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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被幾個同學撞見,而且他走之前又來了一趟,拿了一堆的營養(yǎng)保健品,硬要塞給我,后來我在學校里的名聲就不大好了?!?/br> 梁霜影也曾試圖挽救局面,對他說在學校里拉拉扯扯的影響不好,汪磊一聽稱是,當即出了個主意——上車談。車門一關,才覺得更不妥,破罐子破摔,油門一踩,兩人去吃了頓飯,給他踐行。至此,廣播社再度陷入經(jīng)費危機,大晚上宿舍樓底下的蠟燭陣告白,也聽不見她的名字了。 她不是替自己跌下神壇感到懊悔,而是唏噓捧著一把小熊玩偶拼成的花束,高喊著「梁霜影,我永遠愛你」的男生,竟然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如此也好,她不必愧疚,不必責怪自己驅(qū)趕不走心里的那個男人。 不過,那個男人只在意著,“他怎么你就喊哥了?我這天天兩頭跑的,還被嫌棄沒刮胡子,你能講點良心嗎?” 梁霜影舀了一勺花蟹粥,吹了吹,喂入他的口中,并且懶得跟他耍嘴皮子的說,“如果哪個女孩子明知道你沒那么老,還一直喊你叔叔,那就是撒嬌,是喜歡你?!?/br> 他被這一勺粥喂軟了舌頭,卻還是說著,“這算哪門子的撒嬌,那你不如叫爸爸。” “長腿叔叔最近很流行的,麻煩您跟上潮流?!?/br> 溫冬逸滿足于自己的惡趣味,笑得眼里溢光,更不管她說什么,只顧逗她,“好閨女,叫聲爸爸來聽聽?!?/br> 霜影氣惱的笑著推開他,“滾蛋啊你。” 什么長腿叔叔,就是個臭流氓,拖出去槍/斃又舍不得。 - 他們上車好一會兒,一直停在地下停車場里,停在白漆畫下的框里。他說抽根煙再走,還要揉捏她的手,沒完沒了。 可是,這個時間,任憑小區(qū)花園里跳舞的大爺大媽多么癡醉,也該歇息去了。 “我想和你再呆一會兒……” 聞言,他輕輕上揚眉骨,意味深長,卻聽見她繼續(xù)說,“可我必須回去了。” 溫冬逸嘴里嘶了聲,皺著眉說,“你是那什么十二點要變身?” “灰姑娘?”霜影脫口而出,發(fā)現(xiàn)被他帶跑偏了,底氣很足的說著,“小嬸讓我零點前務必到家,不然她就要你好看?!?/br> 溫冬逸嗤笑,“她自己年輕那會兒是什么樣,還要求起你來了?” 霜影聽不得小嬸的壞話,握拳打了他一下,即刻瞧見他眉間頓鎖,面露痛色,掐了煙,聲音沙了幾分,“……傷著了?!?/br> “我哪有使勁?!?/br> 她嘴上不信,惶惶的表情出賣了自己。 他推按著胸口,臉色不好,說得不急,“年輕的時候不懂事,跟人打架受了傷,這兒磕著一下能疼半天?!?/br> 小姑娘心疼地靠近他,搭上他挺括的肩。溫冬逸隨即扶著她柔軟的手臂,她半推半就地爬到了他的大腿上,幫他按摩沒兩下,發(fā)現(xiàn)他表情的變化,停了動作。 他俊眉朗目止不住的笑意,“寶貝,你可太好騙了?!?/br> 霜影真想直接下車,扭著臉不給他親,煩死人了。 