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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肅然起敬,“我眼拙!我罰三杯,給天仙嫂子賠罪了!” 可憐他罰完了滿滿三杯,李鶴軒才罵罵咧咧,“你喝個屁,酒是他欠著我的,統(tǒng)統(tǒng)放著他喝!” 任溫冬逸酒量再好,也撐不過變著花樣的灌,醉了脾氣更差,有人正經向她碰個杯,險些被他上腳踹,“滾一邊兒去!” 熬到這一局結束,服務生光是空酒瓶已收了幾輪,依然滿地狼藉,梁霜影攔腰扶著他出去的時候,踩到了一只蕾絲胸/罩,頓覺不可思議。 但她哪有精力替別人撿內衣,一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這么把她當作著力點,她沒沾多少酒精,也搖搖晃晃,腳下拌蒜,走三步退一步,接著就被他堵到墻上,又親又啃,一不小心,放過濕滑的煙酒舌溜進嘴巴里,攪得她小臉皺起,推也推不動。 李鶴軒著實沒眼看,友情提示,“樓上洗浴城?!?/br> 溫冬逸朝他兩指并攏劃過額角,表示感謝,即刻又要倒下去,抱著她又要親。 好不容易哄著醉鬼進了電梯,到達樓上,李鶴軒喊的人早已把她的行李箱拎上來了。洗浴城的服務生上前端茶遞水,梁霜影直接將男人往他身上一倒,坐下如獲新生,釋重負,一身輕。 要開間房,霜影抬頭看了看時價表,又得主動靠近醉鬼,找他的錢夾,保佑他別再撲來。抽出一張信/用卡,順便從錢夾里掉出一件小東西,她愣了好一會兒,匆匆撿起,收到自己的口袋。 一個人獨占豪華套房,洗完澡,電視一開,這個時間除了哄人購物的節(jié)目,只演動物世界,她心情佳,也看得津津有味。 服務生第一次按門鈴,送來芝士焗龍蝦、rou眼牛排、冬陰功湯;第二次按門鈴,送來一個洗得干干凈凈的男人。 溫冬逸身上掛著白色的浴袍,仰頭岔腿癱在沙發(fā)里,領襟大開,胸腹肌rou已足夠吸引人。沒多久,他往前壓腰,手肘靠著膝蓋,低頭揉額。 梁霜影壓著唇角,好笑的問他,“酒醒了?” 他沒回答,擰著臉站起身,自己躺到了床上去,美洲豹徹底歇菜了。梁霜影忍不住笑,回頭來切著她的大龍蝦。 也許時間快見熹微,她脫了浴袍,輕輕掀開被角鉆進去,翻身關個燈,就再躺不回原位,挨上硬/邦邦的身軀,臀/后頂著熾熱的猛獸。 寬大手掌從這一件吊帶睡裙探入,被子鼓動,是在剝掉她的內/褲,材質絲滑不及她的大腿。黑暗之中,尋她馨香,聞著像一顆甘美馥郁的蘋果。 “后天是不是孫念珍結婚?”梁霜影呼吸微促,輕柔細語。 溫冬逸搬起她一條細腿,給自己的下/半身禪讓寶地,又貪戀地握住她一團軟/綿胸,這般捏那般搓,不知是酒還是欲,弄啞了他的嗓音,“這事兒你倒記得牢……” 他腰/挺得緩,入得她長長吸氣,捏著被角??床灰娝哪?,被他頂著摩擦床單,結實的手臂上下束縛了她,食人樹的藤蔓,在她體/內野蠻生長。 ☆、C43 清晨睡著傍晚醒,外頭雨聲嗒嗒嗒催人抖擻精神,她從唇間捏下石斑魚片粥的最后一根魚刺,床上的男人才爬起來,眉眼間烏云密布,與天氣合襯。 