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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藏玉納珠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5

分卷閱讀55

    女子,早就名動京華了?!?/br>
    堯暮野將那畫放置一旁,勾起嘴角道:“聽這話里的意思,此女子乃是廣俊王偶遇,并不知她是何人嗎?”

    廣俊王略為遺憾地嘆了一口氣道:“此女是在內(nèi)監(jiān)府的門口偶遇,只知她的名字是袁玉珠,看這架勢此女是要參加玉雕大賽,不知這等羸弱的女子如何執(zhí)得動刻刀鐵錘?不過我已委托范大人代為查明她的下落,待得探聽她的消息,定當攜此女一同來見二位兄臺?!?/br>
    廣俊王自覺自己這番言語甚是大度,頗有些見色而不忘義的高風亮節(jié)。

    奈何太尉大人卻并未感受到他這般好友情誼,那嘴角雖然勾起,可是卻沒有半點笑意,聲音微冷道:“聽王爺話里的意思,此女已經(jīng)是你的囊中之物了?”

    廣俊王覺得這般言語是對花中仙子的不敬,搖頭道:“這話不對,應該說,此女將是我等座上之賓才是?!眻蛱緹o意再探討此女歸屬,只是抱拳與二位說道,突然感覺頭痛不耐,自將告辭先回府休息去了。

    于是太尉大人來去如風,在這靜水園里呆了不到片刻,揮袖離去。

    廣俊王略微遺憾地拿起那張畫紙,看著畫紙的一角因為抓握得用力而起了褶皺,不無欽佩地對白少道:“你我三人中,原以為我才是脫俗的,現(xiàn)如今看,還是堯二定力更高深些,對這等麗人倩影,也無半點憐惜偏頗之心,當年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也不過是如此,由此看來,我還要再修行美色當前的德行定力啊!

    就在楊素感嘆之余,坐懷不亂的堯太尉已經(jīng)是一路疾馳伴著清涼的野風,直入了京城里最大的一家客棧。

    趙金頗有眼色,不待太尉吩咐,已經(jīng)入店詢問,問明了六姑娘的房間后,一路引著太尉上樓去了最里間的一件套房內(nèi)。

    待太尉入了房間時,玉珠正倚靠在窗前,用左手執(zhí)筆描畫。

    她雖然右手受傷,但是不耐空閑,加之幼時慣用左手,是被大人生生扳回來的,是以這幾日用左手作畫,除了初時的生澀外,倒是越畫越流暢了。

    太尉覺得自己今日看得佳畫也夠多的了,實在是懶得再看這小婦執(zhí)筆丹青,只是冷聲道:“六小姐好雅興,天色已黑也不入睡,不知是受了何人的熏陶,畫興甚濃?!?/br>
    玉珠早知自己不愿入堯府惹了太尉不高興,是以見他臉色繃緊,倒也沒有惶惶,只是笑著道:“昨日一時卷拂了太尉的好意,實在是因為那酒樓甚高,看得遠些便不大清楚,只是擠在人群里,倒是近近地看了大魏將士們的風采。以前未曾見過大魏男兒戎裝,今日才發(fā)現(xiàn)颯爽得很,尤其是鎧甲外的衣鉤甚是特別,我便依著樣子稍作改良,過幾日給太尉大人也雕琢一對,待得騎射時配掛可好?”

    聽了這話,堯暮野這才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畫樣,果然是一對豹頭衣鉤,別致得很。

    玉珠說話向來輕柔,搭配著笑意,總是讓人不自覺地也跟著放緩了語氣。

    事實上,太尉大人這一路來的悶氣,在嗅聞到這小婦身上剛剛沐浴后的清香味時,就消融了大半了。

    現(xiàn)在看著小婦主動示好,那氣便又消減了大半。

    作者有話要說:  剛才后臺出現(xiàn)不能換章問題,打客服電話占線,好不容易打通了電話,親們久等了

    ☆、第36章 請品嘗

    當堯少心平氣和的時候,世家子弟的風范俱在,風度也是妥帖有禮。緩了一緩后,徑自走了過去,摸了摸玉珠的傷手道:“昨日街市人那么多,可擠到了傷手?”