溫冬逸將她抱緊了些,使壞地掌著她的臀,往自己的硬物上壓,不忘哄誘,“今晚就別回去了,陪陪我,嗯?” ☆、C39 男人甩上酒店的房門,霜影被他推向玄關的墻,幸好是低跟的鞋,否則支撐不住一頭惡狼撲上來,兇狠地吻她,又直接扔了那些大大小小的紙袋,夯不啷當?shù)袈涞檬巧虉龉駟T的業(yè)績,對他來說卻是不值錢的東西。 比一比誰先投降的吻,她胳膊作弊地攬緊了他的脖頸,纏亂之際,她的手機響了。梁霜影好不容易摸出手機,看清了來電顯示,驚得撇過臉,推開他,這男人不是說擺平了嗎? 接起了小嬸打來的電話,卻是蘿卜偷偷摸摸的說話,她懵了一下,隨即質(zhì)問,“你為什么還不去睡覺?” 溫冬逸聽見了小屁孩的聲音,肆無忌憚的手掌從臀/下托起了她,那雙細腿條件反射地纏上了他的腰身,露肩設計的衣服,性/感不足,嫵媚有余,也方便他抓著衣領往下一扯,文/胸都拽掉一邊,布料掛在腰間,猶抱琵琶成了放/浪形骸,多美。 那修長的手按著她尾椎,與他的焦灼緊密相貼,他低頭咬小狐貍的肩,興致起了似入了春窩搖動。梁霜影捂著自己的嘴巴,身前是成/人風情旖/旎,耳邊是孩童天真無邪的聲音——明天回家之前,在門前支著太陽傘,傘下放著小木馬的西點店,順道給他買蛋糕,一塊提拉米蘇,一塊是什么,她沒聽清就慌張回應,“知道了知道了,你快點睡覺去?!?/br> 電話掛斷的下一秒,梁霜影被抱上了辦公桌。桌上幾份公司文件,本就是命懸一線的姿態(tài),即使摔落在地,從里面滑出了一張香檳色的卡片,也無人問津。 軟床是舒服,書桌是情/趣,他打算各來一遍,先得扒了她的裙子,她蹬腿急聲喊著,“那個那個那個!” 溫冬逸頓時心領神會的起身,一邊疾步朝臥室的床頭走去,一邊順序錯亂地解著襯衣紐扣,他很熱,卻要想辦法讓自己更熱。趁男人翻找安全/套的時候,梁霜影撿起那張卡片。 原來是一張喜帖。 封面上印著T&S,是凹陷的燙金效果,新郎她不認識,新娘是孫念珍——傳聞曾與他有染的女星。 當她還在愣神的時候,手里的喜帖就被抽走,人被推倒,視線顛轉,從天花板的燈,到男人背光下五官立體的輪廓,為即將宰殺她的興奮而紅了眼。 上午開完會議,沒留神它進了文件夾里,現(xiàn)在他就扔了那張喜帖,咬她的瓊鼻,得償所愿地剝了她的裙,隔著禁止入內(nèi)的絲滑布料,使勁搓磨。 獵人的腦袋移到了她的胸口,舌尖沾濕她的肌膚,牙齒輕輕地刮,刮得她頭皮發(fā)麻,她抓住一絲清醒的意識,問他,“她結婚你去嗎?” “沒空,忙著呢?!备袷腔卮鹚F(xiàn)在的狀態(tài)。 只知他用指尖勾開最后一層遮羞簾,不知他用了中指,靈活旋轉,一下抵到掌心,她蜷縮了腿,好似要去夾他的腰。她抿唇了嗯聲,然后又說,“她都給你送請柬了……” 溫冬逸停下,悠然地拿出沾染了暗香的手,結實的胳膊撐在她身兩側,“你想去?” 此刻她是誠實的孩子,“沒見過明星?!?/br> 他眼底含笑,摔下襯衫,說著,“行啊,看你今晚的表現(xiàn)?!?/br> 溫冬逸再次壓下身來,要考驗她的誠意,她自動自發(fā)地摸上他的胸膛,卻讓他恍然記起了什么,嘴角徹底勾起了壞得使她入迷的笑,口型說著,搓衣板。 梁霜影愣了眨眼,然后說,“……我還沒做好準備?!?/br> 他不解的蹙眉,“這要什么準備?”就是褲子一脫的事兒。 趁他不備,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