是你自己想出來的計劃?” 此時文姬不由得猶豫了一下,她不太確定要不要把所有的底牌都暴露出來,也許后邊還會有人來救援呢? 蕭容就像是看穿了大易國公主的心里所想一樣,冷聲道,“既然公主已經(jīng)被大易國拋棄,并且淪落為棋子一樣的存在,就知道廢棋是不會被人重新?lián)炱饋?,這個時候還是實話實說為好,也許可以立下功勞,讓皇上考慮從輕發(fā)落,早日從寺廟中出來?!?/br> 沈悅心里默念,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在這樣暗地里對貴妃使用陰謀詭計。 文姬想了想,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 雖然和碩親王說的話很有道理,但是她不能隨意相信敵人的話! 更何況只要一天不開口,那這名沈嬤嬤肯定就一天放不下心來,文姬覺得這樣很好,自己吃齋念佛如此痛苦,也不能讓別人在外邊吃好睡好。 她以為這名親王殿下還要逼問,沒有想到對方只是看了她一眼,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