    玉珠笑著說:“有侍衛(wèi)相護,并不曾受擠,太尉可食了晚飯?”

    太尉這一夜口舌微酸,自然未曾食飯,如今總算心情舒朗,便與玉珠一起食了白粥小菜。

    這家客棧在京城里也算得一號,可是畢竟不如堯府的細致講究。但是堯太尉在不懂聲色地問明了玉珠是如何與那廣俊王巧遇的,并且弄清楚了二人并沒有傾心交談后,心內(nèi)最后的郁結(jié)也算舒展開來,更是不太計較客棧的粗瓷糙器,簡餐素食。

    一時吃了晚飯,堯太尉也懶得回府了,便打算在客棧里歇宿一宿。玉珠聽聞后面有遲疑之色,可是想到往常也不過是被太尉親嘴摩挲一二罷了,便也不再多言,免得那張俊臉上再有不虞之色。

    雖然床板單薄,被褥也散發(fā)著洗滌后低廉草木灰的味道,而非皂豆的清香素雅。但是懷里納著嬌軟軟的女子,身上也是香柔之氣,盈得滿鼻都是,就算那被褥明顯有洗后多次的毛躁感,也能忽略不計了。

    怕擠了她的傷手,堯暮野特意將她的傷手用繃帶吊著系在了床架上。一時間玉臂舒展,香肩含露,又是別樣的美態(tài)。

    這幾日堯暮野倒是熟識了這婦人滿身的玲瓏曲線,更是熟知觸碰哪里會讓身下之人發(fā)出輕顫而婉轉(zhuǎn)的嬌吟……

    玉珠半咬著嘴唇,任憑著太尉揉搓,可是在他手漸下時,連忙輕聲道:“太尉,方才就想告知,玉珠來了月事……只怕入夜時一時洶涌,弄臟了被褥……要不,您還是回去吧……”

    太尉今夜的確是想脫了這小婦的褲子,將她徹底法辦。今日的喜怒俱是被這婦人牽扯了,這讓他深覺不妥。大丈夫偶爾的叛道離經(jīng)不足為懼,但若總是如此,就為人不恥了。

    堯暮野深覺自己被她牽動心神也夠久的,若是能早些止了蕩漾的心思才是最好不過,當然,就算以后對這小婦情愛不再濃烈,他也不會棄她于不顧,那京郊的別院,他早就命人過戶到了她的名下,這小婦前半生無人照管,他總不會叫她后半生孤苦無依……

    至于若是真憐惜這婦人,當為她好好尋覓個丈夫之類的真誠心思,卻并沒有涌上太尉的心頭,實際在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月事”二字堵的有些郁悶了。

    不過想到她傷還未養(yǎng)好,自己的確是不該孟浪到底,便深吸一口氣,止了心內(nèi)的躁動,但是一時倦怠,也不想走,打算就此安歇下來。

    然而熄了燈后,屋內(nèi)愈加靜穆,這客棧四面八方的聲音也隱約傳來。有小孩的啼哭聲,有人說話的細碎聲,還有爭吵的聲音。更甚者是隔壁房間的聲音最為清晰,可以聽到乃是男女鏖戰(zhàn)正酣的暢快。

    那女子也是得了趣,那叫聲如白浪相逐一浪高過一浪,只在喘息間叫著:“官人,且用力些……”

    玉珠哪里聽過這等演繹清晰的**聲音。只恨不得扯開被子掏了棉花堵住了耳朵。與那隔壁的狂浪相比,身旁之人倒還算安靜,這叫玉珠稍微心安了些。

    可是聽了那床板嘎吱的聲響,叫尚未通解人事的玉珠不禁心內(nèi)好奇——原來男女之事這般的激烈……還是那隔壁男女是異類呢?先前她與太尉也不曾這般的折騰,不過親吻摩挲的也甚是厭煩,怎么的隔壁好似夯地一般?