當她朝掌心吐出車厘子的核兒,溫冬逸儼然從頭到腳整理一新,只差眉頭未松,掀了衣柜里堆的浴袍,踢了床頭柜一腳,搓著自己的手腕,四處找東西。 梁霜影翻出他的錢夾,交上前去,他眼皮不動的接來,又扔到一邊,不是尋這個。她彎下側腰,瞧著他的正臉,“你不檢查一下嗎?不怕我偷了什么?” 他很不走心地笑了一聲,因為視線一直忙著搜尋。 金山銀山都能搬給她,一個錢夾算什么。霜影替他補上內心獨白,然后從褲袋里摸出一只紙兔子,故意舉高似觀察葉脈,“怎么感覺像是我折的?” 溫冬逸終于回頭看她,清爽抓起的馬尾,白凈的臉,插肩袖的T恤,運動長褲,多么清純的高中生。她抿住笑容,嘴角弧度卻恰到好處,遞給他那只紙兔子,“還給你?!?/br> 他目光隨著那一雙仿佛浸泡在雨里的眼睛后退,收回心神,將手里的東西往電視柜上一丟,毫不留戀。 所以,梁霜影摸到沙發(fā)椅正要坐下,才睜圓眼睛,“你就這樣隨便丟?” 溫冬逸壓低一邊眉毛,煞有其事的說著,“不然我給它整個框,供幾盤水果,上兩炷香?” 不如逢年過節(jié)再拜一拜,梁霜影撇撇嘴,又說,“好歹你也收藏了幾年,而且……” 她而且不出來,虧得溫冬逸振振有詞的打斷,“人都是我的了,還存一張破紙做什么?” 好有道理,要她怎么反駁?珍藏愛人的點滴,哪怕是一件小小的折紙,待到遲暮,可見紙角泛黃,卻勝無數黃昏,多美的情懷,被他比作一張破紙,而她因此心動一晚上,算是活該。 梁霜影坐進沙發(fā),踢掉拖鞋抱起一條腿,瞥著他嘀咕,“我腦袋進水,喜歡你這種男人?!?/br> 大概沒躲過他的耳朵,男人走來向她發(fā)難,“手表藏哪兒了?” “沒人拿你手表,你自己亂放……” 她話沒說完,溫冬逸搬起她的腿,將自己擠進根本容不下兩人的沙發(fā)椅,“我不信,一定是你這個小偷,你不老實交出來,哥哥動手了啊!” 完全不給她申辯的機會,這男人就摸上她的細腰,撓得她扭轉身子,不停發(fā)笑,“……我沒拿沒拿,你就是借題發(fā)揮,色/狼、無恥、下流!” “年紀小小不學好,滿嘴臟話,扒了你的褲子,打你屁股!”他佯裝惱怒,拍了下她的臀,掀起她的衣擺,真要扒她的褲子。 霜影與他手纏手的搏斗,推得椅腿咯吱響,“你敢!叫我叔叔閹了你!” 他學小孩崇拜著說,“哇,你叔叔這么厲害?昨晚上是不是cao得你濕了一床,還要喊他輕一點?”可惜,學不到最后,男性荷爾蒙直撲她耳根。 “你閉嘴吧……”霜影掙脫出一只胳膊,捂住他的嘴巴。 溫冬逸抓下她的手,自己都笑著,貼上她軟軟的耳骨說,“你有沒有想過,等會兒退房保潔的問你,小姐你床單上好多水啊,難道要說因為你叔叔太大,嚇到你尿床了?” 霜影蹬腿尖叫。誰能借她針線,縫上他的嘴,替天行道。 - 孫念珍婚禮當天下午,溫冬逸不耐煩地撣了撣煙,扔掉游戲手柄,叼著煙進了房間,瞧瞧他看見了什么——羊脂白玉的皮膚,一身輕紗小禮裙,她翹起伶仃瘦腳,穿上高跟鞋,再抬起一張巴掌小臉,與倚著門框的男人對視。 一截煙灰落在他環(huán)于胸前的胳膊上。 一面拍掉煙灰一面上去,溫冬逸拆了她盤好的長發(fā),鬈曲披下,擋住她的頸,騙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