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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今年冬天下雪嗎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3

分卷閱讀63

    有幾個飯局就帶她去坐坐?!辈贿^,他承認孫念珍的確有點頭腦,風頭正勁去嫁人,以退為進,趁自己尚有資本,找個好靠山,才不會被有背景的新人玩下去。

    溫冬逸瞧她的雙眼放空,心神大概飛到太空漫步,他捏住那飽滿的小下巴,強制她看向自己,“跟你說話呢?!?/br>
    梁霜影隨即回過神,眼睛變得清亮,顴骨上沾著眼影的閃粉,可愛、可憐、可疼愛。

    他輕哼,“光聽那女人放幾個屁,影響到你了?”

    女友成前任,說的話都成屁了。霜影就像不喜歡他語氣粗鄙,也是回答地搖頭。

    “那就是不相信我?”她不該這樣心事重重,該做人人眼饞的瓶中花,精致而天真,除了他以外,無人能呵護、觸碰。

    梁霜影愣了一愣,并非不信任他……

    她還沒想好怎么回答,豈料峰回路轉,溫冬逸垂眼,將煙蒂按滅,“隨你信不信,我無所謂?!?/br>
    緊接著,他傾身而來,撈住她的后腦勺,聲音響亮的親了她一下,然后說著,“你是我的,跑不掉?!?/br>
    即使分開距離,也全是煙味,霜影嫌棄的抿了抿嘴,不甘示弱,“腿長在我身上?!?/br>
    “哦,那不一定……”溫冬逸握住她的手臂,將人拉到自己身上,瘦削的背脊貼著他胸膛,一只胳膊勾住她細窄的腰/身,薄唇蹭著她的耳朵,低聲說,“也可以掛在我身上。”

    霜影掐他的硬胳膊,又舍不得用指甲,擰出的紅印消退,沒留下一點痕跡。只是,身后的男人已經將臉埋進她的頸窩,一口一口地深呼吸,比吸煙用力,再品嘗她的肌膚,咬得認真,舔得仔細。

    在唾液都不敢濫用的夏夜,溫冬逸問著她,“寶貝你冷嗎?”

    “我好冷啊,你幫我暖暖手?!彼粑鼭u深,起伏著胸膛,真像置身北極。

    梁霜影罵他,“有病,冷你關空調……”不讓再多說一個字,寬手從她的腋下鉆進去,握住那團像沸水燙過的湯圓,軟糯無比,粘住他的手。

    現(xiàn)在才懂他的意思,是要放到里面「暖暖手」,太晚,就連原本扣在她腰/上的胳膊,也使勁將她往里壓,按著他胯/下。

    溫冬逸略顯粗暴地撈起那層層疊疊的紗裙,已伸進她的腿/間,來來回回,他的氣息先急了,“我的寶貝閨女有沒有坐過搖搖車?哥哥今天帶你坐好不好?”

    沒人糾正這亂套的輩分,她秀氣的眉頭一擰,馬上頓悟,“……搖你個頭!”

    男人低低笑,性/感至極。算了算了,男女談情,裸/裎相見,她不能免俗,扭過細頸,扶上他的臉龐,主動與他接吻。

    溫冬逸稍頓一下,便奪回主動權,幾乎吃掉了她唇上的口紅,味道仿佛黑巧克力。

    隔著紗質的布料,她無力地覆著胸前那只緩緩捏/搓的手,之前夸過它生得好看,或許它能讓她依附一會兒。

    帶苦的舌尖,像滑進她口腔里的魚,四處攪拌,興風作浪,你來我往的纏綿,撩動心神。不知道是哪個懷揣渴望的靈魂,在電臺點播了一首Killing Me Softly,從音響里曼妙流出。

    直至快要窒息,才放過彼此,霜影的裙子被他剝到腰際,只有他的手遮于胸前,雪白皮膚暴/露在冷氣里,起了雞皮疙瘩,又迅速被搓熱,他嗓音沙啞,突然說著,“只要是你開口,我什么都可以給你。”

    什么都可以,包括一紙婚書。

    溫冬逸被她蒙了心智,滿城風雨,置若罔聞,只愿護一人,死心塌地,恨不能為她散盡家財,殺人放火。他已經失控了,不介意更瘋了。

    可是,梁霜影對他此刻所說的,毫不在意,他情話足腹,特別在做/愛的時候,如同傾囊相授,卻從沒說一句‘愛你一生一世’,不需要她日思夜想辨別真假。

    現(xiàn)代人的生活便捷,速度至上,外賣送達只需三十分鐘,網/銀支付一秒到賬,人人吃著快餐愛情,又有誰來保證它的新鮮,肯德基的漢堡可以存十年,也只要十塊錢,但越是昂貴的食材,往往兩天就變質。

    所以,并非不信任他,也并非缺乏安全感。

    她愛他,但她不相信愛情。

    李鶴軒一臉躊躇的站在這一輛勞斯萊斯外頭,聽著里頭的動靜,他自憐的想著,怎么每次都遇上他們辦事兒。

    思想斗爭幾秒,他還是敲了敲車窗,跟著傳來一聲小姑娘的尖叫。

    車窗降下,溫冬逸身上掛著紐扣全開的襯衫,瞧這身材就知道一兩個小時是不會結束,寧愿迎接他劈頭蓋臉的喝斥,“趕著回家投胎啊?不會出去轉悠兩圈?!”

    李鶴軒很無奈,“我已經轉了三圈了?!?/br>
    ☆、C46

    他抽一根煙,等待那輛車里的人整理好衣服,百無聊賴之中,他抬頭吐出一口煙霧,企圖熏到燈光下的小飛蟲。

    車窗再度降下,溫冬逸叫了聲犯幼稚的男人。李鶴軒兩步上去,拉開前面的車門,一邊矮身坐進去,一邊說著,“忘了找個新保姆,我兒子還在家里嗷嗷待哺,您二位多擔待?!?/br>
    溫冬逸受人差使,含著煙彎下腰,在地毯里找那枚不慎丟失的戒指,而差使他的小姑娘,正舉著手機當鏡子,用濕紙巾擦著嘴角的口紅。

    壓根沒人搭理他。

    “得,當我沒說?!崩铤Q軒掐了煙,剛好瞥見司機也來了。

    離開酒店的停車場,駛入夜晚,不得不承認,年紀越大越愛追憶往事,一樁樁一件件,好似城市里的燈劃窗而過。

    李鶴軒與她打小相識,她是單親家庭的孩子,外公是他爺爺?shù)南聦伲恢睂λ退赣H多有照應,結果養(yǎng)出了白眼狼,吃他家用他家,還拐走了他家獨子。

    他們趁夜私奔,那樣的一個夜晚,路燈都是佐證,每一盞都留下相擁的吻?,F(xiàn)實是,家里凍結了他的卡,現(xiàn)金很快用完,他踏上謀生之路,她懷著四個月的身孕,回到他家里,向他的長輩賠罪。

    李鶴軒已經不記得自己是否憤紅了眼睛,卻還記得她跪在那兒懺悔、懇求他們讓他回家的模樣。最后,李鶴軒回了家,孩子生下,婚不能結。

    兩年不到,她在他家里的安排下嫁了別人,婚后遠赴海外定居,除非病死,骨灰返鄉(xiāng)。

    在她的婚宴上,他喝醉了險些失態(tài),幾個兄弟將他架走,放他在停車場失聲痛哭。

    也好,如果不在相愛時分離,早晚會變憎恨。

    他和汪磊那種大喇喇的暴發(fā)戶不一樣,不可能滿足于坐在破陋的路邊攤里,擼幾串烤腰子,啤酒沫子淋過手,大風刺一臉火辣辣,天南海北吹牛逼,碰個杯就是兄弟,下次約著一起洗腳。

    他和溫冬逸才是一路人,出入私人酒會、高檔餐廳,識酒品茶,長袖善舞,與同一個階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